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儿扶着祭婆婆回屋休息,留下谢梵两个人尴尬的在客厅里。
期间不是没想过偷偷溜走,可是在来的地方找了老半天也没找到门。
貌似有一些机关之类的隐藏了起来。
最后没办法只能作罢,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在沙发上等着,祈祷不要被忘记,要不然只能在客厅里凑合一夜了。
没事祈祷一下还是有用的,说不听在这个距离神灵最近的地方就被某个闲着没事的神仙听到了。
不一会,祭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然后走向了谢梵二人。
“祭儿,你看我们哥俩晚上住哪?”谢梵看到祭儿从房间里出来挠了挠头有点不好意思的询问了起来。
“你别叫我祭儿,婆婆叫我可以,你们不行,以后叫我祭青。”没有祭婆婆在旁边的祭青态度明显就差了很多:“跟我来吧,你们两个住一个房间里。”
“好。”有的住就行,至于这一老一小两个女人有没有坏心思,已经不是谢梵能猜到的。
有句话说的好,生活就像那啥如果不能反抗就好好享受吧。
“你们住这个房间,里面的东西都是干净的,放心使用。婆婆刚刚吩咐说你们两个如果不想睡觉可以去旁边的休息室,或者客厅里都行。还有,刚刚婆婆进去的房间和我的房间都不能进。”祭青说完之后稍微指了下休息室的方向就回自己房间了。
这个姑且可以成为山洞的地方里面的设施真的很不错,居然连客房和休息室都有。
看到这一切的谢梵,对比了一下自己刚刚租下来的别墅。
好像还是得扔。
人生中总会出现那么一个人在你看似风光时打击你。
在谢梵和祭青都没有看到的地方,祭婆婆打开了一道暗门,打着昏暗的灯笼一步步走下楼梯。
佝偻的祭婆婆没有任何人的搀扶,一步步走的貌似挺艰难,但还是很平稳,大概走了三四分钟楼梯终于结束。
一个巨大的场地出现在楼梯的尽头,明明是地下却一点感受不到潮湿和寒冷,并且有丝丝热气升腾。
祭婆婆点燃旁边的火盆,一个个相连的火盆相继燃起,照亮了整个地下。
借着火光这才看清楚祭婆婆的穿着,虽然和刚刚一样都是一身黑色,但黑色长袍上面用青丝绣着一座座巍峨的大山,最巍峨的那一座山顶上还有一群人。
或站、或跪、或鞠躬。
视线从祭婆婆身上移开,巨大的圆形场地中间有一座高台,高台上有一个巨大的石棺。
祭婆婆走到石棺旁边,轻轻抚摸着石棺,像抚摸着自己恋人的脸庞。
巨大的石棺没有棺盖,棺材里面的情景一目了然。
“天女啊,他们的目标是您吗?您这么些年终于要出世了吗?我泰山祭司一族的使命终于要结束了吗?”祭婆婆看着棺材里的女子眼中流露出恐惧和尊重。
是的,石棺里躺着就是天女女魁,曾经被天派下来助黄帝败蚩尤的天女。
完美无缺的样貌,凹凸有致的身材,身着一身青衣,双手交叉放在胸前,面色宁静的躺着。
泰山祭司除了每次封禅的时候负责主持整个仪式之外,最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负责守护这个秘密,或者说负责守护这个人。
天女,助黄帝败风伯雨师之后不得返回上天,至于为何不能返回上天可能只有她自己才能知道。
再无战事之后,黄帝狠心封印天女在泰山之中,每年的封禅仪式一方面是在向上天祈福风调雨顺,另外一方面也有想要借助民心加固镇压作用。
就这样天女在这里躺了一年又一年,泰山祭司也守护了一年又一年,坚守着曾经自己这一门的诺言。
其实泰山祭司也明白自己这些人的职责只是守护天女不让外人知晓。
天女醒了之后想走是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拦她的离开。
祭婆婆风风雨雨这么些年,一些眼力见还是有的。
她一眼就看出了谢梵两人根本不知道天女的存在,只是误打误撞来到了这里,所以才没有计较,否则两个人早就横尸当场了。
“唉。”祭婆婆在石棺旁站了许久,看着世世代代守护的天女,轻叹一声。
把火盆熄灭,地下又恢复了平静,安静躺着的天女露出一丝甜蜜的笑容。
于此同时,谢梵和桃天两个人也在祭青准备的房间里商量着些什么。
“谢哥,我们留下来真的没问题吗?”桃天一只耳朵紧紧贴着门,妄图听到一些什么声音。
和他的紧张形成鲜明对比的就是谢梵的淡定:“能有什么问题,你没感觉到那个老婆子的气势吗?就像一座山一样直接压向我们。我们留下还有希望活,不留下来说不定已经死了。”
桃天也放弃了把耳朵贴在门上的行为,脱了鞋也爬上了床:“也是啊!那个老婆子的气势太可怕了,晋级时血煞冲天的周娴都没有这种感觉。对了,你说我们要面对的会是天女吗?那个老僵尸对于整个泰山来说估计有一个算一个都要死吧。”
“老僵尸?女魃估计是旱魃那个老僵尸的祖宗。别说整个泰山了,除非这个世界上还有和她差不多的老不死,否则整个世界有一个算一个全都要死。”谢梵连接上wii百度着关于女魃的各种信息,越看越难受。
不论她到底是不是旱魃,都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明天先离开这个地方,如果离开之前就碰到了天女,那么久只能把希望寄予泰山祭司身上。
“这个房间真的很不错,在山洞里居然一点潮湿感没有,晚上也不冷,仿佛有地暖一样。”谢梵决定放弃百度,一些神话经过时代已经变味了。
“谢哥,晚上我们直接睡?”
“睡屁!你先睡,我先守夜,等会你再起来。”
谢梵悄悄的打开门,走到了客厅,仔细的观察着这里的环境。
这次出来,真的让谢梵发现了一点点不同。
不小的客厅墙壁上面刻着一幅幅刚刚他们没注意到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