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范桐不明所以,打趣道:
“难不成客栈多了只老虎。”
“哎呀!”
许四多一拍大腿,
吐沫横飞道:
“范兄弟猜对喽,福满多客栈的母老虎回笼了,那夜叉会吃人的!”
范桐哑然失笑:
“老许,有那么夸张么!瞧你一脸害怕的样子倒是让吾愈发好奇。”
“范兄弟,吾可没唬你。”
许四多苦口婆心的说道:
“去不得去不得,小命要紧。”
“无妨。”
范桐摆了摆手,淡淡说道:
“管它什么母老虎还是夜叉。”
说罢,
不顾许四多的劝解,
范桐大摇大摆走出丝绸铺。
站立福满多客栈门前,范桐心中可谓是五味杂陈,先前自己被朱雀街影卫抓捕时钱多多的话伤透了他的心,如今重回客栈,骨子里的睚眦必报让他想要讨回一个公道。
深吸一口气,大步跨过门槛。
一只脚刚刚接触地面,钱多多杀猪般的惨叫声迎面响起。
看着眼前的一幕,
范桐不禁瞪大眼睛,下意识的退后一步,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只见柜台旁的木桌上,
钱多多半个身子趴在上面,老腚高高撅起,其身后站立一位身形丰腴的美妇,美妇手中持有一把柳木藤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
“啪!”
藤条落在钱多多的老腚上,
发出一道清脆的声响。
钱多多虎躯一震:“嗷呜”
奈何惨叫声并没有博得美妇的同情令其停手,与之相反,钱多多叫的越大声美妇使得力气就越大。
“让你去喝花酒!老娘才离家几日,尔就出去沾花惹草不守夫道。”
听到美妇幽怨的话语,范桐明白了,原来是钱多多的结发妻子。
“夫人饶命呐!”
钱多多抬头求饶了一句,正好看到杵在门口的范桐,忙大声道:
“范桐,愣着做甚!
帮吾解释一下呐!”
范桐咧嘴一笑,
两三步走至一方木桌旁,一屁股坐在长条木凳上,开口说道:
“掌柜的,
吾回来时路过街头的胭脂铺,
店里的老板说你几日前为春风阁的真真爱爱定了几盒胭脂水粉,
让我喊你过去取呢!”
“什么!”
钱多多还未说话,身后的美妇却是炸了毛,双手叉腰怒道:
“尔竟然还为那些风尘女子买了胭脂水粉!吾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夫人,三思呐!”
钱多多哭丧着脸,道:
“你听我狡辩,呸,你听我解释呐!那厮是在胡言乱语,勿信他。”
气火攻心的美妇哪里还听得进去钱多多的话,连续挥动数下藤条在钱多多的老腚上狠狠击打!
“掌柜的,还有一事。”
范桐心情大好,添油加醋道:
“吾听妙手医馆的大夫说春风阁的小翠抓了两副堕胎的药物,尔不会是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吧???”
“放屁!休要诬陷我。”
钱多多痛的呲牙咧嘴,
吼道:“吾明明是昨日才与她幽会,哪有这么快就怀上……”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钱多多连忙抓起桌上的抹布塞进嘴里。
范桐却不想轻易放过钱多多:
“噢,如此说来掌柜的您和小翠那姑娘昨日的确是……嘿嘿嘿。”
钱多多眼神中充满绝望,
闭上眼睛握紧拳头等待着柳木藤条和自己老腚的亲密接触。
等了好久,自家夫人手中的藤条迟迟未落,钱多多拽下嘴中的抹布,回过头泪流满面的说道:
“夫人,吾就知道你心疼我,你放心,从今往后吾定本本分分的。”
美妇却没有搭理,而且朝着不远处的牛二挤出一丝笑容,道:
“小牛,换根儿粗点长点的藤条来,记得多沾些辣椒水,快去。”
牛二哪敢违命,应了一声便屁颠屁颠的跑到后院去拿柳木藤条。
不多时,沾了辣椒水的柳木藤条被牛二送至美妇手中。
瞧着因太重美妇不得不双手持起的柳木藤条,范桐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这若打下去会不会出人命?
“老钱,可准备好了?”
美妇拍了拍钱多多的老腚:
“吾只打你三下,能否挺得住就看你的造化,尔尽管放心,你若死了我绝不改嫁,定会为你守寡。”
说罢,
美妇将手中加长加粗2.0版的藤条高高举起,“唰”的一声打在钱多多的老腚上,范桐看的菊花一紧。
下一刻,钱多多的惨叫声传遍青龙街的每一个角落!
………………
许是因为钱多多的老腚经常受到柳木藤条的摧残,虽痛的满头大汗,老腚也已皮开肉绽,但这厮竟然挺住了,着实是一个奇迹!
美妇打的也累了,骂了钱多多几句后气呼呼的离开客栈,说是要去找春风阁的姑娘“理论一番”。
“哎呦,掌柜的还好?”
瞧着拖拖拉拉走来的钱多多,
范桐憋着笑,虚情假意说道:
“要不吾去帮你找大夫上药?”
钱多多睁着范桐,狭长的眼睛似乎快要喷出火来,没好气说道:
“少给我假惺惺,尔为何戳我的脊梁骨,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老钱,这话你怎能说出口。”
范桐直接改变了称呼,道:
“吾被朱雀街影卫抓走的那天,尔所说的话又曾想过我的感受?”
钱多多撇了撇嘴,
理直气壮道:
“此事不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再说了尔现在不是好好的。”
“好?”
范桐提高音量,大声说道:“尔是不知我在天牢受了多大的煎熬!”
钱多多一脸无所谓,
心不在焉的说道:
“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何用,尔应该清楚朱莎是何人,那日即便我不说那些话也不可能留得住你。”
范桐苦笑一声,哑着嗓子道:
“吾知道,即便你向那些朱雀街的影卫求情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但至少那样我心里面会好受一些呐!”
钱多多也是苦笑一声,
摇头道:
“那你又知不知道,你被抓走的第二日一早,吾便想办法托关系打听你的消息,花重金买通天牢的影卫,不然你以为你会在天牢内毫发无伤的活到现在?那是什么地方?”
听得此话,范桐愣住了。
是啊,
那是什么地方?
天牢呐!
脑海中突想起天牢内的其他犯人,他们每个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一些用刑的新伤旧伤,就连和城主有些许关系的熊大熊二刚被抓进天牢的那几日都受了皮肉之苦,唯独自己,从未有影卫对自己动过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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