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
当事人极度后悔!
后悔不该手贱交一个闪现。
震惊!
所有观众极度震惊!
三级武器,越塔强杀两级大树。
丝血而退!
朱康面部惨白的呵呵一笑,这个结果真特么不出他所料。
从一级交闪那一波但是却没有做到任何事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不祥的预感了。
然后在第三波兵线来的时候应验了。
首先不得不提的是,田航宁上线了两下被动就直接跳他脸了。
就很恐怖,1级跳脸的武器你当这是青铜白银局?
但问题是还真就被打了三分之一血还多。
娴熟的走是一回事儿,最重要的是第二波兵线还没彻底上来。
这也就意味着武器和大树纯粹是站撸。
没有任何其他因素干扰。
而一级学了亚洲捆绑的大树根本没别的办法,除了和武器面对面以外,也不能把他推开,所以才会被打很多血量。
可武器带的是三瓶腐败药水,天赋还点了时空扭曲补药,所以打完依旧是满血。
一级赚了不少血量的田航宁并未就此乖乖补刀,反而是往兵线那里一杵,连经验都不让大树吃。
这很明显已经开始不当人了。
这种打法有弊端吗?
有。
如果被抓死就直接,因为又亏线又亏人头。
传送过来绝对送,敌方打野一定在的,这时候除了叫己方打野过来推一波线外别无他法。
可曾文龙红打完了直接选择入侵的野区,张金顺的上半野区全部收下。
最气的是张金顺还只能看着,因为武器优势,就意味着线权,就意味着可以更快支援。
而且盲僧和梦魇,也就五五开,终究还是要看队友支援的速度。
事实上,这种情况下对于张金顺来说完全可以换野区,但是他并没有这样选择,所以就导致前期的尴尬情况。
并且曾文龙并没有就此打住继续刷野,竟然是强行帮田航宁把大树血线压制到一个极低的地步。
此时讲道理的话朱康是得回家的,但是他回不去,因为线已经到塔下了。
再加上有被动在身,且余震也刷新了,他是想碰碰运气的。
可结果自然不言而喻,田航宁骗了一波技能后,小兵也在不断攻击朱康,这才拿下这个人头。
可以说,这一波不仅仅是田航宁的细节到位,最致命的原因还是朱康失误了,或者田航宁太秀了。
“猪猪这里太着急了啊!”
哇哇也是忍不住惋惜,不断的摇头。
弥勒却是有不同意见,他说道:“猪猪应该直接走的啊,我实在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留下。”
“猪猪不能走的,这波线太多了。”哇哇看着屏幕上开始回放的这一波继续说道:“而且他根本回不去。”
是的,这一波朱康根本回不去。
因为兵线马上就要入塔了,他回去太浪费时间不说,还有可能面临被打断回程的风险,所以他其实没的选。
再加上他余震和两个控制技能都在,属实有对拼的资本。
可惜他还是太着急了。
“就我一个人觉得这一波是秀吗?”
短毛迷惑的看着哇哇和弥勒。
“刚才在即将出去的那一刻按下了,直接停止,所以猪猪才会上当。”
是的,田航宁明明已经出手了,可偏偏在最紧要关头按下了键,成功完成了塔下强杀的壮举。
还因为一个闪现,让他丝血逃生。
拿下了一血并且领先整整一级的田航宁有多可怕?
双方都传送上线,由于兵线是往红色方去的,所以就被田航宁给控在塔前了。
朱康不信邪,想要强行清线,随后就被田航宁一路追死了
是的,一路追死了!!!
因为大树回去除了补充药和眼以外,其他的啥也买不起,而田航宁则是直接选了长剑加攻击力。
所以伤害刚刚好追杀死大树!
这也就导致朱康直接崩盘。
如果说第一波越塔只是劣势,那么第二波追杀就彻底崩了。
直接让朱康接下来的三分钟只能靠着扔树儿子补刀,远远的吃经验。
并且经济和等级的优势让田航宁无所顾忌,虽然没有曾文龙一直在上野区保驾护航,但几乎每次梦魇出现他都会适时露头,所以田航宁可以放心大胆的压制。
这是一个死局。
没法解。
上单劣势实在是太大了。
而张金顺的梦魇想要干事儿也特别难。
梦魇本身就是一个速6的英雄,但很尴尬的一点在于,他只能被迫和曾文龙换野区。
除了抽空拿了第一条元素土龙以外,曾文龙就一直在上半野区徘徊。
没别的,就是保证武器对大树的全方位压制。
并且打22根本不虚,大树已经是个废物了。
而康渊博也是疯狂推线,务必要把沙皇留在中路。
这样单单只有一个梦魇,六级之后也很难去抓自己的下路!
双盾组合不想死就真的可以不死。
轮子妈本身给的清线能力也让他们发育不成问题。
再加上曾文龙有意换野区,所以吃个蛤蟆甚至三狼都毫无心理压力。
这样打下去的无疑是慢性死亡,上单和打野的压缩空间完全被压缩到了极致,根本发育不了。
大树肉不起来,梦魇到6的时间也是被延长了许久,更过分的是好不容易到6出山了,却发现无路可去。
去上吧肯定杀不了,甚至还会被双杀。
去中吧,塞拉斯除了推线就是刷野,很难让他找到空档。
去下那就更不可能了,轮子妈开大那跑的叫一个快,再加上没有办法控制到他们,击杀程度难于登天。
但是总不可能一直不做事儿,耐心等待死亡。
那不是张金顺的风格,也不是的风格。
所以在一次回家后,大树,锤石全部去上,梦魇在野区就位。
没错,又是熟悉的配方,又是熟悉的味道。
只是这一次,遇到了有同样想法的莫甘娜。
ublekill!
朱康看着倒地的梦魇和锤石,以及自己不到三分之一的血量,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