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棉云并没有因此感到惊慌,反而是肖连山先开了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这里是肖家!你想谋杀自己的长辈吗?!”
“什么?你们还记得自己是长辈吗?”我轻笑一声,摆弄了一阵手里的枪,“你们当初分财产的时候怎么都忘了呢?”
“你以为我来这里没有做准备吗?”张棉云咬牙切齿的从怀里掏出了一把枪,看起来比我手上的这个高级一点。
这时,其他几个长辈也纷纷掏出枪支,看上去都是有备而来。
“我们念你是肖家的小辈才迟迟没有动手,你最好把枪放下,否则这么多枪口是不长眼睛的!”二伯用枪指着我说道。
虽然我怕一些物理攻击,但是这些普通的枪支还是能解决的。
“要放下枪的是你们。”
我走到中间拍了两下手,二伯手里的枪瞬间不翼而飞,他瞪大眼睛望着我,仿佛是见到鬼了。
旁边的一个堂叔惊慌失措的开了一枪,子弹刚好从我的耳边飞过,打在了远处的墙壁上。
我转身直接一把夺过他的手枪,随手一挥化为乌有。
“你们刚才说什么来着?肖家没有继承人?”我把自己的椅子搬到正中间,面对着张棉云坐了下来,“我就是继承人,你们有意见吗?”
肖诗雅看了看周围的亲戚,立刻从她父亲手里抢过手枪,把枪口指向了我。
还没等她扣下扳机,我就拍了下手,把她手里的枪也变没了。
“不要玩枪了,只要你们愿意重新分配财产,我就不再跟你们计较。”我把刚才变没的三把枪又变回来,一把一把的取出了子弹。
“你说你是继承人就是吗?我看你就是个妖怪!”张棉云趁机扣下扳机,一枚子弹朝着我的腹部飞了过来,我侧身一躲,子弹只擦过我的腰间,我的外套上出现了一个小洞。
幸好我不算胖,不然就躲不过这枚子弹了。
“你们太可怕了,一句一个子弹,根本就没把我当亲戚。”我摸了下腰间的伤口,虽然只是擦伤,却依然让我感觉疼痛无比。
“是你逼我们的!就凭你家的地位,给你们钱算是可怜你们了!你这种辍学的穷光蛋也配来跟我们谈条件?!”肖诗雅说着就愤恨的站了起来。
我特意看了几眼那些态度恶劣的亲戚,数了数手枪,竟然还有十一把,看来他们是真的不到黄河心不死了。
我俯身用自己伤口的血在地面上画了一个圆圈,再在里面填上五角星,圆圈很快发出光芒,把那十一把手枪都吞没了。
那些亲戚惊愕的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全部都克制不住的站了起来。
“你这个怪物!”
“妖术,这是妖术!你以为这样就能为所欲为吗?!”
“我们肖家居然有你这样的孽种!今天你别想再从这里走出去!”
分明是我没收了他们所有的枪,他们反倒是威胁起我来了。
我哭笑不得的指着腰间的伤口说道:“都说建国之后不许成精,没看到我都流血了吗?”
“谁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孽种!”张棉云情绪激动的把茶壶砸了过来,刚好砸中我的前额。
我感觉到自己的血液从额头流了下来,不过幸好不是第一次被砸了,我随便用袖子擦了擦,完全没有感到意外。
“我已经再三提醒你们,我是肖家的继承人,结果你们还是要动手,那我也没办法了。”我随便拿出一把刚才收来的枪,对着天花板开了一枪。
只听一声巨响,天花板上的电灯掉了下来,在地上摔的粉碎。
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我,各自向后缩了缩。
我把手从耳朵上挪开,对着角落里的肖齐说道:“那个,肖齐,你来说说,当初老祖宗是不是想让我当继承人?”
“……”肖齐沉默了片刻,对那些人冷淡的说道,“老祖宗确实这么说过。”
“那只是你们两个人的说法!谁知道是不是真的!”肖诗雅握着拳头走到了我的面前,“有本事你就开枪!这可是在犯罪!”
“你们可以说这是假的,我也可以说,你们这个没有继承人的说法也是假的。”我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难道你们有证据证明,我不是继承人吗?”
“你这是强词夺理!”肖诗雅一巴掌挥了过来。
我伸手抓住她的手腕,起身把她死死的扣在椅子上,不由分说的给她来了一耳光。她一脸震怒的看着我,立刻捂住了通红的脸颊。
我又转身看向刚才向我开枪的那位堂叔,冲过去给他的耳朵来了一拳。没想到这次我的力气又变大了,硬是把堂叔打翻在地,他的耳边浮起了一片红肿。
“你这是在做什么!”
二伯迅速朝我冲了过来,使出浑身力气抓住了我的右手,旁边的堂叔趁机拽住我的左手,把我整个人都压倒在地,夺去了我手里的枪。
“这小子疯了!大家快把他送到疯人院!”张棉云指着我的头大喊道。
他们这个时候倒是想起自己是一家人,瞬间把我围得水泄不通,密密麻麻的亲戚包围着我,准备强行把我捆到疯人院。
我正一脸敷衍的挣扎着,隐隐约约听到了陶久在人群后面摔椅子的声音,心说怕是必须要动手了。
“肖齐!过来帮忙!”
我大叫一声,一脚把按住我的人踹到一边,再抓住二伯的手腕,一个翻身把他按倒在地。
肖齐应声而来,一伸手把两个长辈摔了出去,和几个年轻力壮的打了起来。陶久也冲入人群,帮忙把我拽了起来。
我们一人一边,揍飞了一群想要制住我的亲戚,堂叔抬手又想要开枪,我立刻挥手收回了那把枪。
这群亲戚并不是很会打架,没几个回合就全部伤痕累累的躺在地上,连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你们……你们这是在造反!”
张棉云颤抖的抓起一把椅子,躲到了肖连山的后面。
我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从陶久那里接来纸和笔,趴在旁边的椅子上写了几张欠条,再按照那些人分配到的遗产数额,一分不差的列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