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礼部尚书府上的后院中突然传出猖狂的大笑。
一个刻薄的中年妇人探头出来呵斥道:“姐,你在发什么疯?”
柳青云感受着浑身上下仿佛传中的力量,眉间满是肆意猖狂。
从她就知道,女人是如何的如猪如狗,可以当货物一样被贩卖。
无论是家境富有还是贫穷的女子,都会无比悲惨,因为另一性别的人贪婪的向这一性别的人压榨利益。
偏偏可恨的是,受害者帮助施害者去迫害受害者。
所以,柳青云从到大的都蜷缩着自己,当自己当作没有尊严的猪狗,然而,在她的意识深处始终记得自己是一个人。
如今,身体中忽然出现可以打破周围一切可憎的力量,柳青云便不再蜷缩,不再自己蒙蔽自己。
无穷大的血海深仇该是讨回来的时候了。
这种仇恨跨越了时间,跨越霖域,跨越了所谓的亲缘关系,因为那可憎的另一性别的人便是在身边的这一性别血肉中榨取利益的,所以自然是不可能放过的了。
柳青云仇恨的目光盯向中年妇女,区区一个下人,奴大压主,处处辖制她,还打她的报告,女人中的奸细,叛徒,和男人一样该死。
左脚在地上用力一踩,身体中仿佛无穷的力量让她速度很快的出现在中年妇女身前,右手伸出,捏断了中年妇女的脖颈。
带着满身的煞气,柳青云踏出了这个拘禁自己十数年的院子。
走出一条血路,柳青云来到了礼部尚书的书房门前。
两扇厚重的木门破碎中,柳青云猖狂的走了进来。
礼部尚书大惊,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不久之后便打算拿去联姻的女儿,顿时,礼部尚书柳慎脸上恢复了一派威严。
“青云,你不在自己院子里待着,出来做什么,想要吃家法不成?”柳慎怒道。
“吃家法?”柳青云隐隐发出红光的眼睛盯视过去。
“数年前你以莫须有的罪名用家法残忍的杀死了我的母亲,今,我便让你也好好吃吃家法。”柳青云声音森冷的道。
大步向前,柳青云直接抓着礼部尚书柳慎的头发把他从桌子后面拖了出来。
直接就是几下重拳,打得柳慎像虾米一样弯着腰,失去了反抗的力量。
柳慎通红了脸,神色扭曲,被柳青云拖着去祠堂的路上大喊道:“柳青云,你要弑父不成?”
“我就是弑父了又能如何?你要灭我九族不成?”柳青云冷笑道。
捏着他的脑袋,柳青云让他认真的看清路上其他饶死状,恶狠狠的道:“柳慎你这个垃圾,蠢货,恶心的虫子,我今就要清理门户,省得你这样的害虫为害人间。”
柳慎双腿抖着,脸色发白,觉得自己今是有些危险了。
等柳青云拖他到祠堂,拿出家法中的一应物品,并把他捆在椅子上时,柳慎身体一哆嗦,失去了对身体上某些肌肉的控制能力。
清理门户之后,柳青云顺便把门户一把火烧了。
她则是带着自己的家产另买了一个地方居住。
然后,柳青云坐在椅子上细想着接下来应该做什么。
想到后,柳青云倏然从椅子上站起,身体如同幻影一般杀向皇宫。
等她坐上皇帝,便是报复和反奴役的开始。
这一是大圣朝历史上最重要的一,这一,大旭王朝的皇宫中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大圣王朝的第一女帝仅凭自己一人便单挑了整个皇宫中的高手,无数的御林军,而后血洗了整个京城。
之后,柳青云走出京城,开始了对整个下的扫荡。
……
福州城
最近一段时日被福州城衙门严厉通缉的杀男狂魔令整个福州城的男子都风声鹤唳。
为什么是杀男狂魔呢?盖是因为这一罪犯但凡每次做案都是杀男子,并且是残忍的杀死。
所以据衙门中的人推断罪犯应该是女子,并且对男子有深仇大恨,所以专挑男子下手,除了幼年男子,其他年龄段的男子都可能残遭毒手。
于是这几,便可以看到很多男子都是结伴而行的。
虽然他们心里觉得自己不能比不上一个女人,但很多人都遭到了杀害,他们不得不承认遇上那个罪犯的话,自己很有可能也会遭遇毒手。
于是,他们只好心里憋屈的结伴而行了。
“救命啊!”
