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四看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拿起手里桌上那本厚厚的本子。
陆不四:在场的各位先生们都知道,我手里拿着的算是我们整个总部最重要的财富之一,所有先生在学徒期都会背得滚瓜烂熟得鉴之书,鉴之书能带出总部的情况大家也清楚,所以这次情况的严重性,希望大家能有个心里预估。
陆不四吧手里得鉴之书拿起,递回到身后的小男孩。
陆不四:阿青,把书收好,这次你不用跟着我们过去,你跟阿儒他们留在易屋,这次我们先生一起行动。
被叫阿青得小男孩似乎有点不愿,脸上稍显焦急。
阿青:师傅
陆不四脸上难得流出一丝笑意,摸摸阿青得头。
陆不四:放心,师傅会平安回来,你跟其他几位师兄师姐呆在这边,等着师傅回来,师傅还有好多东西没有教会你,不会让自己轻易出事的。
阿青重重点点头,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舍跟担忧,伸手握住了陆不四的手。
陆不四站起来,扫视了一眼在场的人。
陆不四:这次的灵,我们之前是遇到过,但是在我们国内之前从没出现过,在当初的事件中,我们首次给这种灵定了名,其名隐陌。
陆不四:对于这种灵,我们所知道的实在不多,当年的情况下,我们只是在边上看着,而当时的先生们能回来的,基本都只是在外围做防御布局的先生,真正深入接触过的,基本没有回来的。
陆不四:现在我简单说一下,我们现阶段能掌握得情况,第一,这种灵似乎是某种山主级别的灵,在某种特殊情况下,跟刚刚诞生的灵的融合灵,能力情况能掌握的不多,但有一种是可以肯定的,隐陌能用某种能力控制其他的生灵,包括人类跟自然灵。
陆不四:第二,这种灵诞生之后,会伴生有一个我们称为归巢的伴生空间,空间入口限定在某处,空间内里情况不明,只能知道,进入这个伴生空间的人跟灵,再也没出现过。
陆不四:第三,隐陌对于其他人或者灵或者动物的控制,会随着次数的增长,时间也会增长,在一定次数之后,我们猜测,隐陌可以完全支配控制对象,没有时间限制。
一条条信息公布出来,在场的各位先生们眉头越发皱的严重。
瞿不留:控制能力的媒介呢?总不能说控制就控制吧?
陆不四:未确定,暂定猜测是歌声。因为接触过的,都没能避免,而在接触的一瞬间就会直接陷入无意识状态,所以咱们只能根据当年的环境还有范围,做一个简单的推断。
阿渊:我也同意歌声,而且应该是某种类似移动式的阵法的歌声。
阿渊从口袋拿出一个小木牌,递给陆不四。
阿渊:师傅,之前我给了陈警官一个铭牌作为护身符,就在今晚跟隐陌得接触下,他是唯一能保持清醒的,而在接触后,我给出的铭牌上又明显的裂痕,就像是被强烈的灵气腐蚀过一样,如果接触时间再持续下去,估计我设在铭牌上的守灵阵会破灭。
坐在阿渊身边的齐不争站起来,凑了过去,从陆不四手中接过铭牌。
齐不争: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下,我能只能用猜测的方式来推断,守灵阵可以隔绝这种控制,或者说隔绝作为控制手法的某种媒介?
阿渊点点头,脸上的笑意有点苦涩。
阿渊:只能这么推断了。
齐不争皱了下眉头,拿起木牌仔细看了两眼,木牌上那丝小小的裂纹并不是很显眼。
齐不争:信息太少了,这个推断能不能站住脚还是两说。
秦不悔站起来,拿起齐不争手里的木牌。
秦不悔:我试试看,看能不能找出点原因,但是我试过之后,这木牌上的线索会断掉,你们怎么看?有其他人愿意先试下?
场上的人都没出声,静静等着秦不悔的下文。
秦不悔点点头,向着身后的白雪扬伸出手。
秦不悔:宝贝徒弟,来点银烛泪。
站在秦不悔身后的白雪扬点点头,把背在身后的大木箱子放到地上,随手往里面一摸,拿出一个小玻璃瓶子,玻璃瓶里面装着一些看着像是水银一样的东西。
秦不悔把玻璃瓶凑近桌上的小木牌,轻轻在木牌上滴了一滴银色的液体,然后秦不悔把手伸到木牌上方,深吸一口气。
忽然一个透明的小脑袋,从秦不悔手心钻出来,直接一口把木牌吞进嘴里。
这透明的小脑袋把木牌吞进肚子之后,整个身体也从秦不悔手心钻出,整个身子圆溜溜的,脑袋也是圆溜溜的,两团圆溜溜得球体,组成的小透明东西,看着有点可爱。
这小东西把木牌吞进嘴里之后,可以清晰看到木牌在它嘴里的情况,从嘴巴进入,然后直接慢慢在头部上方下移,最后直接进入了身体,悬浮在身体上。
秦不悔伸手摸摸这透明小东西得脑袋,然后直接伸手把这小东西身上的木牌取出。
这小东西得身体似乎完全是某种液体,或者是软固体组成,秦不悔伸进去得手,半点没有受到丝毫阻碍。
秦不悔:好了,小透,现在吃了东西了,该表现一下了。
木牌上一滴银色的液体已经消失,似乎直接被这小透明东西吸收了。
透明小东西伸出脑袋,轻轻在秦不悔手上蹭了一下。
然后透明小东西整个身体一下子膨胀开来,原本头加身子一起也就一个足球大小,一下子拉伸起来,变成常人高度。然后原本圆嘟嘟的身子慢慢变化,变成一个像是妙龄少女的身段,这名变化而来的少女,双脚微微踮起,双手后摆,张嘴哼出一首曲调古老的歌谣。
这歌谣调子有点奇怪,歌词甚至没有半点歌词的感觉,听着像是随口哼出得字眼,只有稍微显得古老的歌曲调子,让人能感觉到,这是一首歌谣。
虽然曲调古怪,歌词更是半点不像歌词,但这首曲子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有那么一个瞬间,都有一种全身毛孔张开的舒适感,内心荡起一阵无名状的轻松感。
啪一声,场上的透明少女消失,桌上只留下一个透明的小东西,似乎有点用力过度了,个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