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道场,下属有武器店,餐馆,火锅店,烧烤店,武器店售卖武器和药品,接受定制,餐馆有各种刘安熟悉的菜式并预定送餐服务。
虽然这个时代的木叶广告业并不发达,但大家都知道新建了一家神社,而且那一百多辆大车和怪物一样的大马可是每个人都知道的。
除了一系列店铺外还设立了福利院,会收留无家可归的孤儿,并且会为无工作者介绍工作。
当然,对于普通的木叶居民来说最重要的还是那些餐馆,饭菜的样式据说是秘传的,好吃的不得了,还有口味很刺激的火锅啊什么的,并且提供外卖定食,很新奇。
忍者们的注意力除了药品就是武器了,餐饮只是第三位,效果好的药品不用说,谁都需要,更不用说还有精制的苦无和手里剑,精品刀具盔甲,这些可是关乎性命的家伙。
刘安在木叶的生意就这么开展起来了。
忍校在刘安入住木叶后的第五天开学,三代目主持的开学仪式,学生中平民出身的孩子占了绝大部分,忍族送来的忍者数量并不多,每一族就几个,基本上就是意思意思的意思。
十几年以前还是分族而居的忍者战国时代,现在忍村的支柱忍者也基本是战国末期活下来的精英,木叶建立以后才成长起来的忍者仅仅在一战中更成熟了而已,仅仅在数量上更占优势。
就连身为火影的猿飞日斩和以二代目护卫为首的年轻精英也还稚嫩着呢,所以掌握着完整忍者训练方法的忍族基本都是自己训练忍者的,也更适合各种秘传忍术的传承了。
开学倒是没什么特别的,一次简单的选拔,面试主要确认是否识字,具不具备基础的逻辑思维,对常识类知识是否了解,体能方面测试也仅仅是确认是否存在什么缺陷,毕竟是战斗职业。
大蛇丸自然没有任何问题,忍校生活就此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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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打算利用空闲时间看的卷轴装好,大蛇丸向白姐姐道别后走出了这个刚刚建好的新道场,回头望去,师父亲笔写下的贤者道场牌匾看着还是那么亲切。
嗯,其实师父一开始写的是咸鱼道场,结果被师叔抓着衣服领子改了过来……
咸鱼的意思大蛇丸已经知道了……不能再想下去了!师父是咸鱼什么的还是放在心里就行了。
大蛇丸突然想到一个月前吃饭的时候师父突然对自己说‘徒弟啊,师父我给你拿了块地。’,当时自己还不知道有什么别的意思,后来才知道什么是快递。
忍校开学也有几天了,师父早在灵界的时候就说他的基础已经打得差不多了,进忍者学校算是一件好事。
要快快长大呢,大蛇丸啊大蛇丸,你可不能奢望贪恋安逸……晚上给师父请安时可以一起看电影吧?
笑了笑,大蛇丸踏上了上学的路。
进入忍者学校后也并没有什么人和大蛇丸打招呼,大蛇丸自己也很清楚原因,因为自己总是在冷脸思考师父给予的知识。
况且,也没必要和这些人关系太好,也不知道这么多人里能够跟得上脚步的又有几个呢,还蛮期待的……
想到这里的大蛇丸不禁舔了舔嘴唇,看了一圈教室内的人物。
因为几个女孩提到自己而一脸羡慕嫉妒恨看着自己的白毛笨蛋,弱弱的满眼羡慕的弱受,浓眉瓜皮头热血修炼狂。
这三位就是需要注意的人了……其他的背景板就算了吧,同时代的佼佼者中旗木家的那位比自己要大两岁,已经是忍者了,千手一族的纲手在家接受家族教育。
大蛇丸感觉师父给自己看火影忍者这个决定简直太对了,这个世界的人类竟然还有那种有趣的发展倾向啊……劈月救母什么的听起来真的很有趣。
不过就跟师父说的一样,作品里时间上的BUG太多了啊。
上午的课程平淡无奇很快就过去了,对于平民来说一战早已是过去式,但忍者们还承受着一战的影响,所以,即使五六岁的孩子们所进行的课程也是相当有实用价值的。
“那个……大蛇丸君,可以打扰一下吗?”