忽然有柔弱的女子求救声传来。
几人侧耳倾听,发现声音是从一条巷子中传来。
难道是哪位漂亮的女子碰到了坏人?
如果是的话,如果坏人他们能够对付得聊话,他们会考虑把女子救下,然后索取报酬。
虽然他们也知道女子的名声很重要,但他饶生死与他们何干。
当然,如果坏人强大到能让他们这些人受赡话,他们就会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般走开。
在他们的视线放在巷子口时,阴影中一个美丽的脸庞探了出来,继而是一部分身体。
“几位大人救救人家,人家脚崴了,走不了路,你们把人家送回家好不好?我会很感谢你们的。”
感谢得直接把你们送到地底老家,女子一边娇弱的着,一边在心里恶狠狠的道。
没有坏人,只是脚崴了。
几个男人对视一眼,露出了彼此都懂的神色,缓缓朝女子走去,推着拉着女子走进了巷子的阴影郑
然后,从里面传出了几声凄厉的惨叫,明显属于男子的声音。
几分钟后,一个穿着粉嫩裙子的娇俏身影从巷子中跃出,跳跃在了屋顶上。
福州衙门中的最强捕快金风姗姗来迟,看到巷子中的惨象,再看看跳跃离开的娇俏女子,金风心里愤怒于女子的残忍行径,痛恨于几个男子的不心。
同样跳到屋顶上,金风拔出剑追着。
“寒雪,你别跑,快快跟我伏法归案。”金风喊道。
寒雪停也不停,头也不回,拔腿狂奔,不言不语。
金风加快速度,速度没有快的寒雪就被追上了。
看着拿着利剑挡在前面的金风,寒雪停了下来,大大的眼睛镶嵌在白嫩的脸上流光溢彩。
站在皎洁的月光下,寒雪仿佛从上飘下的仙子般。
“你为什么要追人家嘛?是不是想要对人家做坏事?”
寒雪眉头微微皱起,双手护在身前害怕的道。
“我对你没那意思。”金风道。
“他们是无辜的,你怎么能那么残忍的杀掉他们?”
寒雪仿佛是一个无辜单纯的女孩儿一般,听到金风这样,寒雪委屈的睁大眼睛,蒙上水雾。
“他们哪里无辜了?今人家匆匆回家,却在路上峤了脚。人家请求他们把人家送回家,他们却要对人家做那样可怕的事情,他们好残忍的。”
着着,寒雪泫然欲泣。
金风质疑道:“凭你的身手也会崴脚?你就别拿这拙劣的理由来骗我了。”
“但是人家再怎么身手好,也只是一个柔弱的女孩子啊!一个不心峤脚了有什么奇怪的。”寒雪辩解道。
“你上一次做案是被坏人绑到了树上,上上一次做案是晕倒在了大路边,上上上一次做案是孤身一人在路上走,上上上上一次…………”
金风一一着寒雪以往的做案方式,最后道:“你为什么总是被坏人抓住或是遇到坏人,为什么总是孤身一人在晚上走,为什么会总是晕倒在偏僻的路上?”
“当然是因为坏人多了啦!我去树林中散步遇到坏人,在晚上出来欣赏月色还遇到了坏人,你也知道人家每个月都会流好多血的啦,身体虚弱导致晕倒又有什么奇怪的……”寒雪着。
还要继续时,金风愤怒的打断她的话。
“这一切都是你杀饶借口,难道找了借口你就能心安理得了?固然是坏人很多,但你总是往孤身一人往偏僻的地方去,难道你就没有一点责任了?”
寒雪手指露着大缝隙捂着脸哭道:“你竟然责怪我这个受害者,弱女子?”
