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吼”
“怪物王铁根”独眸淌血,怒视着从天而降的李景,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咆哮,周身黑气环绕,数万张人脸嘶喊着,扬起利爪就迎上李景的“慈悲掌”。
“哗哗哗……”
掌爪相撞,发出了如黄油落入沸锅中的声音,被黑暗笼罩的新城刹时绽放出炽盛的光芒,恐怖的余波卷起了混乱的能量风暴,席卷着四方。
一击不成,李景又瞬间闪到“怪物王铁根”的背后,抡起重型卡车般大的拳头猛砸。
“叽叽叽……”
李景拳拳到肉地砸中“怪物王铁根”的后背,将它的后背捶得血肉模糊,腐血与蠕虫飞溅四周,“怪物王铁根”背后的腐烂人脸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死!”
“怪物王铁根”突然口吐人言虽然他本来就是个人,脑袋和四肢都进行10度的大转弯,不由分说地就挥拳轰向李景。
李景被“怪物王铁根”的那10度大转弯的骚操作给惊得愣神,被对方的一拳给狠狠地轰飞了出去。
随之,“怪物王铁根”展开双翼飞速来到李景上方,双爪如利刃般挥出,欲生生撒碎李景。
李景当即抬臂抵挡,同时一拳朝着“怪物王铁根”轰去,灵力汇聚成巨大的拳头,如同一颗炮弹般生生轰中“怪物王铁根”的腹部。
“怪物王铁根”当即惨叫地倒退,腹部溅射出含有无数蠕虫的腐肉和恶心的脓血。
不过,李景的手臂也被“怪物王铁根”的那一爪狠狠地撕碎,好在李景的法象是由灵力汇聚而成的,所以他并未伤到实质,只是损耗了大量的灵力。
······
此时此刻,平县,盖山山庄之中。
苏泽所住的房间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
“小二小二郎背着书包上学堂不怕太阳晒”
正在调息修炼的苏泽缓缓地睁开了两眸,取来了放在床头上的手机,便见是陈先生来电话了。
“咦,陈先生居然给我打电话,真是稀奇。”苏泽笑道,随之便接通了电话。
苏〖喂!陈先生。〗
陈〖卿淮,收灵可还顺利。〗
苏〖陈先生操心了,此次收灵真是百转千回,多有不顺。〗
陈〖哦,何故?〗
苏〖我本依山海经】的指引,来到平县盖帽村收复山海灵,然而不料,此处的山海灵竟是假的。〗
陈〖这怎么可能,山海经】探灵之能乃天赐,竟有人能欺天?〗
苏〖我也百思不解山海经】因何会指引出假山海灵的踪迹。〗
陈〖可知那假山海灵的来历?〗
苏〖嗯,那尊假山海灵是一具傀儡,我怀疑是傀儡师的手笔。〗
陈〖傀儡师?这怎么可能,二十年前,傀儡师一脉便已断绝了。〗
苏〖什么?二十年前傀儡师一脉就断绝了?〗
陈〖当然,傀儡师一脉最后的一名传人死亡之时,我就在周围。〗
“如此一来,那十二年前将傀儡蜚牛送予王家的那人又是何人,其还拥有‘念铃’,莫非,他真是我……”
苏泽心中沉思,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在盖帽村中看到的那名送牛人的背影,那个背影多么熟悉,那是他在儿时便深深烙在心上的背影,那是他父亲的背影……
陈〖卿淮,喂!卿淮,卿淮……〗
手机中传来陈先生呼叫声,苏泽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回应。
苏〖陈先生,抱歉,刚刚我失神了。〗
陈〖你可是想到了什么?〗
苏〖没,没什么。就是听您说傀儡师已经断绝了,我们之前的推测便全都错误了。〗
陈〖此事不好断定,待你回来将假山海灵的傀儡予我一观,我再做判断。〗
苏〖好的陈先生,现已五点多钟了,待天明我便回简庐】。〗
陈〖不,漠河马上就会在新城出现,你速回,漠河中的机缘不容错过。〗
苏〖漠河?〗
陈〖不错。〗
苏〖死灵现,漠河出,百尺千浪寻一物,生死轮回灵气苏。新城莫非出现了死灵?〗
陈〖新城之中出现了尸傀,如今的新城已经成为一片废墟了。〗
苏〖死灵出现在了现世,枯手爷爷难道不管吗?〗
陈〖灵气复苏,黄泉大乱,毕公要镇守黄泉,恐怕无力插手现世死灵之事。〗
苏〖也对,看来枯手爷爷有一阵子得忙活了。〗
陈〖行了,先说到这,等你回来再叙。〗
苏〖陈先生再见。〗
陈〖再见。〗
挂断了电话之后,苏泽也不再耽搁,立即将少女夕叫来了他的房间。
“公子,又出什么事了吗?”少女夕打着哈欠道。
“漠河要出现了,就在新城那里。”
“什么?”
少女夕闻言当即就精神了起来,“奈河葬生魂,漠河葬死魂。公子,若是能从漠河里捞出一具死魂,那可就赚大了。”
奈河葬生魂,葬得是生灵之魂,漠河葬死魂,葬得是死灵之魂。若是能从漠河之中捞出死魂,死魂便会返而还真变归死灵。
死灵乃天地不容之物,一般情况下,死灵若是出现在现世,便会承载天罚因果,因为种种原因而被灭杀掉。
但是,若死灵是从漠河中捞出的死魂返而归真得来,那便会被抹去因果,就像是被洗干净的黑钱一样,可以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且还可以钱生钱……呸,应该是使死灵的能力与实力升级。
“话不多说,我们立即回去。”
苏泽说罢,便自眉心灵台取出了山海经】,同时,他还取出了“书世笔”。
随后,苏泽便拿着“书世笔”在房间的地板上描绘出一块奥妙的符文,这符文其实就是道标。
山海经】有打通两处空间的能力,可以使人穿梭虚空,但是若要精准地穿梭两地,便需要在两地分别设下道标。
因为在简庐】之中苏泽已经设有道标了,所以他只要在此地也设下道标,便可凭借山海经】的力量打通空间,使他可以瞬间穿梭两地,回到新城之中。
······
PS:希望大家能看一下作家的话,无比殷切地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