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洛文一巴掌拍在自己的办公桌上,怒吼道:“安德烈究竟干了些什么!
这个蠢货,几百个人还守不住坚固的伊尔库茨克吗!就应该把他送上绞刑架!这个蠢货!
维克多,召集士兵们,不管发生了什么,我必须得夺回伊尔库茨克。
告诉哥萨磕首领,只要能夺回伊尔库茨克,他们可以到今年过冬的物资。”
很快,戈洛文集结了两千名士兵,哥萨克这边集结了一千多名骑兵。
伊凡带着他的哥萨克骑兵赶到了雅库茨克督军府,面见了戈洛文。
伊凡道:“戈洛文,希望你现在就可以兑现你的诺言。”
戈洛文蹙眉道:“不是好了吗,只要拿下伊尔库茨克,就会把物资给你。”
伊凡摇头道:“不行,我的二郎们出征都是要费用的,我可不管你有没有达到目的,该给我们的物资一个子都不能少。”
戈洛文有些生气了:“伊凡酋长,你这是强买强卖了!”
伊凡笑道:“戈洛文,哥萨克人从不会空手而回!”
戈洛文怒道:“难道你以为可以在俄罗斯帝国的身上打劫吗!”
伊凡冷笑道:“戈洛文,你要搞清楚,你现在面对的敌人,我们哥萨克人只要给钱,可不管敌人是谁!”
“你不能这样做!”戈洛文脸色铁青道。
伊凡漫不经心道:“这是哥萨克饶自由!”
戈洛文呼出一口浊气,道:“伊凡,看在我们的友谊上,我想给你一半怎么样?”
伊凡笑道:“哦,戈洛文,我亲爱的朋友,很乐意我们这次的合作,什么时候物资到位了,我们就什么时候出发。”
戈洛文连忙让手下前去把物资准备好,交给了伊凡。
一后,戈洛文和伊凡就率兵南下,逼近伊尔库茨克。
此时的莫斯科朝堂上,贵族们正在商讨戈洛文送来的情报。
一直力主南下的贵族们当然是鼓吹继续进攻,加派兵力去打。
沙皇米哈伊尔坐在皇位上,一言不发,这种事情,他根本就决定不了什么,七大贵族早已经把握了大部分权力,他只是一个传声筒罢了。
不过正直的波扎尔斯基大公站了出来,他发言的时候,所有的贵族都安静了下来。
德米特里米哈伊洛维奇波扎尔斯基,沙俄帝国空位期。七贵族临时执政时期领导民众反对波兰和瑞典干涉的领袖之一。
波扎尔斯基出身于破落的贵族之家,拥有公爵头衔,在苏兹达尔地区有世袭领地。
沙皇鲍里斯戈东诺夫统治时期,他在政府里担任公职。
在波兰人扶植假沙皇伪德米特里二世侵入俄罗斯之后,波扎尔斯基忠于沙皇瓦西里伊万诺维奇叔伊斯基即瓦西里四世,并领导军队反击入侵。
但叔伊斯基在1610年6月24日的一次战役中遭到惨败,继而被叛变的贵族集团推翻伪德米特里二世不久也被杀,于是俄罗斯实际处于波兰军事占领之下。
不久瑞典国王卡尔九世也以援助俄国为借口公开介入,并占领了诺夫哥罗德。
部分俄国大贵族企图妥协,并拥立波兰国王西吉斯孟三世之子瓦迪斯瓦夫为沙皇此举遭到俄罗斯人民的一致反对。
1611年,波扎尔斯基在莫斯科参加了该城市民反对干涉者的武装起义,在这场战斗中负伤。
1611年末他与另一位主要军事领袖库兹马米宁会合,共同领导民军,在1612年10月26日解放了莫斯科。
在罗曼诺夫家族的米哈伊尔费奥多罗维奇被全俄缙绅会议选为沙皇之后,波扎尔斯基在政府中担任过一系列重要职务。
他以督军身份参加了1632年至1634年的俄波战争。
波扎尔斯基去世后,遗体安葬于苏兹达尔。在莫斯科华西里柏拉仁诺教堂前竖立着他和米宁的纪念雕像1818年完成。
波扎尔斯基出言道:“南方的那个帝国虽然是新心,但是他的实力根本就不清楚,我们不能贸然的发起进攻。
必须得让戈洛文查清楚南方这个华夏帝国的情况,才可以做出决定。”
“南方的蒙古人还在玩着刀剑弓箭,连火绳枪都没有用到,南方的帝国主体还是蒙古人,大公,帝国的军队可以轻易击垮他们。”
波扎尔斯基回道:“帝国的重心不在那边冰冷的大草原,而是在西边。我们被占领的领地还没有拿回来!”
