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手之道有四要,不可不知。
第一胆气要壮
第二要善于审度形势
第三要反应灵敏、出手快
第四要功力深厚。
常言得好,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兵法云:“两军阵前勇者胜。”
“未曾交手,要一气当先。发作要鹰揭勇猛,切勿畏惧迟疑。心要占先,意要胜人。临敌不胜,必有空食之心。”
只有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才能刚毅果断,不失时机,只有不怕死的人,才能勇往直前,死中得生。
这里主要是指精神状态和战斗意志,而不是盲目自信、不看敌我形势,一味蛮打死拼。是指气要领先、意要胜人,并非不讲战术,一味胡打乱踢。
二人交手之目的在于战胜对方,所以应立足于进攻。
脚踏中门,斩梢迎面固然是进攻退让防御,闪展腾挪也是进攻,是为了给进攻创造有利条件。
防而后攻,防中有攻,防攻同时并举。意在于攻而不在于守。
只有敢于进攻,善于进攻,才能取得交手中的主动权。
勇猛大胆与技艺高超是有密切联系的。当然胆大者未必艺高,艺高者也未必胆大。
可是如胆大且艺高,则可免胡打蛮干之虞艺高者如胆气又壮,则可更好地发挥其技击水平。所以二者相辅相成,互为补充。
其次,二人交手,如同两军交锋之理,“知已知彼,百战不殆”,审度形势是重要的一环。
审度形势包括两个方面:一是辨明地势之远近、平夷险阻、广狭、生死,二是审度较技者的精神状态、体质强弱、动作是否灵活、发力是否浑厚……,根据具体情况,决定战而胜之的策略。
若两人相离很近,出手便能相接,要采用“近地宜速”之法,眼要看准,手要拨转,脚踏中门,束身而进,猛扑上去,或打或踢,以迅猛为桑
若二人相距较远,则应先缓缓动步,相机而进,待对方动机初露之时,我即迅速扑上去。
如对方身强力大,我切不可力敌,应避其锐气,以柔克刚,击其堕归。
也就是要踏偏门,从迂迥运动中找战机。有机会便打,打完了便走。
不惊慌不气馁,不为对方气势所镇慑。最后亦可战而胜之。若对方身材瘦,力不及我,也不可骄傲轻敌,免受其愚。仍须审度形势,寻找有利战机,一旦有机可乖,则可以压倒之势,一击而胜之。
总之进攻不可冒险,防御不能保守,要会扬长避短,以能充分发挥自己的技术为上策。
反应灵敏,动作迅速,是二人交手取胜的重要因素,是自始至终贯穿于整个交手过程症无时无地不在起作用的因素。
俗话“手快打手慢”,拳论曰“心动快似马,臂动速如风。
发手要快,不快则迟误,举手要活,不活则不快。起手如闪电,闪电不及合眸,打人如迅雷,迅雷不及掩耳”。
眼疾、手疾、脚疾、意疾、出势疾、进退疾、身法疾。如生龙活虎,令人不可捉摸。
……
对于蹋顿首领的疑问,袁熙抹着下巴缓缓地回道:
“正面交手不是上策,我意只有从后方破坏,想办法令轲比能,步度根,素利以及南匈奴王庭的呼厨泉之间产生间隙,才有可能击溃他们……如今我中原兵马未动,他们可能以为我河北并无插手,渐渐地就会心怀松懈,可他们万万想不到,我早在盟议之前,就已经领着三千五百的骷颅营的战士进入了草原,这支兵马就是奇兵!”
“奇兵?”
袁熙重重地点零头,继续道:“不错,蹋顿,你不必主动出击,只需在本族境内整顿兵马,稳稳地固守根基,我把审配留下作为你的参谋,以轲比能等饶能耐,无论他们使出什么样的诡诈计谋,相信都逃不过仲达的双眼,以你的兵力和审配的智慧,只守不攻的话,相信并无大碍!”
审配闻言笑着一拱手,道:“公子放心,区区鲜卑和南匈奴,尚还不在某的眼中!”
袁熙点零头,道:“香香,你去点齐骷颅营与白马义从的三千五百兵士,咱们明晨间便即出发,想办法绕境往鲜卑之后,直捣其巢,仿效当年长平侯卫青出山的攻打龙城的战略!以求得胜!”
香香闻言起身,道:“领命。”
蹋顿见袁熙打算亲自领兵绕袭鲜卑之后,心下不由地震动,知晓刚才似是误会了袁熙的善意,随即忙道:
“袁公如此高义,实在令人敬佩,如蒙不弃,不妨让难楼单于随您同去,他是我乌桓三王部最勇猛的首领,又深知地理形势,关键时刻,定能派上大的用场!”
于是乎,辽西乌桓的战略就这么定了下来,由审配留在此处,辅佐辽西乌桓王守护地盘,而袁熙则是领着孙尚香深入草原之后,去搅和鲜卑三大部的后方。
张南却见前面一骑己方探路的斥候飞速而来,冲着袁熙拱了拱手,道:
“启禀公子,前方的草原边境发现了一股部落的聚集之地,部落当中没有多少人,男丁甚少,大部分都是老弱,好像是个不知名的部落,还望公子定夺!”
袁熙闻言点零头,道:“很好……诸位将士,咱们此番出征,是不是每个人都穿了漠北草原饶服饰?”
“是!”
“是不是没有佩戴我们自己的装束和旗帜?”
“没有!”
“很好,传令所有将士,都给我策马冲过去,集体洗劫前面的那个部落,都给我放开狠劲地耍流氓,谁敢腼腆,军法处置决不轻饶,听到没有!”
“听到了!”
……
自汉朝成立以来,漠北草原的番邦游牧一直以蛮夷之身,未被教化之众洗劫中土,不想如今数百年过,时过境迁,袁熙这个无耻之徒,他居然要自己手下的中原人反过头去打劫异族人。
而且最可恨的还是要使用别饶身份,招得一身骚,然后一股脑的把屎盆子全扣到别人脑瓜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