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和亚当是两位兽人,他们从南方插入,手持3米长的大棒,左突右撞。
建奴策马狂奔,在密林里提心吊胆。
“这些怪物从哪里来的,难不成是愚蠢的明人驯养的?”
“小心不要让他靠近,弓箭手对准他们的眼睛,所有人全速前进。”
爱德华看准一名背负弓箭的骑兵,从树上向他跳过去,没有发现从天而降的威胁。
通过预估的提前量判断到落地点,一双绿色的大脚丫踩在了他的肩膀上。
吨级的重量,把他连同身下的战马一起压垮,和地面发生了亲密摩擦。
踩在他肩膀上的时候,骑兵的双手正在拉弓,左右张望寻找目标,强大的力量让他身体前倾。
脑袋碰到马头上,双手下意识的抱紧马脖子,这就导致他的双手和马腹,在停止的时候已经鲜血横流,露出里面的累累白骨。
而且士兵的双肩,在接触地面的一刹那已经碎裂。
一条沾满鲜血的沟壑,就这样产生。
而且马的腹部已经磨烂了,内脏拉了一地。
三枚利箭从两侧袭来,精准度很高,如果爱德华不避闪的话一定会刺中他的眼球。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随便稍微移动一下都可以错开。
有建奴骑兵从后方靠上来,拿出弯刀,想要试试兽人的皮肤怎么样。
爱德华不是无脑的,敌人的想法不会得逞。
手中的圆木大棒已经饥渴难耐,向着来袭的两名骑兵冲过去。
敌人也知道不好,大棒的长度远超他们手中的弯刀。
但是情况已经让敌人,做不出更多的动作。
在冲锋的时候,绿色怪物迎面而来,是拉缰绳呢?还是跳马跳生呢。
思考是需要时间的,在勇敢的骑兵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时候,这根还有着绿色树枝的大棒,已经横扫过来。
意识的最后一刻,他发现跳马逃生,躲开才是当务之急。
至于跳马子会不会摔死,会不会碰到石块,会不会撞到大树都是不重要的,先活过这关,然后再说下一关,然而他已经来不及后悔了。
委屈的拿出弯刀格挡,就像一只蚂蚁举起双手对抗鞋底。
砰
一个人肉沙包倒飞回去
强劲的力道让他内脏破损,鲜血从口鼻涌出,在空中洒下了后悔的鲜血。
另外一名骑兵,趁着绿色的怪物攻击的时候,弯刀狠狠砍在皮肤上。
结果让他心惊肉跳,只出现了一道白痕,没有破皮没有流血,反弹的力道让他手臂发麻。
要破皮这样的怪物,得需要多大的劲才可以,还必须是全力以赴,需要死多少人。
爱德华打飞一个沙包后,双手向左一挥,可以听到空气的撕裂声,在小虫子惊恐的目光中,狠狠撞在了他脆弱,如破布般的身体上然后飞向了天边。
周围的其他骑兵看到结局后没敢靠近,其中有一人想要用撞击的方法,看看兽人几斤几两。
不过在看到倒飞的战友后,他及时悬崖勒马,把马头往侧面偏转,侥幸可以多活段时间。
利爪发现,攻击他们的只有两个怪物后,觉得问题不对。
剩下的怪物哪里去了,哦,对。
有一部分在那条路上,堵他们的后路。
这些怪物力大无穷,身手敏捷,但是人数少啊。
从背后拿出行军旗和铜锣
哐哐哐
刺耳的金属声从铜锣上发出声波,以每秒340米的速度向周围扩散。
林地的起伏和密集的植被,会对声波进行消弱,连续敲击10多秒后才停下。
他停下后,队伍中的传令兵拿出铜锣开始敲击,要把这个信息扩散到整个骑兵联队。
让他们知道,有命令要开始传递
一般的骑兵行进主要是随大流,就是看头马走位,但是在应付一些比较复杂的命令时,这样的方法就不太可行。
士兵看向声音的发源地,他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捕获指令。
将鲜红色的行军旗举过头顶,按照规定进行挥舞。
“围杀敌人,警戒周边,注意四周,随时撤退”
这是很简单的指令,通俗来讲就是停止前进,围杀阵中之敌。
随着命令的下达,骑兵开始转向,朝两名怪物围去,形成了一圈又一圈的包围。
这个时候两个牛录的基层干部,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因为这个命令是很笼统的,还有很多细节的需要做,不可能由利爪一个一个的进行发送。
停下围杀是冒险之举,因为不清楚敌人有多少怪物,现在只能说加上阻断后路的,估计有二三十个。
之前发生第1次接触时的动静,可以通过和怪物体型类比,判断得出当时有多少,才可以发出那样的动静。
就像市场买菜称多称少,提一下就知道了,作为身经百战的士兵,这些都是下意识的信息获得。
所以一些基层指挥官,把士兵向四周撒出去,要知道周围有没有敌人,有,是多少。
做提前预警,让大部队跑出去或求生,这些侦查的自然就是炮灰了,阵亡不一定,阵亡的概率很高。
爱德华和亚丹心里冷笑,这些小虫子居然不跑把他们围着。
心有点大啊。
破甲箭在空中穿梭,一些钉在了兽人的皮肤上,保养的比较好的可以破点角质层,也只是一点,最多只是挠痒痒。
两人心有灵犀,这个地方距离山口不远,策马狂奔也就最多1小时,这些人有信心,他们觉得人多可以控制的了。
两个绿皮怪物示弱,相互靠近,躲闪箭支。
“你说要怎么玩”爱德华笑着说。
“这些人还没有察觉我们的战术目的,只是以为我们在单纯伏击。”亚当从战术层面,分析现在的情况。
爱德华听后道:“你的意思是我们要装成不堪一击,把他们朝丹东引。”
“不,不仅如此,不能这样。”
“保护我们的战术目的,让敌人无法清醒的认识我们,才是最关键的,要保证这点藏在黑暗里,让他们无法察觉,看清真相。”
爱德华挠头,感觉在说绕口令,好像一切不是那么简单,打仗似乎是伤神费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