“大公的不错,我们应该积蓄力量,拿回之前失去的领地!”
“南方就不管了吗,那里十分落后,更加容易占领!”
“那边都是草原,那些蒙古人骑着马跑了,我们还要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去追赶吗?太浪费时间了。”
就在这时,新的战报送来了。
米哈伊尔身边的莫罗佐夫大贵族站了出来。
他道:“诸位,刚刚得到雅库茨克督军府送来的战报。伊尔库茨克被南方的华夏帝国攻破了。”
“什么!太可恶了!”
“该死的,我们要反击!”
“狠狠的教训那群野蛮人!”
“肃静!肃静!”
这时候,波扎尔斯基继续道:“陛下,这件事情恐怕没那么简单,戈洛文之前还等待我们的决定,现在就出了问题,我们应该让他详细的明一下。”
莫罗佐夫道:“戈洛文在信里并没有明详细情况,可能是个突发情况。”
“戈洛文这是渎职,他作为总督,居然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贵族们吵了许久,最终还是七大贵族出面平息了争吵。
最终他们决定,先派遣五千军队南下,稳住雅库茨克督军府,等到帝国解决了西边的敌人再放手去打南边。
南边的贵族们虽然没有争取到开战,但是能够保住现有的利益,他们也没有过多的争吵了。
至于刘元昭这边,得知真田幸助利用激将法,让沙俄那边开邻一枪,便道:“告诉真田幸助他们,只要他们能在贝加尔湖西边打下多少领地,我就都分封给他们。”
一旁的罗家宇皱眉道:“陛下,倭寇狼子野心,只可以作为一把利刃,攥在手里,不能放任出去啊。”
刘元昭皱眉道:“你多虑了,不过是一群无根之萍的倭人罢了,让他们在那边拼了命的与罗刹人争斗,这样我们兵力损失最。
一石罗刹国大举入侵,北方军团就可以顶上去,倭寇所在地方,便是我们与罗刹之间的缓冲带。”
罗家宇劝道:“陛下,他们也会想到,朝廷是把他们当成了牺牲品,一但他们在贝加尔湖西部地区站稳了脚跟,那可就是个大麻烦了。”
“大麻烦?什么大麻烦?”刘元昭不以为意,他笑道:“这些倭寇,你还不了解吗。只要我们一直强大,他们就不敢有不臣之心。
如果我们弱了,难道就只有倭寇这么一个敌人吗?好了,就这样吧。
让刘进富抓紧时间,多从东瀛那边弄些倭寇来,这是一把十分锋利的剑。
另外警告岛津家,就琉球国自古以来都是我诸夏的附属国,谁要是欺负我们的附属国,那我们的军队就会不客气的!”
罗家宇拱手道:“可是陛下,琉球国的尚氏家族早已经断嗣了。”
“断了就给他接上嘛。”刘元昭不以为意,“嗯,就让朕的第三个儿子过继给尚氏家族,改名尚继番,为琉球国国王。”
罗家宇俯身道:“陛下,若是现在开启了分封皇子的先例,那以后呢?陛下其他的皇子会怎么想?”
刘元昭转身怒视罗家宇:“谁敢多嘴!朕给他的就是他的,朕不给,他就不能拿!”
罗家宇回道:“但是陛下,其他番邦会怎么想呢?”
刘元昭沉默了一下,道:“番邦?他门高层想什么有什么用?他们的国王敢反对,下面的臣子呢?百姓呢?
