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高适来到了万萌工作室门口，嗯，工作楼里的一片区域，和以前的好几层差远了。

他敲了敲一旁的房门。

“嗯嗯，来了！”

前台没有人……这个公司真的靠谱吗？他心里打起了鼓，萌妹头像好像一般也和骗子关系挺密切的……

一个七分的可爱女孩子跑了出来。

“你好，这里是万萌工作室，我们还在打造我们的产品，不过如果你是应聘的，请先留下自己的信息，我们以后再联系你。”

她这样说。

“是韩凤月让我来的，她不管事吗？”

肖高适叹了口气，还是有些抱着希望。

“唔咕？凤月大姐头啊，我去帮你找她。”

一溜烟的再次跑进后台。

……有毒吧？算了，来都来了……

好歹还有坐着休息的地方……

“你来了，肖高适。”

一个清扬的女声传来，让人很舒服。

他落下凳子，转过身，眼睛一亮。

虽然粉红色，但并不显得媚俗，同样也没有小女生有些幼稚的可爱，而是一种如见桃花美人的成熟与温润，衣饰大气飘展，青色的发饰让她多了些古典气息，但是柔婉的面目却给人雕塑般的凝重，眼神明亮，直视他的眼睛，配合眉头有一种淡淡的高傲的威严。

她当然很美丽，只是气质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没想到韩老板竟然是那样的出色，本来看头像以及这个装修风格我还觉得有些不靠谱呢。”

真心实意的，当然同时也有试探的成分。

“谢谢你的夸奖，不过你如果了解我多一点，可能会觉得我没现在这样庄重。”

她的笑容矜持但是温和。

“不说这些了，我想知道我主要需要做些什么，这决定了我愿意领什么程度的工资，而且你也知道，我要养家嘛，所以不能长久坑你，同样也不能长久的坑自己。”

比较满意吧，是比以前的老板更有魅力的角色，而且，更加优秀。

“辅佐我实现更好的设计的首席工程师，我先给你拿一些资料吧。能失陪一下吗？”

她如此说，脸上的神情满是自信。

“我主要需要了解市场，竞争性工程的水平，工程量，平均薪资，工作室里有多少人，工作室的资金储备。”

他如此说，很平静。

她表情一暗，随后露出有些勉强的笑容。

“我其实更想和你谈谈我的梦想，然后一起奋斗，在网络上那么友好的你，应该是能够理解很多的吧？”

她的声音有些……充满沮丧。

“大家是要吃饭的嘛，我要养家，你要盈利，只有确定我们有未来，才有可能在这一个过程中顺便完成一些令人开心的事情，梦想是生活之上的事情，对于你可能不是奢望，但对于我们这些普通人，还是需要先尽全力去活下去啊。”

他先拍了一下手，然后微微曲起身子以减小身高差，带着笑容和真诚的说。

“愿我们的事业长存！噢耶！”

刚才冒充前台的女孩喊了一声，挥了一下小拳头。

“哈哈。”

看到她好气又好笑的神情，虽然有些觉得只是一个小孩子，但是心情确实轻松了很多啊。

当然，他有妻子有孩子，而且更不可能和这种白富美发生什么更加密切的关系，他的心很是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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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妙的程序与素材库构建。”

他称赞道，了解完需要知道的事情，并且签了相关合同，包括保密合同。

韩凤月带他来看自己初步的成果。

一种直接和互联网常规素材库配合着建立而出的互联网程序语言，检索与模糊适应性相当高，运行也很巧妙，虽然效率有点低，不过如果配合专用设备，那么可能产生相当不错的成果。

“老板你是写代码的天才啊，不过为什么不去做一些比如说搜索和引擎之类来民用商用两开花，而去搞什么二次元？梦想吗？”

他觉得韩凤月是一个可以商量着来的人，小孩子嘛，能够奇怪到哪里去，更何况有超越流行的所谓天才的天赋的一般情商也高。

“嗯，我希望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工作，当然，如果年纪再大一些我也可能会去考虑更加有利于人们的工作，但我还年轻，我想任性一些，我甚至想要一片属于自己的天空，这些都需要你们的帮助。”

有梦想的人总是很有魅力，特别是那些坚定的执行，并且具有上天的礼物的人。

“嗯，我会帮你的。”

能够跟着这样一个老板，大概会是很幸运的事情吧，那种，想要保护你单纯的梦境的感觉，如同再续的酒，重新让瓶子有了价值。

……分割线……

仔细想想，其实应该描绘一些梦里才有的场景，那句话怎么说的？认识你以后，我才懂如何追求。批判的现实主义绝不能停留在单纯的否定上，而是要有一种，理想的灌注，这样才可能不只是苛责与嘲笑，而是让人有去破坏一个旧世界来为美好未来奋斗的决心，这也是比较好的文学任务。

当然啦，和隔壁直接有一个让人与资本家不同但还是有钱的系统这种不太可能的事情不一样，现实主义颂扬天赋，是作为每个人都有的个性潜藏的可能性来颂扬的，它不寻求不可能的事情，而是讨论一些在现时代哪怕不是触手可得，也是踮一下脚就能够获得的事情，一切最切近的可能性。

当然啦，一个有钱，脾气好，还漂亮，追求梦想，家里人大力支持，这种老板真的是梦里有的，但是我们可以用别的什么代替啊，完美的奴隶主当然不是我们追求的，但我们追求的，不一直是现实倾向于理想，理想也切近于现实的那些我们早就知道的可能性吗？

讨论这个看上去没有什么意义，但是假如作者和读者没有一些基本的共识，那作品也是走不下去的吧……特别是我这种实验性很强，又没有打算做出很多妥协的作品和人，能够有你们，我很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