看着大林寺的僧人在庐山瀑布顶上一直忙碌着,众人也心中想着去帮帮忙,因为既然说要来看这重大的一幕也不好意思不帮些忙。
而他们倒也很快就将一切做好了。
在他们帮大林寺众人将一切完成离开渡口的时候,陆惜秋与杨梦欢因为驻足观望了一下群星与明月倒映进湖面的景色而走在了众人的最后面。不过这种事他们倒也并不在意,反而饶有兴趣的欣赏着这美景,走的时候时不时还要回头看一下,毕竟这风景是真的醉人。
眼看着他们就要到观景台的阶梯口了,他们这才没有回头看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是为午夜时分,夜空之中银盆似的圆月高照、悬挂于银河群星之中,来自九天处的庐山瀑布仍在继续着流水飞溅。
瀑布顶端处临时的铸剑台已经搭建起来、剑炉也已经摆上,宏观方丈很快领着弟子以轻功飞上了庐山瀑布顶端,在宏观方丈身侧随行的弟子双手抱着一个崭新的漆木剑匣,想必碎渊剑便放置在里面。
其他人皆是前往了观景台,在最前方的坐席间挑了位置坐好,因为想要清晰的观看一会儿碎渊被淬炼然后祭祀的过程,自然是观景台可看的最清楚的。他们这么多人站在观景台上倒也并不拥挤,平平坦坦的排开了一字队形,毕竟白天能容纳那么多的观众的观景台,自然是不会小的。
然后众人在观景台上聚精会神的注视着,即使此刻宏观方丈还没有动手。
半晌过后,宏观方丈终于取出淬炼宝剑所需的两块宝石放于剑炉之中并让弟子点火,之后引水入剑炉再用内力催动流水变成寒冰将剑炉完全包裹于寒冰之中,随后命弟子取出碎渊剑,将宝剑从剑锋中拔出直接插入了还被寒冰所覆盖的剑炉之中。
随后一阵强大的风力席卷而来,寒冰与烈火近在咫尺、因势利导此刻竟是共生于此,冰火两重天的力量引得怒浪滔天、飞沙走石、风云变色,形成了一道摧枯拉朽的力量弥漫在散开在周围、然后又快速的融入了碎渊剑中。
可看皓月当空,碎渊剑正立于皎洁的明月之下、接受着那一缕清辉的沐浴而熠熠生辉。
身旁的那一道道赤红色的烈焰也让碎渊的锋芒渐渐增强,很快的大火竟化开寒冰使其成为流水而烈火不灭,将碎渊剑席卷,而即使在这恍若业火般的红莲烈焰之中,众人仍可清晰见到宝剑身影、得见其无双锋芒!
恍惚间,他们可看见火炉中的火焰扑腾闪烁、宛若飞禽,似是浴火凤凰、似是高飞鸿雁、似是大鹏展翅,皆是令人振奋激动。
总之看见眼前这一幕,怎能令人不激动欢喜、肃然起敬?
观景台上众人看得激动欢喜,恰巧陆惜秋和杨梦欢二人同样在观景台上。
看见此番华丽绚烂的一幕仍然是伴在一起、密不可分,一同欣赏欢喜庆贺着,甚至还不自觉间有将手拉在一起,如此恩爱、默契的二人,真是看的某些人都急眼了……
唐玦和上官渡君对此并未什么感觉,因为他们也是知晓这二人关系好的,也是见怪不怪,毕竟他们都是没有谈过情爱、不解风月的人啊!热点书reianshu
暮染、陈亮、李瑾烨、陵江看着他们二人感情如此好,一个个笑得跟老太太一样慈祥、开心的合不拢嘴。他们不禁想起了去年想要给他们老大招亲的破事儿,想着虽然那此事没有成,但也是无心插柳、如今一切如他们所愿啊!
他们真的就喜欢八卦这种事,就算没有也得给别人制造个出来八卦的人啊!
杨惠山见着自家妹妹对身旁之人如此的痴迷一开始也不是滋味,一时间盖过了自己这个从小亲到大的哥哥、心中也是五味杂陈……但是想想陆惜秋也是足够优秀的人,自家妹妹和他在一起没什么不好的,而且妹妹不管怎样也还是爱自己的,自己能和剑阁攀上了亲家那是荣幸之至啊!他在心中想了想后也是获得了莫大的满足,开心的在一旁自我得瑟的笑着。
此刻这五个人的心中都有种同一个想法,那就是早点看他们成亲!
越快越好!
他们是真的要急死了!
而对于他们这般的开心、欢乐甚至迫切的盼望那二人在一起,无仸无泽两兄弟的脸色不太好,看着这一群人笑的跟什么一样,也是铁青色着面孔闪到了角落里去。
“惜秋,你说为什么他们祭祀要专门挑选在月圆之夜呢?”杨梦欢向陆惜秋问道,这个她实在是有些不解的。
陆惜秋低头想了想,微微一耸肩朝她笑道:“对于碎渊我也不清楚太多,宏观方丈说在这个月圆之夜淬炼宝剑然后祭祀是为了告知龙飞月女侠在天之灵,是为了让她知晓碎渊剑即将后继有人,便是因为月圆之夜与与她的关系吧……”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杨梦欢恍然大悟的点头,欢喜的笑了起来、满脸的欢喜开心,“我记得有人说过龙飞月女侠的生辰便是在月圆之夜,她的父母这才给她以飞月二字为名!一切许是为了她这名字吧!”
陆惜秋点了点头,笑道:“也可以说是!简单的说的确是源自于龙女侠的名姓缘故,而且我刚才有看见宏观方丈他们带来的准备用以给碎渊淬火的剑炉上刻有应龙图腾!而应龙在九天飞舞的下方雕刻有潇湘的名胜风景,这便也是身为后人对于前辈的敬重吧!”
“想来也是!”杨梦欢轻轻一笑,赞同道,想来大林寺的各位真是有心啊!
想着想着杨梦欢对于碎渊的执念倒不深了、一时间更加关注的是那位在世人口中那位有着传奇人生的龙女侠,心中对于这位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的敬佩之情油然而生,心中一直激动着久久无法平静。
然后她想起某些事情,突然神色一阵黯淡……
“怎么了?”陆惜秋关切的问道,“怎么不高兴了?”
“没……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