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废话,钥匙拿来,我开车!”疯狼巴拉克伸出一只手,不爽的说道。
塔克笑了笑:“你认识去第六大道,森普金广场的路吗?”
“不要小看我,当年西伯利亚训练营毕业,我可是在纽约打过一段时间的地下黑拳。”疯狼巴拉克说着,摸了一下隐隐作痛的腹部,皱着眉头道。
塔克也不废话,直接将手里的钥匙扔给对方,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上起。
疯狼巴拉克接过钥匙,打开车门,把钥匙插进钥匙孔,一踩油门启动汽车。
“重获自由的感觉怎么样?”塔克系好安全带,温和的问道。
疯狼巴拉克默不作声,只是不断打量车内的装饰,许久后才回答了一句:“你说我现在杀了你,会有什么反应!”
塔克微微一笑,从后腰取出33前苏联制造的手枪,默默的卸下弹夹,又按回去,笑眯眯的道:“你猜,是你快,还是我快?”
“我猜,是”
话音未落,疯狼巴拉克突然猛踩刹车,似乎想要来真的,单手紧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朝着塔克的脑袋狠狠锤了过去。
就在刚才对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塔克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而且,他早有预感,这头疯狼一定会搞事情。
“别动,我没时间跟你玩游戏!”塔克反应神速,在对方手动之际,枪口已然顶在疯狼巴拉克的双腿之间,紧接着,一拳砸在他腹部的伤口上。
顷刻间,结好的伤疤再次迸裂,鲜红的血液瞬间浸湿了白色的棉质长袖体恤。
疯狼巴拉克收回拳头,急忙捂住流血的伤口,强忍剧痛大骂:“该死,的人对我做了什么。”
听到质问,心知肚明的塔克冷哼一声,就是不告诉他,反而腹黑的冷笑道:“虽然我不清楚做了什么手脚,但是我劝你千万别乱来,否则的话,小心吃苦头。”
“那现在怎么办?”疯狼巴拉克知道以目前的状态没办法收拾旁边的卑鄙小人,指了指腹部的裂口道。
塔克想了想:“找一家药店,我去给你买点绷带和消毒水。”
另一边,远远吊在后面的伪装货车,男助手马丁借助装在车里的窃听器听到了两人的冲突,立即汇报给自己的上司,询问要不要制止。
约翰弗吉玛摇了摇头,表示不要管他们。
疯狼巴拉克一只手按着伤口,一只手开车直奔纽约市。
路过皇后区的时候在一家药店前停下车。
塔克直接买了一个急救箱,用里面自带的棉球清理干净伤口附近的污血,然后消毒,绑上绷带,最后警告道:“记住,不要乱来,再有下次,我真的不客气了。”
“知道了!”疯狼摸了摸干净的白色绷带,冷着脸道。
瞧着脱下来仍在一边的白色棉质长袖体恤,塔克又道:“找一家卖衣服的商店或者超市。”
没了白色棉质长袖体恤保暖,单靠一件皮夹克,疯狼巴拉克也唯有低头屈服。
纽约除了商务区的商店会在6点前关门外,其他地方的营业时间一般都会延迟到晚上9点关门。
皇后区就有不少依旧开门营业的超市。
没一会的功夫。
塔克拎着一件华国式的秋衣走出超市,打开驾驶位的车门丢给疯狼巴拉克的怀里,不由分说的将其拉下来车:“不要耽误时间,我开车,你换衣服。”
疯狼巴拉克一句话不说,绕过车头坐到副驾驶。
第六大道可以说是纽约最繁华的地段之一,特别是一到晚上车水马龙,星罗棋布的商店,橱窗和广告令人购买欲大增。
酒吧位于森普金广场附近。
抬头看了一眼手表2055分,塔克未马上进去。
而是坐在车里又等了几分钟,直到指针来到59分,他才对疯狼巴拉克道:“该我们登场了!”
不知道是不是特殊愈合剂的作用,疯狼巴拉克的伤口已经不再流血,疼痛也有所缓和,摆出一副保镖的架势跟在塔克身后走进酒吧。
是一家有着数十年历史的老店,装修大气丝毫没有普通酒吧的狭窄逼仄之感。
另外这家酒吧要收入门费,每人10美元。
酒吧一共分为两个部分。
进入大门是老式酒吧的格调,长长的吧台,一张张的高凳,以及十几张面对面的排椅。
塔克巡视了一圈没发现要找的人,带着疯狼巴拉克向里面走去,来到欧式装饰风格的小厅。
这里灯光明亮,每一张圆桌上坐着一位位西装革履或者着装正式的女士,在美妙柔和的轻音乐伴奏中,他们一边品尝美酒,一边小声交谈,氛围不同于外面,仿佛来到正规社交场合。
“女人,黑色大衣,红玫瑰。”塔克简言意骇的道。
疯狼巴拉克点了点头,两人顿时分开,寻找接头人。
几十秒后,疯狼巴拉克站在右边第三张圆桌旁不动。
塔克心领神会立刻走了过去,一张跟前世巩皇一模一样的脸映入眼帘。
他刚刚准备上前打招呼,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魁梧保镖挡在前方,警惕的望着两人。
“美丽的女士,请不要紧张,我们可是约好的。”正说着,塔克掏出兜里的卫星电话冲伊莎贝拉晃了晃。
看到卫星电话,伊莎贝拉目光微闪,对保镖挥了挥手道,“不要乱来,小心惊扰到酒吧的客人。”,然后又扫了一眼塔克道:“请坐!”
塔克闻言拉开手边的凳子,一屁股坐了上去,在灯光的照射下,精致的容貌好似闪烁着耀眼的光芒,嘴角上扬露出迷人的微笑,然后自我介绍道:“你好,我是內胡亚波特曼,初次见面,请多多关照。”
“你到底是谁?”伊莎贝拉没想到跟自己接头的居然是一名英俊帅气的大男孩,不由迟疑的质问道。
对于她的怀疑,塔克丝毫不感到意外,他没有回答,而是掏出准备的钱包,取出那半张钞票,摆到伊莎贝拉的面前。
“如你所见,美丽的女士,在我回答前,我能否有幸知道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