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童寿想要保住自己的脑袋,虽然也是这样想法,但却不敢这样继续想下去,因为再这样想下去,脑袋就真的保不住了。
“人家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你们都给我仔细闻闻自己,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些臭味。”府尹童寿说道。
牛捕头和孙师爷不知府尹童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好低头在自己身上左闻闻,右闻闻,然后无辜地望着府尹童寿,也不说话。
府尹童寿看着在眼前这两位,简直肺都快要被气炸了,在来回踱了几趟步之后,说道:“今日儿你们要是不给我想出解决办法,我就把你们俩给扔到粪坑里去,让你们当一回真真实实的臭皮匠,好不好?”
牛捕头和孙师爷这才明白府尹童寿的说话的意思。
“孙师爷,你的脑袋好使,你还不快些想出个办法,也好为我们童大人解了这燃眉之急呀?”牛捕头说道。
“嘿,我说牛捕头,你平时不是净喜欢吹牛你有多厉害,现在怎么了?有事来了,你就往我这儿推呀,你也不好好想想,你这样做对得起我们童大人吗?”孙师爷回答道。
“你们两位能不能争点气,再这么吵吵,本官真的就将你们给扔到粪坑去了。”府尹童寿都有些懒得理睬眼前这两位。
厅堂之中一片沉默,只有三人来回踱步的声音。
等到孙师爷在掐断了十六根胡须的时候,忽然一个念头闪现在孙师爷的脑海中。
孙师爷大声的说道:“童大人,不知这个办法是否可行?”
府尹童寿眼睛一亮,急忙问道:“孙师爷,什么办法?快点讲来。”
“就是,别在掖着藏着,快些说出来吧。”牛捕头也在一旁附和道。
“童大人,这起偷盗隋侯珠的案子的确非同小可,就以我们西城的实力根本就破不了这个案子。”孙师爷说道。
“废话,这个本官当然知道,要不然怎么要找你们前来一起商议呢?”府尹童寿说道。
“无论是被盗之人,还是偷盗之人,我们都无法应付,不过我倒有一个主意,童大人可否知道岐山四剑?”孙师爷问道。
“知道,这岐山四剑本官倒是有些耳闻,你说这个什么意思?”府尹童寿问道。
“童大人,你想啊,这神偷空空儿本是江湖中人,而岐山四剑也是江湖中人,并且双方都是在江湖上成名的角色,属下认为他们必然认识,如果能够找到岐山四剑,让他们出面协调这件事情,属下认为应该会有转机。不知童大人意下如何?”七界7jie
府尹童寿沉思一会,点点头说道:“目前为止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不过这岐山四剑现在在哪儿,我等都还不知。”
“这不好办,这得问牛捕头呀。”孙师爷望着牛捕头说道。
牛捕头知道这下自己肯定躲不掉,不过孙师爷说得也的确有些道理,这江湖上的人物,尤其是在西城地面的成名人物,自己也都曾有些交情,倒不是自己武功如何,而是自己毕竟是这西城的捕头,说到底自己是官府的人,大家为了以后避免些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也都见面点头,互相大哥招呼,但是仅凭这一点便也足够牛捕头有吹牛的资本了。
“童大人,这岐山四剑的事由属下去办,童大人和孙师爷请放心,我这就前去将这件事办妥。”牛捕头说道。
“李捕头,快些去办。快去快回。”府尹童寿说道。
牛捕头一溜烟的跑出府衙。
“孙师爷,你说如果这岐山四剑出面万一不能解决这个问题,那该如何是好?”府尹童寿问道。
“这是一个方面,同时我们也要自己这边有些行动才行,现在应该将西城的捕快全都放出去,打听消息,寻找线索,这样我们至少也会主动一些,即使今后上面查问下来,我们也好有个交代。”孙师爷回答道。
“孙师爷言之有理,我觉得现在我们还应该八百里加急上报朝廷,将此事即刻向皇上禀报。如此一来,即使最后无法破案,我们也已经先行汇报过了,就算是处分我们应当也会酌情考虑。”府尹童寿说道。
“童大人果然思虑周全,手下佩服。”孙师爷总是会抓住一切能够拍马屁的机会。
“少来奉承,你还是快些拟出上报公文,于我审阅,要不然,只怕今后有没有脑袋还是未知。”府尹童寿说道。
孙师爷也立即回转,起草公文去了。
府尹童寿看到自己这边已有两路安排,心中稍稍安定一些。
牛捕头动用了自己手头上所有的线人打听岐山四剑的行踪消息,大半天不到,就有消息来报,说岐山四剑此刻并不在岐山,而是前往淮城去了。不一会又有消息传来,说岐山四剑在河城出现,想到河城与西城已经不远,牛捕头决定亲自前往河城寻找岐山四剑。在去河城之前,牛捕头已经联系了河城的当地芮捕头,让芮捕头留意岐山四剑的行踪,一旦发现,即刻请岐山四剑留步,说明西城这边的情况。
牛捕头和岐山四剑有过一面之缘,牛捕头想到自己有着这层公家人的身份,现在求助岐山四剑,岐山四剑应该是会给自己这个面子的。
羌国国师露佛基住在这西城一时也走不了,其实也不想太快离开,因为西城乃是天朝西北重镇,无论其地位置,军事部署等等都是极具珍贵价值,所以现在因为隋侯珠失窃之事,在西城耽搁也就有了充分的理由,而这样也就便于让随行人员仔细观察,详细记录,收集一手资料,这对于日后大首领的行动部署都有着极大的帮助。
所以羌国国师心里并不着急,反正这隋侯珠是在天朝境内被盗,具体责任应该由天朝全部承担,因为这是天朝管理不善造成的。
再者这隋侯珠失窃,羌国国师是不怎么上心的,但是对随同隋侯珠一道被窃的那封信才是羌国国师最为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