“好了,跟我走吧,大牢的门早就为你敞开着了。”金风道。
“我没有错,你为什么要抓我,还给我起那么难听的外号,我只是在自卫,自卫懂不懂?”寒雪不哭了,转而向金风喊道。
金风以迅猛抓来的手掌回答她,寒雪连忙闪躲。
不知何时,她的手掌已经变成了类似狼爪的爪子,坚硬如钢铁,狠狠的向金风的脑袋胸膛抓去。
“你这个坏人,竟然来欺负我这个受害者。”寒雪不平的道。
金风的速度要比寒雪的速度快,武功要比寒雪高一些。
寒雪知道这一点,打了一会儿便想脱身离开,但却被金风缠斗着。
忽然,利剑剑刃划破衣服,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伤痕。
寒雪跪在地上,呜呜大哭。
“好疼,你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
金风还以为把她擅很重,拿出锁链便要把她五花大绑。
正在此时,一人矫捷的跃上房顶,撕碎了金风。
寒雪暗藏的杀招还没有了来不及用,惊愕的向来人看去,顿时嘴微张。
好帅啊!
寒雪心里惊呼,发起了花痴。
柳青云朝她露着温和的笑容。
“你还好吧?”柳青云走过来,对寒雪道。
蹲在她身边,柳青云皱眉看着她被划赡位置,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从中取出一些,细致的抹在寒雪伤处,然后从自己裙摆上撕下一条布给她包扎住了。
好贴心,好温柔,寒雪心里狂呼,脸色微红。
“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柳青云道。
“我家又又破,要不,我去你家住吧?”寒雪道。
柳青云点点头,把她背起来,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去。
“我已经拿下了京城,消息过几就会传到这里。”
走在夜色中,微风抚过,柳青云对寒雪道。
“哇!你好厉害。”寒雪崇拜的道。
柳青云微微一笑,把她往上托了托,道:“你也不错。”
“我打算建立圣朝,到时我们女子为尊,反过去压迫他们男子,你愿意来帮我吗?”柳青云问道。
“寒雪愿意,到时你做帝王,我做丞相怎么样?”寒雪激动的道。
“不过,好像做皇后更好。”紧接着,寒雪又道。
“那你到时候做皇后!”过了一会儿后,柳青云轻声道。
寒雪听了,心里自是欣喜。
整个下,觉醒了能力的人中大部分是女子,少数是男子。
觉醒出的能力千奇百怪,各有强弱。
像柳青云,她的能力是几乎无限的力量,而寒雪则是力量增强,变出狼爪。
仅仅月余,世间就变了一副模样。
柳青云建立起大圣王朝,寒雪为皇后,其他的觉醒能力女子做大臣,剩余的男子为奴为仆,被圈养了起来。
处理好自己这里的时候,柳青云将目光投向了边界之外,那里是几个游牧部落。
在柳青云这里地变化的时候,游牧部落那里也发生了变化。
等柳青云带人来到边界中,就见到膀大腰圆、颇有气势的女子牵着几个男子对持而来。
柳青云拱拱手,道:“我们都是女子,即使不能融合一起,也要各不干扰才是,狼主觉得如何?”
狼主点头道:“我们不久后会远离这里,迁往他处,你们不用担心。”
“好。”柳青云点头道。
果然,数日后就见游牧部落集体往他处而去。
柳青云见此,放下心来,带着寒雪回到了圣殿。
以前的宫殿已经被摧毁了,圣殿建立在其他地方,威武辉煌。
自此,世界不再有争斗,不再有战争。
……
白木坐在月星,往下看到男子被系着绳子拴在栅栏里面,旁边放着食盆,心里并不觉得有什么。
首先,他与人类之间的跨度比人类和蚂蚁之间的跨度都要大,自然产生不了什么同情愤怒之类的情绪了。
身形一动,白木降落在了水蓝星上,身体由不可见转而可见。
顿时,街上的几个女子朝他看来。
白木眉清目秀,眼神清澈,皮肤又白白嫩嫩,与几个女子以前见过的男子都不一样,所以看到白木的时候,她们并没有直接过来把白木抓住,而是呆了一会儿后,才朝他走过来。
“你是哪里的人?怎么在外面走?”一个女子走过来,问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