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入步,回来了啊,一天没回来,还以为你跑掉了呢。”
来人是位看似约三十多岁的大叔,满脸胡渣头发凌乱样貌格外邋遢,可见在这里的生活他还过的挺随意的。
一身短袖短裤,腿毛全都暴露在空气中了,总感觉有点恶心。不过唯一看的过去的便是其体格还算健壮,高约一百八公分的身上还是有几块块状肌肉的。
大叔挠着肚皮坐到了木椅上,承受如此重物的木椅发出“吱呀吱呀”仿佛快要断裂开的悲鸣声。
“我带了五个人回来,麻烦登报一下。”
入步直入主题,一笑置之对方的打趣,并未与其深入交谈的意思。
大叔无趣得叹了口气,从身前的木桌柜子中取出一打黄皮纸,拿起钢笔在上面书写着什么。
“还要登记,蛮正规的嘛。”也在此时,勇渚凑了上前,弯下身子一只手靠在桌面上笑着道。
“呵呵,那不是,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三流企业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勇渚:“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不明所以的大笑出声,搞的周围得人一脸懵逼。
“你小子叫什么?”
“叫我勇渚可以了。”
“哈哈哈,可以,我中意你,我是这里一队的队长,你叫我尤队就好了,以后在这里生活遇到什么困难经管来找我。”自称尤队的大叔笑的很是豪迈,明明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他却显得以外高兴。
“哦,那还真是谢谢尤队了。”勇渚点了点头笑着回应对方。
紧接着二人有一同短暂的交流,才让勇渚明白,这个叫尤队的人为什么会那么容易接近了。
说白了,就是无法适应这里的生活,所有人都过于压抑,只有他自己一人要装出一副过分乐观的心态,才不至于埋没于这人堆中。他抱怨最多的,便是没有人愿意跟自己开玩笑,哪怕是尴尬的冷笑话也好,也没有人提上一句。
所以像勇渚这种,话多的家伙他自然欢迎。
一时间全部人竟是忘记来这里的目的,全都是听着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一些不着边际的话题。
突然勇渚的脸色凝固,他向前倾了倾,手遮挡住口侧小声说:“我说尤队,这里有没有那种不用干活,一日三餐管饱的地方?”
尤队听了不由挑了挑眉头,好奇道:“有是有,但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呀,你看,我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懒狗的气息,就算被揍也不想要干活的那种,所以如果有那种地方请你务必告诉我。”
面对勇渚的请求,尤队陷入了沉思当中,沉默了许久他还是默默摇了摇头淡道:“你去了哪里不就没办法来找我聊天了吗?更何况你个新人,二当家也不可能给你分配到哪里去啊。”
勇渚笑着随意摆了摆手说:“安了安了,你只要告诉我是什么地方就完事了,具体的我自己看着办,另外我能不来找你,你就来找我呗,还是说你来找我会觉得面子放不下来?”
“你看这里人死气沉沉的,平时除了任务内容话都不会跟我说一句,我那还有面子可言啊...唉,算了,既然你这么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
随后,尤队将那工作岗位小声的告知给了勇渚。
勇渚点了点头同意尤队刚才所讲那话:“确实不是什么好地方。”
“对吧,打消这个念头来我们队耍吧,我给你个副队长玩,每天使唤手下,偶尔出门监督下,跟不用干活包三餐没什么区别。”
“尤队,原来你也是个懒狗。”
“嘿,你这小子怎么说话的,不是我不出手,只是时机未到,你问你身后的入队,当初他跟我一个队的时候活儿可都是我干的,我现在只是休假了而已,懂吗,休假。”
“好好好,休假,我懂的我懂的。”
“啧,你这小子还敷衍我,太自来熟了吧。”
尤队做出一副不悦地表情,无力地看着勇渚。
“算了,跑题了,干正事吧。”
心累的尤队之后将勇渚一行人的基本资料全都登机了下来。
众人离开木屋的时候尤队还出言挽留,不过勇渚的回答却经典的应付语段“我考虑考虑。”。
一离开木屋一段距离,勇渚那于尤队交流时的笑容瞬间凝固回归冷漠一边走一边注视前方淡道:“入步,那个大叔可信么?”
“不算敌人,也不算友军。”
“是么。”
既然这样也就代表他的立场不偏向任何一方,或者从未表过态?那样的话说不定自己能试着让他变成队友也说不定。
“那个,我记得没错的话,入步你的队伍是二队吧?”菲雅弱弱的插入话题小声询问。
入步带着柔和的微笑回答道:“是的。”
得到回复的菲雅将视线转移到勇渚的身上困惑道:“那既然这样的话,勇渚你为什么不考虑加入一队?还是副队,权利应该不小才对,这样对我们计划帮组不是更大吗。”
而勇渚,怎么可能会没想到这一层面的事情?他挠了挠头苦笑道:“我也没说我不考虑加入一队啊,只是还没必要那么着急做选择,还是看清楚形式比较好,万一副队只是一个坑怎么办?”
周围的人流逐渐减少,直至归零,这块区域与刚才那块区域仿佛被一条界限分隔开了一样。
就好像贫民窟与贵族皇室的区别那般。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齐客提出了一个疑惑。
渡町抬头凝望着前方那与身后环境决然不同的住宅,冷冷道:“去打上奴隶的烙印。”
换做是三天前,渡町可能想都不会想到,自己在原野与丛林交际处生活了将近半个月平淡无奇,却在与勇渚和星野二人组队的短暂三天内经历了那么多。
如今还要被迫成为他人的奴隶,跟他们两组队实在是太危险了。
各种郁闷涌上心头越想心就越堵塞。
随不及宫殿,但却同样豪华的别墅伫立在九人身前,用白漆栅栏围绕的庭院甚至连凉亭都有,从上至下,无时无刻不透露着奢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