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阿托一番演讲,大家感知到了读书的重要性,阿托趁热打铁,把昨天晚上阿托自己研究出来的《暴足秘籍抄录一份,当众之下,让所有人抄写了一份,并且暗地里把《破鞘的秘籍给了龙傲天和杨永泽。
阿托想要休整一段时间再去陆口,虽然一切疑点都指向逍遥阁,但是阿托觉得自己的实力不够,没有到那种惹完事情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地步,周围的每个人都在或隐晦或直白的告诉他,逍遥阁就是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阿托的直觉告诉他这里面一定有不可告人的地方,而且刘世博和蔡虚鲲一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好奇害死猫的道理,阿托还是知道的,有些事情,跟自己没啥太大关系,阿托是不会惹祸上身的,因为这没有意义,没有价值的事情,阿托也不会去做,就像现代前世里电视剧里演的,伙伴被挟持以后,让主角放下枪,他居然真的就放下枪了,试问,你放下枪了,对敌人没威胁了,原先还能一换一,不亏,后来整得买一送一,如果不是主角光环,坟头草都五丈高了,还有前世看过的一部电影,女配掩护十个小孩子逃跑,马上就要跑出去了,一个小孩突然回头去捡掉下来的一本书,女配直接扔了顶在头顶的护盾,直接扔了!扔了!!回去抱住了那个小孩,结果是半秒以后就领盒饭了,两秒以后剩余的九个小孩也领盒饭了,还有更脑残的,主角为了逃生,偷袭一队巡逻兵,主角冲上去犹豫一下对着后背拍了一刀?!巡逻兵向前踉跄几步回头就是一刀捅进主角的肚子然后一声呼喊,来了三十几个人。明明是逃生,你倒是悄悄的走啊,被发现你就杀了他呗,这么圣母,你还跑啥啊,自杀得了呗,鲁迅曾经说过,犹豫就会败北,果断就会白给鲁迅:我可没说过,古人诚不欺我,有点扯远了,说回正题。
阿托不想去跟逍遥阁叫板,就因为一时兴起?多犯不上啊,自己几斤几两还是知道的。
社会上,不如意的事情十之九,总会有那么几件意外的事情的事情,阿托接到通知,由于自己除掉了祁连山的袁大头,导致扬州南部的“绿林好汉”无人管辖,劫走了建业运往建安的救命粮食。
阿托觉得是因为自己比较草率的杀了袁大头导致的,起先阿托并不打算杀了袁大头的,只是想教训一下他,后来事儿赶事儿,赶到那儿了,袁大头想杀阿托,阿托不反击,就是死,阿托不杀袁大头,袁大头为了损失的土匪,为了立威,也得杀阿托,或者说,当阿托看到土匪们精良的装备的时候,就注定了,他们两个中间需要死一个。
阿托将思绪拉回现实,那么,就需要几个人,跟着去一趟了,话又说回来,其实自己并不是太怕逍遥阁,自己已经能够使用《暴足,《破鞘,身体素质很高,而且还练了一段时间的武功,即使这个功法是阿托自己发明的,但这并不影响这部为阿托自己量身打造的功法所展示的强大,况且阿托现在能够召唤一千个黑影兵团的士兵,这已经是立于不败之地,阿托只需要再来个人走走过场,感觉差不多就可以了,这个时候阿托感觉只要不碰到逍遥阁的高级干部,就没问题,更何况一群土匪。
所以阿托直接对着面前的刘府管家说:“不用考虑了,这种事情,我阿托责无旁贷,我这几天收拾收拾就去,请帮我转告刘伯父,等着好消息吧。”阿托觉得这二龙山的土匪,应该是无法对自己完成威胁,没看见这刘世博都没给点提示,比如什么武功多好,人数多少,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太菜了,知名度太低,或者是他们故意不显山不露水,就是背地里积蓄着力量,准备干什么事情,如果这样的话,那阿托可真是太点背了,总能碰到这种广积粮,缓称王的,像条毒蛇一样,平时隐于暗处,在你松懈时递出致命一击。
蔡府,蔡虚鲲的院子,蔡虚鲲摇着扇子逗着鸟,从花园深处,出来一个面貌平凡的人。
“蔡公子,已经打听到了,他们即将再次出发。”审配低着头,审配不知道为什么蔡虚鲲这么肯定阿托他们一定会继续出去,而阿托也真的是继续出去历险,按理说,招惹了逍遥阁这种大咖,应该是先避避风头,等过一段时间再出来活动。
“那个刘可心呢。”蔡虚鲲喝着茶,看起来,很随意的问到。
“哦,那个刘可心,她偷偷摸摸的,看起来又要逃跑去跟着那个叫阿托的去游山玩水。”审配感觉蔡虚鲲就是两个字,专业,审配当初跟着蔡虚鲲就是因为这点,他蔡虚鲲能够让审配看到希望,尽管有些渺茫,不过这些年都过来了,理想正在逐步实现,那一天,不远了!
蔡虚鲲看着审配狂热而疯狂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了他母亲死的时候。
十几年前,蔡府,蔡虚鲲母亲的房间,房间里,摆设非常的少,只有一个梳妆台,两个凳子,一个一米见方的桌子,上面摆着一壶茶和两个茶杯。
蔡母脸色苍白,身上铺着一层薄薄的棉被,身前跪着还是个孩子的蔡虚鲲。
蔡母:“我快要不行了,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这个巨大的秘密能帮你度过人生所有的艰难困苦。你一定要好好记住。秘密就是,坚强,勇敢,仁慈,善良。”蔡母说完之后就撒手人寰了。
蔡虚鲲跪在地上说“我记住了,母亲。”眼泪不住的流淌,让蔡虚鲲没有办法再次看清他的母亲。
两天后,蔡母的丧事被草草办完,蔡虚鲲在弯腰打扫庭院的时候,被一个婢女踹到,吐了口唾沫,“我呸,一个婢女出身,还真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贱人就是贱人,没有这个命,奴婢生的儿子,也是个为奴的命。”
蔡虚鲲这个时候,并没有太过于消沉,因为他还记得母亲的话,坚强而勇敢,仁慈而善良。
一天中午,蔡虚鲲把菜端给蔡府主母和他的两个儿子,
蔡府主母:“哎?怎么是四个碗?”
蔡虚鲲拿起碗,勉强笑了笑:“这个碗是我的。”
蔡府主母:“哦,我觉得你把饭菜端过来之前可以自己随便找个地方吃,而且,最近我打算整修一下房间,你去柴房睡吧,嗯,这是暂时的。”
蔡虚鲲拿起自己的碗,慢慢走向柴房,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我不相信了,我不相信了。”
跑到柴房以后,蔡虚鲲已经哽咽到说不出话来。
“这个世界对阶级的固化,比任何盾牌都要坚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