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一章 计划(1 / 1)吃成个鸭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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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两位休怪我打搅。李牧一说话,两人停下吹捧怒视李牧。

刚才两人的一番攀聊,虽不明讲,却都有一种呼引知己的感觉。正在两人越聊越深,恨不得打算找个地方直接结拜为兄弟,李牧却不看时机上前制止,这让两人极为恼怒。

怨念十分深的目光,真是弄得李牧有些害怕,不过还是撞了撞胆说:“不是有意影响两位探讨,实在是大敌当前快没时间了。”

虽然王勃不知细节,但关茗还是知道马上要应对大批尸鬼,怎么也分得清轻重缓急,也就不在与王勃在哪里一起吹捧,逐渐沉默下来。

王勃看着气氛有些凝重,不用猜测到也知道有不好的消息。又听李牧解释,他与关茗怎么相互认识,又怎么脱离危机,特来此地与他商量,应对即将到临的危机。

走在圆桌前,王勃坐下思考一会说道:“你们两人确实有些鲁莽了,不过那大妖却没有追出来,想必也是害怕关茗大哥的仙器,并没有十分把握直接能够处理咱们。况且这大妖我要是猜的不错,他不仅仅是怕仙器,更是害怕不知道有多少高手潜入永安。”

突听王勃解释,关茗点了点头,还是对王勃猜测十分赞。对王勃说道:“要我看,王勃兄弟说的在理。“

又瞧了瞧李牧说:“不过啊,我俩被轻易发现,还是都要赖你,要不是你没见识,我至于被一个妖物发现行踪。”

感觉十分无辜的李牧,实在不想和这个自己吹自己都能飘的家伙说话。

没有理会自嗨的关茗,李牧说道:”如果老妖暗中调查,我们暴漏在明面上,这样对我们三人来说可是十分危险,我们可没有大量帮手打探敌人究竟会如何行动。“

正在用右手食指敲击桌面的王勃,考虑了一下说道:”没有关系,我想那大妖也不可能调查太久,这样会耽误他的行动,最有可能的就是利用刘海。

刘海是县令,只要对衙役说有一伙歹人进入永安,就可以很自然调动衙役搜藏各地。这样很快就能调查清楚最近外来人口,之后随便在来一个莫须有罪名,就可以抓捕他人下狱。所以咱们只要躲过衙役追捕,妖物必然慌乱从而露出破绽。”

还是不懂的关茗问道:”可是就算刘海是县令,咱们也都知道他是妖物的朋党,又怎么可能被衙役抓捕下狱。“

翻了翻白眼的李牧,感叹到果然啊,信息不对等,聊得一塌糊涂。

原本王勃的猜测是建立在,妖物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原生妖,这样妖物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已经知道刘海就是源头,所以妖物很自然的想用刘海的官职捉拿他们,那样既省时又不用妖物自己面对敌人,可以说一箭双雕。

不过妖物不知他们只有三人,所以一旦刘海捉拿不到他们,那样就逼得妖物不能抉择。要是妖物选择直接放弃追查他们,直接进行毁灭永安,妖物又怕行动过失败。追查他们,就怕时间浪费太多,这样会给李牧他们更多机会除掉他。

同样王勃也对关茗解释一番,弄懂状况的关茗哈哈大笑,用手摸着自己大脑袋,一副固然如此的样子,并且还决定用秘法禀告镇灵司都督,让镇灵司火速派遣高手前来帮忙。

三人打算分开行动,一方面需要关茗召唤友军到来,还需要关茗用法术消除一些知道三人的记忆。

李牧则是前往王军的家,不仅仅是保护王军一家,还需要王军提供可以隐藏三人的地方,必定王军想为曲县尉报仇,还是永安坐地户可以隐藏三人。

剩下王勃一人,需要他趁着没有全城搜查机会,抓紧买一些给养。因为他们不打算让王军给他们送吃食,这样会引起他人的注意。虽然三人预测这次搜藏不会太久,但这都是猜测不能因为一些小事情而暴漏。

就在三人行动时,刘海已经变成原先人族模样,只不过回身散发一股硫磺的恶臭味道。从内衙出来,来到前院府衙,正好赶上衙役等人前来当班。

衙役们晃晃悠悠,根本就没有当班的样子,望眼一看就是一帮人渣败类。其中新上任的班头,胡捕头打了个酒嗝,熏得其他没喝酒还算清醒的捕快远远散开。

醉眼朦胧的胡捕头,根本就没有拿刘海当外人。他姐姐前些日子,让他送给刘海当了七房奶奶,这才升上捕头。

这件事情让胡捕头十分自豪,想他姐姐虽不说国色天香,却也是永安数得上的美人胚子。当初为了娶他姐姐的人,那可是差点把他家门槛踩踏。不过胡捕头也不傻,他知道自己姐姐美,这可是上天赐予他的机会。

那县令刘海上任以来,可是对他姐姐垂涎不已,再加上刘海好不容易得到实权,强迫多家良善成为他的小妾,也正好赶上林捕头入狱。

这让胡捕头感觉自己机会来了,他可没有想林捕头为何入狱,他也不管姐姐死活,直接拿这一母同胞作为自己的进步阶梯。

果然靠着出卖自己姐姐,胡捕快成功的晋阶捕头。天天上街欺负商贩,强行抢夺商家财产,过着成天醉生梦死,出门在外呼朋唤友,颇有一种永安有一大害的趋势。

所以今天前来当值,没有一分捕头的样子,昨晚与手下和一堆青皮和了一晚上的花酒。知道刘海坐在大堂上,胡捕快还是醉眼朦胧。

刘海看着自己曾经的小舅子,眼里偷漏出一种嗜血的眼神,从变成深渊大恶魔开始,刘海越发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感觉。

对着站立不稳,摇摇晃晃的胡捕头。刘海抽起惊堂木,朝着胡捕头脑袋狠狠砸去。

哎呀,胡捕头抱着血流不止的头,蹲了下去。叫喊道:“姐夫,打错了,我是你小舅子胡伟啊,你怎么舍得打我啊?这要让我姐看见,她该多心疼啊,姐夫。”

疼的呲牙咧嘴的胡伟,站起来一边抱怨一边瞅向大堂上的刘海,看着刘海眼神中那股疯狂凶狠的眼神,把想要说的话收回去,酒也醒了退缩的站会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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