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复杂,犹如鬼蜮。
动静之间就是欲望,如果没有约束它的力量,比任何其他生物都可怕。
毁灭只在一瞬间。
而且不是所有人都有那么心思,最终另外一个人的生命。
欺压,暴乱,奴役,仇恨,人道毁灭,种种事情,血迹斑斑,历历在目。
稳定,和谐,持久安定且繁荣的环境,需要强有力的文化底蕴来支撑。
尊重每一个人的生命,如今看来,在有些地方还是很难办到。
制度的制定,需要符合社会的发展,如果出现结构性的矛盾而不去改变的话,出问题是在所难免的。
如何才能够构建结构稳定且持久的社会制度,需要我们不断的去探索和发现。
人类的历史,和其他物种比较起来,并不算漫长,在漫长的岁月中,是否拥有偶然性,此时还不得而知。
和消失在历史上的那些曾经称霸过漫长岁月的霸主想比,我们的出现是偶然还是必然,也不好判断。
所以天下之大,纷纷乱乱,也就不足为奇了。
和那些已经找到了符合自身种族特性繁衍生息的生物比较来说,我们人类的组织结构,还充满了极大的不确定性。
在没有一个确定性的制度出现之前,任何制度,都是试验品,都不能将它们称之为成功。
起源于欧洲的政治制度,曾经在坚船利炮的护卫下,行销全球。如今在各个地方表现的越来越差劲,已经没有了当年的生命力。
根源在于何处,恐怕要从人口本土化改变谈起。
虽然有许多地方的人口结构在土著被消灭之后,主体变成了来自于欧洲的白人。
可是当地的自然环境,所给予人口的改变,并不是那个缺乏融合属性的欧洲文化能够改变的。
随着时间的推移,恐怕文化差异,会越来越大。
看起来我们已经处在地球村的时代,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成为地球村的“村民”。
就好比,生我养我的土地,塑造了我的人格和世界观。
当那些移民后代,在越来越了解他们生活的那片大地之后,认知一定会发生改变。
之所以现在还看不出来本质的改变,那是得益于工业化的互联互通。
只不过,这种互联互通,是好还是坏,现在还不好下结论。
就好比,十数万年前,人类的数次大迁徙改变了各大洲的人口结构,并以此发展出了各自灿烂的文明,和对长且久的不屑探索。
如今也是类似,时间会慢慢的磨灭移民们原本的文化根基,发展出新的适合当地的文化传承。
信息科技时代,如果能够持续,那么这种基于本地的文化传承将会受到外来高级文明的碾压。
究竟由谁胜出,如今看来,我们的包容性的文明可能性更大。
毕竟,能够统御复杂文化的我们,天然有发展更加包容文化的基因。
而且我们的文化和人民,并没有断层,一代又一代的发展和完善。
人类本身会进化到什么程度,我们现在并不知道。
文化会进化到什么程度,现在我们已经隐隐可以预期了,兼容并蓄是必要的属性,能够做到和谐统一则是更大的前提。
而这两点,在我们原本的文化基因中都具备。
以此衍生出来的制度,更为符合广大人民群众的需要。
怎么才能够让文化衍生出来的制度能够长久存在,那就需要进行艰难的探索和发现了。
我们如今并不能给出一个既定的答案,因为我们自己时时刻刻的都在经历变革,让制度和文化能够适应和引导工业时代的可持续发展。
如果和七十年前对比,我们的各项制度变化之大,几乎都能够算是两个朝代了。
在我国古代,礼乐更迭,往往代表着朝代的更迭。
新的政权制度,在王朝建立初期往往考虑长且久的问题,并相应的制定出许许多多维持它生命力的规矩。可是那些制度总是表现的不能够适应时代的发展潮流,成为了制约改革的阻力,和既得利益集体的保护伞。
当矛盾激化到一定程度之后,爆裂的流血革命,就发生。新的制度就会诞生,从而继续重复王朝往复的历史。
如今我们还在上升期,而且能够做到自我改革,只是这种改革能够持续下去,现在只能存疑,不能妄下结论。
古今中外,还没有发现那个制度能够很好的顺应时代的发展潮流,成功的探索也不存在。
不过,我相信,未来的我们,一定能够制定出有生命力的制度,可以随着我们的文化发展,自我完善,自我升级,更重要的是自我改变。
制度往往只是少部分人的意志体现,可是如何才能保证这种意志总是符合大众的意志,或者是能够引导大众的意志?
这也是值得深思的地方。
看惯了轰轰烈烈,可能就体会不到平淡的喜悦。
见惯了沧海桑田,安稳的心态早已不复存在。
恐怕只有我们慢下来,静下来,才能够真正的灿烂我们的文化,诞生我们的新思考。
长治久安,是我们的追求,可是紧靠制度和法律是做不到长治久安的。
吾心安处是吾乡,只有一个能够让我们的心灵感觉安定的地方,恐怕才是我们真正渴求的世界。
总处在大变革时代,也是一种折磨,风云变化催人老,英雄雄起时,百姓也难安。
追求不变的制度,来应对变化的发展,是我们第一个追求,也是我们的一个愿望。
这种制度,这种文化如果能够出现,恐怕她就是真理出现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