弱受的声音,是卑留呼。
转过头,大蛇丸露出了那个看过漫画后无师自通的微笑。
“是卑留呼君啊,考虑的怎么样了?要不要来道场帮我的忙呢?我有一些有趣的想法想要验证,这会需要你的头脑和力量。”
大蛇丸昨天就向卑留呼提出邀请了,只不过当时卑留呼被问的跟个受惊的鹌鹑一样口齿不清的说要考虑考虑,今天终于打起点精神了,虽然看上去仍旧在强忍慌张。
“真的可以吗?”
“当然了卑留呼君,我可是很清楚你的头脑,相信道场里的小朋友们也会喜欢你的,或者崇拜你也说不定哦。”
这一刻,卑留呼感觉原来大蛇丸的笑容是那么的让人舒适,着一定是一个好朋友!
“大蛇丸君,以后请叫我卑留呼吧!请多指教!”
“卑留呼,也叫我大蛇丸吧,我相信我们会成为很好的朋友。”
搞定一个,用师父的话说就是接下来只需要一点时间就能彻底攻略掉卑留呼了呢……舔舔嘴唇,大蛇丸的视线在班级中女生的身上扫过。
莫名的,大蛇丸突然想起了纲手。
想想纲手以后的样子,大蛇丸回忆了一下,师叔,白姐姐,嘤嘤草……嗯,可以确定了,不是师父喜欢的类型。
最终,大蛇丸的视线落在啦自来也身上。
这白毛笨蛋为人很不错,有资格做朋友。
莫名的,开始幻想小姐姐的自来也感觉脊背有点发凉。
宁可相信有鬼也不相信一个酒鬼,袁飞日斩本来以为神秘隐世家族的家主会是个严肃传统的人,结果完全不是这个样子,毕竟从中午就开始试图把自己灌醉的家伙是不能信他有多严肃的。
当然,不信的原因和喝酒没多大关系,主要是这家伙一直说治疗者是一个幼小可怜又无助的治疗职业者,但就这个治疗职业者把自己带来的日向族人揍了个遍,招式狂野,一拳一脚基本都能让人骨折。
然后人家还会治,打趴下了一地人,反手就又给治好了。
一战结束没多久,一些流窜的叛忍逃忍总是很麻烦,甚至其中一些流浪忍者和武士还是战国时代存活下来的老油条,为了清理这些家伙一支由日向族人组成的搜索小队受了不轻的伤。
所以猿飞日斩就带着伤员和一些其他的日向族人来贤者道场找医生,治好了后不知道怎么就开始讨论起体术来,结果某个喝酒看戏的道场主就开始教唆日向和那个绿衣服的医疗小姑娘切磋。
美名其曰:实践出真知。
话是没错,就是结果很坑,刚治好的伤员不得不再接受治疗,原本没伤的也接受了治疗。
现在日向族人正轮流上手试图抬起那个类似蒲公英绒球的东西,说实话日向一族的人还是挺强壮的,但哪怕用力到青筋暴起下意识开启白眼也拿不动。
说来也怪,这东西看着不重,那被叫做嘤嘤草的小姑娘拿起来也轻松无比。
再看某个无良道场主,坐的很随意,一手握着酒杯,满面笑容。
“不够,不够,作为一个擅长体术的族群你们的肌肉还不够,骨骼也不够坚韧,对强健的体魄也没有基情,你们还需要锻炼啊,要不要经常来我的道场进行让人热血沸腾的肌肉筋骨强化呀?保证有效,还能增进彼此的关系。”
盘腿坐地,猿飞日斩双手在身后撑住身体,仰头望天。
我为什么要来这里?让那些日向的人自己来不就行了,我为什么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