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朱旭对于金杖法王一直也是十分上心,要不然也不会主动让雁荡二丑前去为金杖法王带路。
因为小王爷朱旭知道镇北王府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尤其是前不久独孤无寿的龙门山被尉迟小令和柳梦残等人攻破之后,不禁小王爷朱旭心疼,连镇北王也是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淮城淹城五怪又失去两位,尽管有塞外双雄的加入,但是小王爷朱旭总觉得自己这边的力量过于薄弱,这也就是小王爷朱旭为什么亲自赶到河城参加丐帮大会的一个原因。因为如果将陆长老推上丐帮帮主之位,那么也就等同于丐帮的力量便为镇北王府所用。
现在还有两股势力是小王爷争取的对象,一股就是羌国国师露佛基,因为小王爷朱旭与羌国大首领柯木智交情颇深,并且在私下又订立了军事同盟。所以这羌国国师露佛基迟早会为镇北王府所用。
另一股就是前两天才遇上的那个金杖法王,对于金杖法王是否愿意投靠镇北王府,或者是和镇北王府进行合作,还未可知。
但是小王爷朱旭比较倾向于将西域的金杖法王揽入自己的一伙。因为对于羌国国师来说,毕竟是自己将露佛基的徒弟巴嘱干掉的。如果万一这个消息被羌国国师露佛基知道,恐怕会有一些隐患,虽然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自己不能不考虑到。
纵观现在的天朝的武林力量,倾向于镇北王府的力量已经不多,所以镇北王府必须要借助外族的力量,这样才能保证在武林当中的力量平衡。关于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淮南王的前车之鉴在不断提醒着小王爷朱旭。
如果自己能够帮助西域的金杖法王前往中原各大门派的挑战,那么金杖法王势必会心存感激,如此拉拢,不知能否将金杖法王拉入镇北王府这边,小王爷朱旭一直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当然对羌国国师露佛基,镇北王府也会竭尽全力暗中帮忙,但是因为国师露佛基走的是出使天朝的路线,所以镇北王府只能在私底下为国师露佛基提供帮助,明面上那是官府接待的事情,镇北王府是不能插手的。
原本先皇就已经对镇北王长期经营边塞有了戒心,知道镇北王与羌国的现在的大首领柯木智关系亲密,并且自镇北王让小王爷朱旭带兵以平祸的借口帮助原本是将军的柯木智成功颠覆羌国前大首领,让现在的柯木智成为了羌国的大首领之时,先皇朱万乾更是心中踌躇。
所以先皇才将镇北王爷调回京都,但是仍让镇北王爷管理边塞事务,当今的皇上这更是加倍小心,竟然在王府的周围设置了监控的暗哨。从上述情况分析,可以得知皇上已经对镇北王府起了疑心。
所以镇北王府需要补充人才,需要能够为我所用的人才,其中包括能够利用朱仙儿和尉迟小令的这层特殊的关系,将尉迟小令归属于镇北王府的麾下,这是镇北王朱万钧的想法,尽管这个想法被小王爷朱旭认为是当今世上最愚蠢的想法,但是镇北王朱万钧却并没有死心。
因为镇北王朱万钧对自己的女儿朱仙儿有信心,只要尉迟小令还一直迷恋着自己的女儿朱仙儿,那么镇北王朱万钧就相信自己的想法终归会有实现的那一天。笔趣阁skean
独孤琴同样坚信着自己能够最终找到秦小痴。但是独孤圣教的日益壮大,让独孤琴已经没有多少时间来考虑这个问题,若不是妹妹独孤轩轩也在一起帮忙,只怕现在独孤琴已经是手忙脚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前往青城山的御机房四大高手铁血佛手南宫适、我本无心柯一凡、望断天涯黄远殇、痛定思痛梁思咏经过一番寻访和查询之后,并未发现青城山有什么异常之处,至于独孤无寿临死前的所言的具体指向,也是一无所知,如果按照理论上猜测是与一笑山庄和江南祁府的失踪人员有关,那么这青城山也的确是一座藏匿人员的好地方,因为青城山实在太大,青城山的名字明显是取得有些小气,应该叫青城山脉更加合适。
所以御机房四大高手最终得出一个结论,还是将这里的情况向自己的顶头上司御机房总管柳梦残汇报,在等到批准之后,四人便准备返回京都另有公干。
当然关于黄粱南柯四人返回京都的安排,柳梦残事先还是和尉迟小令相互通气,在得到尉迟小令的同意后,才做出的决定。
黄粱南柯四人在离开青城山到达青城的时候,因为赶路辛苦便来到一家青城老字号的酒店歇息,准备吃些酒菜,填饱肚子再行赶路。
就在四人在酒店刚刚坐下不久,有两位披着斗篷,并且将整个头都盖得严严实实,即使是大白天的也无法看清二人的面孔的人从四人的身边快速地走过。
不用看便知道是一对男女,因为其中一个披着斗篷的人的身材显得娇小一些,并且从黄粱南柯四人身边走过的时候,一种女人才有的香味淡淡的从身边飘过。
铁血佛手南宫适忽然觉得这香味自己似乎在哪儿曾经闻到过,虽然自己没有尉迟小令的闻香识女人的本事,但是对于自己曾经闻过这种香味这一点,铁血佛手南宫适还是能够确定下来的。
到底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呢?铁血佛手南宫适看着刚刚过去的两个背影若有所思。
望断天涯黄远殇发现铁血佛手南宫适似乎发现什么异常,便问道:“大哥,你这是怎么了,不会你认识这两位穿斗篷的人?”
铁血佛手南宫适有些迟疑地回答道:“不认识,但是。。。。。。”
痛定思痛梁思咏和我本无心柯一凡听到铁血佛手南宫适说话有些忧郁,不禁催促道:“大哥,有什么话你就快些说出来,你我弟兄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铁血佛手南宫适急忙解释道:“三位兄弟,不是我故意犹豫,而是我自己也没有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