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四章 我要当内鬼(1 / 1)亘沧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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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将发话了,“你上头不是还有神吗?神的威能可以随意尝试吗?”

是的,如果他给你一个口诀,你连通了上神怎么办?

“……”

看着一脸正经的女将,江流心中不由问了一句:你不是不信吗?

“……可是,可是我手机被你收了呀!”江流半天才想到怎么反驳,支支吾吾表达出来,他中间的卡壳的锅推给了语言不通。

“神的手段会受限于一个盒子?”女将轻飘飘地吐出一句。

看女将那满不在意的模样,江流没有感受到半分她对“神”的敬畏,她就是故意找茬的。

“这就得看大人决断了,如果‘神’出来了,那也正好证明了我没有欺瞒大人。”江流也不想辩了,毕竟决断权在对方手中,说得再多也是看她心情。

一直沉默得高离发话了:“可能笼中那人是‘山外’的爹,他的夙愿是见儿子最后一面,到时候两人见面交代两句,他就自决了。”

石楠点了点头,“嗯,不无可能。”

女将表情古怪地眼神看了两人一眼。

江流听力不好,半天才揣摩明白高离的意思,“靠,他是你爹,等爷摸清了一纹的深浅,你就等着给你爹送葬吧!”

女将挥手打断了众人的议论。正视江流说道,“你有什么条件?”

江流伸手指向一个士兵。

众人目光顺着他的手指一群,看得那士兵心里发毛。

“我要一身那样的衣服。”是的,他要一个可以拾级而上的身份,而不是只能毫无目标的唱一辈子歌,当个音乐老师。

到不是他看不起音乐老师。穿都穿越了,总得有些更高的追求吧。

……

江流从营房中断断续续传出了两首歌曲之后,被关进了玻璃笼子,推到了一纹旁边。

和预料中的一样,一纹并没有抬头看过他一眼。

很明显,现在这个节点,对方不会对身边的任何人感兴趣。

第二天上午,江流卖力地拍打着自己的玻璃笼子,装作刚知道是对方的模样,表情十分欣喜,颇有一种他乡遇故知的感觉。

此时的江流自己都有些佩服自己的演技。

吵醒了一纹之后,“是我”江流用蹩脚的圣语说道。

江流指了指自己,在腿上画了一下沙滩裤的形状,“是上只有妈妈好……”

“天上的星星低垂,地上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歌词错得一塌糊涂,但他还是唱出了激动的模样。

一纹睁开疲倦地双眼,认出来了江流,随后看了看周围,当初见他时,自己身边还有十几个同伴。

没有搭理江流,一纹闭上眼睛继续休息,他要养足精神,等着新一天考验的到来。

如果没有脸上的刺青呢,一纹的形象和高离有些相似,都是中年男子,五官端正,长发短须,身材健硕的同时,给人一种匀称的之感。

看一纹没有搭理自己,江流有些失望地坐了下来。

“慢慢来把,这事也急不得,他既然选择活下去,总是有什么使命没有达成。”

不久后江流被人押走,时不时有歌声从营房中传出,有些死气沉沉,没啥激情。

没过多久,一纹也被带走了,继续被各种方式审讯拷问。当然,审讯的地方也不远,依稀能听到江流那边的动静。

偶尔意识薄弱时,能听到两句振奋的歌声。

傍晚,一纹被压回去之后。

“怎么样?哪首歌让他表情变化明显一些?”江流急切地问道。

拷问一纹地士兵摇了摇头,“看不出变化。”

“一点都没有吗?眉头苏展,眼神空洞什么的?”江流做出一些自己可能想到的微弱表情。

“没有。”

这些人都是专业的,既然他们都摇头了,江流也只能作罢。“那好吧,明天计划不变,我再换两首风格的曲子。”

“对了,让士兵们不要刻意回避我们的笼子,自然一些。”

……

当晚,江流在继续和一纹打招呼,得到了一个点头和眼神回复。

进度条:0.1%

接下来江流开始练习一些简单的圣语词汇和发音:

“听不懂”

“不会”

“真的忘记了。”

“大人。”

“想不起了。”

“记不清了。”

“口渴”

“明天继续吧。”

“睡一觉,就能想起了!”

这些他现在能说得很标准的句子,依旧不断重复,语气唯唯诺诺,让人能够联想到应用场景。

“麻烦你小声一些,我需要休息。”

江流心中一喜。

心中的进度条跳了一下:

进度条:1%

江流欣喜地转过身,装作没听懂的模样。

“你好,听不懂。”

“嘘”一纹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是。”江流点了点头。

……

第二天情况和第一天情况差不都,有进展的是,一纹对《怒放的生命这首歌貌似有些反应。

江流没有第一时间就回去给他唱这首歌。

……

第三天夜里,江流掏出一小块石头在笼子的底板上磨了起来,动静很小。

隔一段时间便敲一敲玻璃笼子,看看一纹的反应。确认他在睡觉之后继续打磨笼子地盘。

一纹那边稍微有点动作,江流便立刻保持安静,装作熟睡模样。

反复几次之后。

江流加大了动静。

隔壁笼子的一纹突然翻身,江流噤若寒蝉。

“继续!”一纹的声音从隔壁响起。

江流嘴角一勾。进度条:5%。

……

第四日,江流让那边的折磨力度轻一些。夜里,他找一纹袒露心声。

他在玻璃上哈气作画表示:

自己会的歌基本都被录下来了,自己对于他们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江流在玻璃上哈了一张极其简的地图,如果一纹能走出去,希望他往西走,找到地图上的那座山,山里的一个穿沙滩裤、种了七个葫芦的老头。

江流让他记下来这么一句话,替他传达给老头。就说:“穿山甲到底说了什么?汉语”

作为报答,江流这几天会唱歌给他听。

江流神态真挚,表演自然,真情流露——把一纹给催眠了。

……

后面几天,两人各自被带走,江流唱歌,一纹受审,每日的时间不固定,审讯的方式也不尽相同。

一纹遭到的折磨越来越重。江流每天都会给他唱几首歌鼓鼓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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