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音也可以明有缘分呀。”
显然庞靖并没有放弃任何能和女孩子搭上关系的机会。
赵芷筠向左瞥了瞥眼,有些不屑的道:“那也没办法了。那时候我们都还不算大,就没留联系方式,想想都已经许多年了。”
何二听了赵芷筠的回答,心中有些怅然若失。
不过他已经不再是孩子了,这件事看开后,很快就调整了过来。
只是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孙婧阳”。
这次吃饭何二和庞靖可是大开眼界了。
且不何大的温声细语,单就是把牛排切开一点点的,都快把两人肉麻死了。
好不容易饭局结束,何大和赵芷筠还要去看电影,何二是受不了这一切,率先告饶了。
这电影可是要消磨他的游戏时间,怎么成?
庞靖一听何二不去,自己也赶忙道:“我在游戏中还要给学生们授课,这事也不好耽搁,你们好好玩吧。”
四人分别之际,何二看着耳鬓厮磨的大哥和赵芷筠,似笑非笑的道。
“大哥,以后你们在出来玩可别叫上我了,不然会被你们硬生生虐死的!”
自从知道了赵芷筠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女孩,何二心里更是看开了!
而且如今还知道了那个姑娘的名字,要是以后能有机会再见,自己一定尽己所能的去帮帮她。
何大开心的搂着赵芷筠,笑道:“你呀,我这是多给你点激励,好让你早日拿下羊羊姑娘。”
他今可谓是格外开心,连起话来都透着无比的喜悦。
何二一听话题到了“羊羊”身上,赶忙拱了个手,便风一般的逃去了。
此刻的何二尚不知道的是,他和羊羊之间的磨难就要来了。
回到游戏中,何二和羊羊继续跟随赵云直奔汝南,拜见刘备。
刘备见赵云来后喜不自禁,将麾下骑兵皆交由赵云统领。
时刘备模仿曹操的虎豹骑,挑选麾下精锐招募了一支铁军,名号:白毦兵,由陈到负责统帅。
赵云一来,刘备便剥了陈到主将职务,让他辅佐赵云掌握白毦兵。
幸得,陈到亦是忠心不二之人,没有使什么绊子,才使得赵云统帅白毦军没有许多阻力。
而何二来到后,刘备见他为自己所做良多,便欲封赏。
因何二从前本就是从五品的官职,刘备便封他为正五品的偏将军。
何二也在关羽的身边见到帘初自己指点迷津的裴元绍。
裴元绍对自己的现状很满意,也对何二表示了充分的感谢。
看着裴元绍成为关羽的左膀右臂,何二心里很是高兴,直想着以后不定还有什么用得到他的地方。
随后,刘备将众人召集在一起,准备商量下一步动向。
众人中大部分都倾向于继续在许昌附近干扰曹操,这样可以和袁绍在官渡的动向,形成掎角之势。
可何二却知道张诩被关押,许攸身边还有扶苏的人。
曹操胜袁绍只是时间的问题,与其在许昌做着毫无意义的事浪费时间,不如早些投靠刘表,在荆州站稳脚跟。
可就在何二与众人商讨下一步动作时,羊羊一个人跑去逛汝南城了。
漂泊流浪已有不少时日,她可不想和那帮古板的臭男人在一起,还是逛街来的自在。
而何二的危机,也就此而来。
却羊羊逛了大半的街,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不经意间脚有些疲乏了。
正好她看到汝南的酒楼,便信步走进,打算歇歇脚。
那些购买的东西,件的羊羊自己拿着,大件的都让商家送到刘备府邸,所以她身上无长物倒也方便。
酒馆二过来后,羊羊点了许多精致的点心,就开始环顾四周。
突然她想到自己获得的陈登,还没给何二复制。
何二给自己弄了不少好将领,自己若是给他复制好陈登,到时候送给他,算个惊喜,反正两万钱自己现在还算拿的出来。
于羊羊便往复制令牌的销售处望去。
可当她看到高级令牌下标注的数字时,却是脸色惨白,嘴唇发紫,整个人像筛糠一般颤抖不止。
十万钱!
高级令牌居然需要十万钱!
那就是何二欺骗了她!
明明是十万钱的高级将领令牌何二却成两万。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时一个更令她难受的念头在脑海中蹦了出来。
那就是,何二将徐荣令牌给自己是他真的有十万钱来买复制令牌么?
不然当时战赵云时,他为何令牌锁在仓库里,还要借自己的?
如果何二赠送的徐荣是她唯一的将领令牌,那他就至少骗过自己三次了。
事不过三,当一个男人已经骗过一个女人三次,那就绝不会止此三次!
他是否还有别的事欺骗了自己?
对此羊羊不知道。
羊羊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缓缓从左右眼角流淌而出。
她仰着头,不让泪水顺着泪沟而下。
可就是止不住。
最终眼泪滴到了桌子和地下。
颗颗晶莹,叮叮作响。
她拿手快速将眼泪一抹,将帐单一结。
饭菜还未上桌,她就已然离开酒馆,去寻何二问个清楚。
何二还在劝服刘备等人直往荆州时,就被羊羊拉了出去。
他看着像个花猫的羊羊,他疑惑的问道“你哭过了?谁欺负你,看我怎么收拾他!”
羊羊强忍着哭腔,道“你先回答我个问题。”
何二道“你问吧。”
着他温柔的伸出手,要拿衣袖为她拭干眼泪。
羊羊一把摆开何二的手,道“高级将领复制令牌是十万,对不对?”
何二登时整个人木在那里,不知如何作答。
其实他这个谎言实在可笑,也太容易被人发觉!
只是当时羊羊问道,他不知如何解释复制徐荣,而想到随口出的。
羊羊见何二不做声,得理不饶人,再问道“那我这徐荣的令牌,是你复制而来的么?”
这个问题何二更不知是如何回答了。
他知道羊羊的性格,所以那时候他若是这是自己唯一的令牌,羊羊定然不会接受。
虽然他是担心羊羊的安危撒谎,可谎言终究是谎言。
羊羊见何二默认,便知道自己所料不差。
顿时她眼泪像是开闸的洪水一样汹涌而出。
自己本以为何二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谁知道他还是欺骗了自己。
如此事都这样,那大事更是不用了。
“你到底还骗了我什么?”
羊羊撑着摇摇欲坠的身子,带着哭腔继续质问着何二。
那声音里只有无尽的悲苦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