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刘的男子马上点头对着秦长生道:“你好,我前几年突然就出现了一个毛病,就是头疼!头疼的厉害!而且还是那种胀疼,并不是偏头疼,疼的时候眼泪直流,我在丰海,燕京那边都跑遍了医院什么,嗯……各种检查,核磁共振什么都做过,就是找不出病因!检查之后竟然一切正常,可我的头疼的就是厉害!”
他看到秦长生和劳拉坐在一起,知道秦长生身份绝对不简单,起话来也客气无比。
“后来呢,然后就去了欧美那边吗?”
秦长生有点好奇。
“对,后来经过介绍我知道了医疗协会的事情,不过到那边检查也没问题,劳拉会长亲自给我诊断,试用了一款新药,服用三个月之后头不疼了!”
“刘先生,据我所知你看过中医了吧?”
劳拉神情带着得意,姓刘的男子点头:“对呀,看过了,除了花老没约到之后,一些有名的神医我都看过了,但是没有效果,而且喝的汤药我感觉更疼了!”
劳拉没话,她对秦长生耸了耸,肩膀,很无奈,看吧,你们中医也不行啊!
秦长生看着刘姓男子道:“那刘先生现在好了吗?”
他看到劳拉这种样子得意无比,倒是比凶巴巴的样子可爱多了。
“好是好了,但是停药半年多吧,我感觉症状又有些复发了,所以我才想去找劳拉会长的。”
劳拉当即道:“当然欢迎了,刘先生,我可以保证这一次新一代药物已经研究出来了,比上一代效果还要明显,这一次你吃一个月就能见效了!”
“真的吗?太好了!”
刘先生喜出望外,秦长生摇头苦笑。
“哼!秦先生你什么意思?”
劳拉看着秦长生的脸,神情一变不悦的道。
“你在质疑我的医术吗?”
“那倒没有,我只不过觉得不吃药就能好,非要吃点药,这是何苦呢?”
秦长生摇头道。
“你什么?秦长生,你在质疑我的医术!请你放尊重一些行吗?”
劳拉脸色一变,心中怒火,秦长生好过分,这是在赤裸裸的羞辱她呀!要知道劳拉手下的团队,耗时两年时间,才将这款药物研究出来。
“劳拉姐,我没有不尊重你的意思,你们的药物确实很先进,不过中医和西医是不一样的,我们中医界针对症状,简单有效治疗方法很有特色。”秦长生不紧不慢的到。
“不可能!你骗人!”劳拉神色阴沉,秦长生话锋一转,确实没有侮辱他们,而是在侮辱整个西医。
西医理论的药物才能抑制的病,对于中医来,只需要简简单单的招数就能治疗,这不是藐视他们的西医吗?
秦长生对劳拉的脾气已经了解了,所以他不管这妞怎么生气:“你不信是不是?我现场给你治。”
索性也不争辩,转头对刘先生道:“你现在头疼吗?”
“疼?现在不是特别疼,以前疼的厉害的时候,我才吃那种特效药,也多亏了劳拉姐的药。”
秦长生发现这姓刘的男子还是挺会话的,不经意间还捧了劳拉一下,生怕她生气,不给自己药吃了。
“我给你治一下,我让你马上就不疼。”秦长生笑了笑,让服务员拿来一杯清水。
秦长生的举动让姓刘的男子有点奇怪,“您是医生吗?”
秦长生点头:“我是中医。”
紧接着秦长生拉过他的胳膊,将他的袖子撸上去,随即用手在那杯凉水上沾了沾,在他胳膊上很用力的击打,很快,他的手臂都泛红了。
姓刘的男子咬着牙暗想:打自己干嘛呀?不过这下手可真狠呢!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秦长生停了下来,擦了擦手。
这姓刘的男子一愣神,不过紧接着道:“嗯?不疼了,真的不疼了。”
他晃了几下脑袋,发现头疼的毛病确实消失了,惊喜万分,握住了秦长生的手:“先生您真是高人,请问您贵姓啊?”
秦长生淡笑的道:“我叫秦长生!”
“噢,秦长生是……”姓刘的男子,皱眉想了半,也没想起华夏有什么有名的医生叫秦长生。
秦长生摆摆手:“无名辈罢了,刘先生不知道也正常。”
“不,不,不,先生,以后您的名字我会记在心里,先生,我想问一下,这毛病会不会再犯啊?”
没等话,劳拉怒气冲冲的道:“这种手法只是暂时止痛而已,根本无法巩固。”
“劳拉姐的对,”秦长生点头,对姓刘的男子道:“不管你以前吃药,还是这种击打的方法,都是暂时性的,想要解决问题,需从病因上找原因。”
“先生您看出我的病因了吗?”姓刘的男子大为吃惊,再次握住了秦长生的手。
“对,你的病就是……”
话还没完,劳拉一下子站起来,抓狂的道:“不可能!我们精密的仪器都没有检查出病因,你看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她的胸脯起伏,壮观无比,一股浓重的恐惧感包围着她,她害怕秦长生一旦找对的话,他们医疗协会,甚至整个西医都会败给中医的。
“劳拉姐,你们西医查不出病因,不代表我们华夏中医查不出来。”
姓刘的男子语气都变了,带着自豪感,当初低三下四去他们欧美医疗学会求医的过程,他还记着。
劳拉忍着胸口的愤怒道:“那你他是什么病?”
秦长生淡然的分析:“他这种病确切来,也不是病,是他体质比较特别,属于寒淤体质,行血不畅,胃寒怕冷,他偏偏居住在水边,就得了这么个毛病。”
劳拉急切的道:“他的是真的吗?”
她不相信秦长生,看一眼就能知道人家住在哪里?
哪知姓刘的男子神色兴奋:“先生你对了!我们家确实是在水边,买了一个河景别墅,这头疼的毛病也是搬家之后得的,我妻子还以为是风水有问题呢!找了个风水大师来看过,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劳拉神情一滞,虚弱的坐回到椅子上,脸色惨白,失神的道:“这不可能啊,这怎么可能呢?”
秦长生看了劳拉一眼,无奈的笑笑,这妞可真是好强啊,实在太过争强好胜了吧?
“那先生我搬家是不是就能解决问题啊?”姓刘的男子赶紧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