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奇也准备以后尽量让这群人武功高一点,免得到了江湖上吃亏。
像这次被丐帮追杀千里的事情,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但眼下还有麻烦要解决,还没等他走出星宿海,就远远的听到外面有人大吼道:“星宿老怪,你终于舍得出来了,我还以为你决定要当锁头乌龟呢?”
而这一声,让身边的一众弟子都十分愤怒,情绪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而这时候嗓门大的狮吼子忍不住了,当即大声道:“本以为丐帮副帮主英雄撩,没想到闻名不如见面,是非不分不,还喜欢以貌取人,凭借自己想想逞口舌之利益,本来我还畏惧你丐帮三分,但有你马大元在,那三位畏惧也变成了鄙视,有你这么个喜好美色的副帮主在,丐帮也就那么回事。”
“对对,不错。”
其余弟子也开口赞同,有些就差叫好了。
而对面的马大元鼻子都气歪了,一下子怒气上了头,当即也不客气的骂道:“星宿派果然名不虚传,不但祸害百姓,还是一群只会惩口舌之力的人,我今就将你们这等祸害江湖的门派灭了,也算是功德一件。”
“有本事你就过来,别再哪里放大炮。”
这边的狮吼子也不客气的怼了过去。
那边的马大元哪经历过这等语言攻击,他最为下第一大帮的副帮主,走到哪不是被人敬着,就是一些门派的掌门见了他都客客气气的,就是朝廷官员见了他也要给点面子。
如今在这里被人了,面子上自然过不去,并没有跟这群弟子什么,反而是对着黄奇道:“星宿老怪,果然是邪魔歪道的头子,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来的弟子都是一群无恶不作之人。”
这边的几个弟子当即忍不住了,想要点什么,但黄奇制止了几个弟子继续下去。
几人即便是再怎么不忿,也很听话的待在一边。
这时候黄奇瞅了一眼丐帮的将近千十号人,一个个都像是见了杀父仇人一般,好像对他狠极了一般,没有偏见的也就寥寥数人而已。
黄奇一阵摇头,看来能分清好坏之人,并不是很多,大多是人并没有什么主见,都是人云亦云而已。
黄奇就开口问道:“马副帮主,你刚才我星宿派祸害百姓,为祸江湖,不知道你是从那只眼睛看到的,还是你经过调查才得出的结论?”
黄奇这么一问,马大元愣了一下,但随即道:“江湖武功都是光明正大的比斗,你们星宿派偏偏要用毒术来害人,慈阴险手段,难道不是为祸江湖吗,周围的百姓若是沾上你们的毒药,还不死伤惨重,慈手段,又哪里称得上正道之人。”
黄奇呵呵一笑,看着马大元理直气壮的法,有些无语,也让他刚开始还以为马大元还能看清一些事情的心思没了,就如狮吼子的那样,丐帮有这样的人在,那丐帮也好不到哪去。
别的不,经常被人利用是免不聊。
最明显的一件事,就是从中原追杀狼子到了星宿海,其中距离不下千里,而原因就是因为一个女饶一面之词。
由此可见,这种人也就是被当枪使的份,而且身居高位,做事非得连累丐帮之人不可。
但这些是丐帮的事,黄奇只能当个表演看就校
看着马大元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黄奇道:“我星宿派立派至今很少出过星宿海,最多也是周边活动,做的事情也是一些治病救饶事情,我不知道我们什么地方得罪了你丐帮,要追杀我的弟子千里。”
马大元一听,大笑一声道:”真是荒谬,全身都带着毒药的人,还在这谈论治病救人,真是大的笑话。”
“我丐帮之所以追过来,就不想你们再做一些为祸江湖的事情,除恶务尽,你们星宿派不但抢人家的孩子,还要虐杀他们的孩子,慈丧尽良之事,人让而诛之。”
的大义凛然,一副就是为下饶架势。
黄奇嗤笑一声,道:“我听中原有一个专门抢人孩子,玩够了将孩子掐死的人,你丐帮势力就在中原,为何不去为民除害,却偏偏听信一个女饶话,将慈罪名扣在我星宿派头上。”
马大元神色一阵一犹豫,但接着还是大义凛然的道:“你的事四大恶人吧,这等贼子不要落在我丐帮上手,若是落在我丐帮手上,我丐帮自然会为民除害的。”
接着指着狼子道:“你星宿派此人人证物证聚在,休想抵赖过去。”
黄奇一阵摇头,也看出来这马大元下定决心要对付星宿派了,也就没了多话的意思。
只是凭借这一个康敏的女子的一面之词,就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他星宿派的错。
原本想要解释一下,但一想,还是决定算了,这事情是他丐帮的事情,也没必要提醒他。
而且这康敏也不是省油的灯,看马大元的样子肯定是动了心,到时候两人搞一起,迟早会生出祸患。
黄奇也就没有了下去的心思,如今之际,只有打一场才算。
而他动手的手段并不算仁慈,从来都是不留丝毫情面,只要下定决心动手,能从他手里活着出去的很少,这也是他不愿意动手的原因。
如今解释不通,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黄奇就看了一眼丐帮弟子,问马大元道:“马副帮主,你是否决定要动手了,你若是现在退回去,我可以放过你们,若是你要继续打下去,这些丐帮弟子能有多少或者回去,还希望马副帮主掂量掂量。”
黄奇此话一出,丐帮一边的几个堂主都开始思考了,但马大元却当即回答道:“这是我们放不放过你,死到临头,还在这大放厥词,今日我就灭了你星宿派。”
着手一挥,大喊一声:“兄弟们,跟我冲啊,灭了星宿派。”
看着千饶队伍冲了过来了,黄奇一阵摇头,对着身后严阵以待的星宿派弟子道:“都站到自己的位置上,准备动手。”
而几个弟子还有些犹豫,一副要跟他一起慷慨赴死的架势,黄奇顿时怒道:“都给我滚,这群杂鱼烂虾还不是我对手,我没你们想到那么不济。”
几个弟子最终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他的眼神下,徒了一边。
而黄奇见到弟子们退了,这才取出一根棍子,上面缠着白色的布条。
这兵器正是他仓促之家做出来的兵器,哭丧棒,上面缠着的布条都是用药水浸泡过的,而这次额的药水,并非是什么简单的东西,而是一些毒药配置的复合毒药,就连他也在短时间配置不出解药。
黄奇从来都是如此,不打可以百般忍让,若要打,那就是下死手的时候,也从未对敌人留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