利益分化,不用朕出手,原先王族恐怕会在一夜之间消失。一些番邦有什么好担忧的。
现在还是考虑怎么灭了南方的大明吧。听大明要迁都了?”
一旁的文书义上前道:“是的,陛下。崇祯已经决意要迁都了。”
刘元昭挑眉道:“南方各派的利益都划分好了?”
文书义回道:“根据于从文送来的消息,崇祯已经没有耐心了,到时候南下是有几十万大军。”
“哼!”刘元昭冷笑一声,“崇祯就不怕他会像他哥一样落水而死吗?”
文书义回道:“崇祯身边的太监王承恩,他掌管东厂,最近在紫禁城里有大动作,应该是清洗内应。”
“嗯?”刘元昭惊讶了一下,“这崇祯什么时候脑子开光了?这招不错啊。南方的新文化运动怎么样了?”
文书义回道:“启禀陛下,效果大好,黄宗裟虚君理念在东林学派引起了很大的轰动,复社还在孜孜不倦的推动周延儒或是钱谦益入阁。
顾炎武的民生思想在普通民众,农民流民以及商贩之中广为流传,也不少穷酸秀才为之张目。”
“好!”刘元昭鼓掌道,“崇祯就要到南方去了,再加把火!让人宣传农村包围城市,武装夺取政权的思想!
至于黄宗羲那边,宣传金钱攻势,让他们贿赂南方六部,形成利益及团体,让徐家也参与其中,收买所有勋贵。
到时候,北方田园派,南方商业派,民间派,三派争斗!直接把大明斗垮!”
三日后,又是两千名新的浪人武士前往北方,投入五色备的麾下,跟随而来的就是刘元昭颁布给他们的开拓令。
传旨使者拿着一份明黄色的丝帛圣旨,道:“奉承运皇帝,诏曰:真田幸助,你们没有让朕失望,以后你们在贝加尔湖畔西边区域打下的领地,将会成为你们的封地。
这是朕对你们的回报,希望你们可以给出一个大大的惊喜。真田幸助,现在你担任五色备统领,归北方军团调用。
钦此。
接诏吧。”
在翻译的催促下,真田幸助爬着向前,接下了这份圣旨,并道:“请陛下放心!在下一定拿下这片领地!”
等到使者离去,真田幸助才坐回到主位上,怀里揣着圣旨,道:“诸位,我们的努力有了回报!
陛下的意思,以后我们在大湖西边打下的领地都会成为我们的封地!而我,成为了五色备的统领!”
北条元义,北条元纲,今川元宏和上杉元信连忙对着真田幸助顿首道:“拜见真田殿下!”
真田幸助点点头道:“诸位,努力吧!在这异国他乡打下自己的威名!
陛下又送来了两千武士,其中一千人补充各位的损失,另外一千人中,六百人归于赤备,其余四备各加一千人,如何?”
四人连忙回道:“在下并无异议。”
真田幸助点头道:“诸位不要误会,陛下增员两千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要我们守住这座城!
到时候赤备的骑兵留在城里没有用处,由我亲自领兵出去,伺机攻击敌人!”
北条元纲连忙道:“怎么能让殿下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请殿下三思!”
“请殿下三思!”
这时候,真田家的家臣服部堪助道:“主公,请让在下领兵在外吧!”
真田幸助连忙借坡下驴道:“既然大家不支持,那到时候就拜托堪助你了!”
“哈!这是在下的荣幸!”
一日后,戈洛文率军抵达伊尔库茨克附近,哥萨克饶骑兵早就与赤备对上了几次,双方互有伤亡。
伊凡道:“哦,戈洛文,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们的敌人是一群瘦的矮子,但是他们确实厉害!”
戈洛文脸色不好道:“确实如此,连你们哥萨克人都没有占到便宜,看来这一次的事情很严重了。”
这时候,一名哥萨克骑兵上前,在伊凡耳边了几句,伊凡对戈洛文道:“戈洛文,你的运气很不好,伊尔库茨克城头上都是火炮。”
戈洛文脸色一变,怒道:“该死,他们会使用火器!难道是那个东方古国出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