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楚婳刚刚解开BRA的排扣,男人伸手,力道不轻不重地把她推倒了,下一瞬便欺压而上......
撕裂的钝痛,蔓延开来,迅速吞噬着女人孱弱的身子。
楚婳倒吸一大口凉气,忍不住哀痛出声。
这三年来,虽然他每一次都没有任何前奏,更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可言,可她还是没有习惯这种简单粗暴的方式。
痛到最后,足可以用撕心裂肺来形容了!
楚婳眉心紧紧揪在一起,巴掌大的鹅蛋脸儿也近乎狰狞,雪白的贝齿狠狠咬着下嘴角。
因为太过用力,那儿的皮肉已深深陷了下去。
即使痛得撕心裂肺,连呼吸都很吃力,可楚婳始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就那样紧闭着双眼,用力咬着下嘴唇,承受着......
不是她足够坚强!
也不是她足够倔强!
而是她知道哭泣求饶根本就没有用!
最初的那几个月,她每一次都痛哭着忏悔,哀求!
可他根本不为所动!
也是,她‘杀死’了他心尖上的女人,他如何能放过她呢!
接下来的每一秒钟,对于楚婳来说简直就是度秒如年。
纤细白嫩的十指弯曲着,紧揪着身下的床单,牙尖咬破了下唇角,口腔里充斥着血腥味儿,颤抖冰冷的心在祈求着------
快点结束!
快点结束!
苏锦年微眯着利眸,沉沉地凝视着身下垂着眼帘、死死咬着下嘴唇、一声不吭的女人,心底莫名升腾起了一股怒不可遏来。
他真的很怀疑,她每一次都摆出这么一副严重受虐的楚楚可怜的模样来,是不是在欲擒故纵?!
因为她越是排斥漠视他,就越发能勾搭出他心底那莫名的征服欲来!
他想征服她,无疑就是不会厌倦她。
可事实上,他能清楚明白地看出来,她是真的很痛苦。
也是真的漠视他。
他还真是越来越看不透这个女人了!
当初她费尽心机勾搭他,如今又这般冷冰冰地漠视他,她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不过,有一点他很清楚------时至今日,他对她已经达到了贪恋的程度了!
不!
不是对她!
是对她的身体!
就算他极力忍耐,正常情况下也绝不会超过四天。
除非她不方便的时候,才勉强能忍一个星期!
他明明应该憎恨她的,不应该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好感,即使是贪恋她的身体也不行------
这个女人,特么的就是罂粟!
一旦沾染上了,想戒掉太难!
已经过去三年了,他竟然还没有厌倦她。
只是一年一年的过去,这份‘贪恋’似乎已经超乎他的想象了。
曾经他一度把这种‘贪恋’归结为,她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可是,往深里想一想,这个臆想也并不成立。
他是一个自律性很强的男人,除了工作外,还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让他贪恋的------
可是,这三年来,她再也不会像最初的那晚一般------极尽柔媚风~骚的死死缠住他!
他清楚地记得,三年前的那天晚上,原本是他和楚婉的‘良辰美景’,可她却像个小野猫一样突然闯进了他所在的休息室里,生生扑在了他身上。
他推开她,她又厚颜无耻地扑过来,更紧地抱着他。
她说:“锦年哥哥,我喜欢你。喜欢你很多很多年了。你为什么喜欢楚婉,不喜欢我------”
当时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四肢百骸里还冒着热气,体内就像是钻了一条火龙似的,她扑在他身上,小脸蹭着他的胸膛,他浑身上下划过酥酥麻麻的热流。
理智一点点消失,他才恍然明白过来,他最后喝的那杯香槟有问题。
那杯香槟被下了药!
是她送的!
当时,如果他能离开,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可她死死缠着他不放,在强大的不可抗拒的药效下,还有她极尽热情的倒贴下,最终他把持不住,要了她。
却是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失了贞节操守也就算了,还害死了楚婉。
她喜欢他,他好像有所觉察了。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她会用这种下作的手段去挖自已亲姐姐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