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国...封锁罪山的五国之一。
越国国力一般,以文教国,在越国礼义廉耻的教化很重,这是因为越国的开国,也就是越国的第一代皇位其实用了不光彩的手段夺来的,当时越国的前身还是赵国,后来赵国被攻打,一时之间无力招架,赵国皇帝逃亡的时候,被曾经的赵国大将给勒死了,然后谎称诈死。
跟着那位大将就用武力直接取而代之,然后背水一战打退了敌军,后面那位顺理成章的建立的越国。
可能是因为自己得来江山的手段不好看,所以越国的那位皇帝,一直对文十分的推崇,将文官看的十分重,对于武将的管束则是十分的严。
慢慢的越国就变成了一个文重武轻的国家,在越国只要你有文采,那么你骂皇帝都没有事情,可是如果你是一个武将,没有文采,那么你即使有万夫不当之勇,也仅仅只是一个被人鄙视的存在。
这就是越国,以文为耀,十年寒窗苦,一朝文曲门,天下皆人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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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国熵城...这里是越国的国都。
熵城幸王府,火光冲天,一队队越国士兵手持弓弩对准幸王府,跟着就见一位身穿盔甲的将军,陪同着一名文官走到了幸王府门前。
“陛下有旨...幸王私通蛮匪,罪该诛杀九族,陛下念其曾有战功,特下恩典,仅诛杀三族,望府中三族以外之人立即出府投降,否则,一刻之后攻门,杀无赦。”
所谓的九族就是1、父族四:指自己一族。出嫁的姑母及其儿子、出嫁的姐妹及外甥、出嫁的女儿及外孙。
2、母族三:是指外祖父一家、外祖母的娘家、姨母及其儿子。
3、妻族二:是指岳父的一家、岳母的娘家。
三族的话,就要少很多。
听到外面的喊声之后,一身盔甲的幸王看了看自己身边十五岁的女儿叹息了一声道:“薰儿,你带着弟弟快点从密道走吧,陛下好心机,九族变三族,很快我们的内部就要不攻自破了。”
“父王...我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宁月薰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父亲。
看着自己女儿那哭红的眼睛,幸王摇摇头道:“我不能走,我如果走了,你和弟弟也都走不了了,记住...一定要保护好弟弟,你们一直往罪山跑,入了山之后,就再也不要出来,照顾好弟弟,等弟弟十八岁的时候,告诉你弟弟真相。”
“父王...!”宁月薰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眼角看了看仅仅不到五岁的弟弟,跟着又用力的点点头道:“我知道...可是...父王,我们真的不能一起走吗?”
幸王呵呵一笑,然后摸了摸自己懂事的女儿的小脑袋道:“薰儿...父王是走不了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将弟弟带走了,父王就不会死,父王会在熵城等着你和弟弟来救父王。
你懂了吗?”
听完了自己父亲的话,宁月薰红着眼睛坚强的点点头道:“薰儿懂了,父王...薰儿一定会带着弟弟回来救您的,您一定要等着我们。”
“好...!”幸王露出一丝笑容。
笑容过后,幸王一扭身看着身后的十八位甲胄之士喊道:“宁大...你们这十八人,跟着我血里火里不知道滚了多少回,很抱歉,这次你们又要去滚一会。
郡主和公子就交给你们了,送他们去罪山,去浑恒谷,找周家村周圣邑,告诉周圣邑,他们是故人之子,一定要全力抚养,待到公子十八岁之后,你们再出山。”
“诺...!”宁大等人大声应诺。
这个时候,幸王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为了不让自己的女儿看到自己的眼泪,幸王大声的喊道:“送郡主和公子从密道离开,密道直接通往城外,那里有我给你们准备的马匹干粮,快走吧...!”
话一说完,宁大等十八甲胄之士,全体抱拳,微微一躬,跟着一扭头,扛上了宁月薰和那位公子直接快步的离开。
看着这些人的背影,幸王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微笑。
跟着幸王抽出自己的宝剑,大踏步的走向了王府前院,在那里还有自己的三百亲兵,幸王要为自己的女儿争取最宝贵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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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未到一刻的时间,幸王王府的大门就被一些人给打开,这些打开王府大门的人都是幸王三族以外之人,没有办法,人都不想死,只要有活着的机会,就会毫不吝啬的去背叛。
当然了,幸王也早就意料到这一点,而且幸王也不会去怪罪他们,毕竟这场无故的死亡是他带来的,所以他没有理由责怪任何背叛他的人。
喊杀声来到了王府前院。
就听幸王一声怒喊:“兄弟们...本王陪你们最后一战,你们先走,本王随后就到。”
幸王说完之后,只听他身后的三百亲兵齐声高喊:“愿随殿下下地府。”
“抱歉...!”幸王低声一语。
只听‘轰’的一声,院门被撞毁,从外面杀入大量的士兵,幸王长剑一横:“杀敌...!”
“哧...!”三百亲兵也是长刀在手,杀入士兵之中。
只是可惜的是,外面的士兵就好像潮水,源源不绝,而幸王身边的三百士兵仅仅只是沙砾,沙砾终究会被潮水给带走,最后沙砾以全员战死的代价给宁月薰等人争取了半个时辰的时间。
“这又是何必呢,只要你交出公子,不就依然可以做你的幸王了。”
满院尸体之中,那位文官施施然的走了进来,看着一身是血的幸王,文官轻笑了一声道。
“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们这些文人,仅仅是一群披着羊皮的狼,满口的仁义道德,其实一肚子的男盗女娼,我宁战乃先王之子,乃皇家贵胄,怎么可能和你们这种人为伍。”幸王鄙视的看着文官。
“哈哈...!”文官大笑而起:“皇家贵胄...可惜呀...那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阶下之囚,而且你以为你能保住那位公子,你错了,大错特错,他必死,就在今晚。”
只是就在文官还未笑完,就听有人匆匆来报。
“不好...公子不在府中,可能已经跑了。”
此人这话一说,文官笑声戛然而止,只见他怒狠狠的看着幸王吼道:“说...你将那个逆子藏到哪里去了?”
“哈哈...!”这个时候,幸王却放声愉快的大笑了起来:“你一辈子也别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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