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涛连忙像兔子一样迅速跑来,并躲到他哥哥武鸿背后。
“拉住他,别让他在这里瞎闹。”武鸿很不高兴,以前未发现云从龙这样没有眼力见儿,我这个盟主在这里喝酒,你提着剑就进来了?要砍得还是我弟弟,就算我也看他不顺眼,但你当我面砍他,就不对了,而且,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为了啥事啊,自己拿着刀上来就是要拼命?丢不丢人啊,你作为诸侯的气度呢。
大批武将涌入帐中,将云从龙制住,
“从龙,你这是怎么回事啊,”武鸿感觉可以了,便问云从龙。
“哼,你问武涛!”云从龙咬牙切齿的盯着武涛,“武涛小儿断我粮草,让我大军三天没吃过饭,后被童列偷袭大营,全军毫无反抗之力,损失惨重,我兄弟祖冲之战死!武涛小儿,拿命来!”
“哎,从龙兄息怒,息怒,有话,大家坐下来好好说嘛。”旁边的闾丘和岑衍才反应过来,连忙劝架。
云从龙越说越气,双眼发红,额头青筋暴起,死盯着武涛,就想大打一场,他挣扎之剧烈差点挣脱了束缚,武鸿眼尖,看到这一幕,又加了几个人压制他。
“武涛!”武鸿脸色阴沉,他并不想管这种鸡毛蒜皮,尤其还是武涛这小子惹出来的事,他更不想管,但是既然是盟主,本身就有调节盟内众人关系的职能,对着武涛甩了个眼色,“怎么回事!”
“嗯?我,,,我也不知道啊。”武涛直接矢口否认,不承认这件事。
云从龙发怒,“你管的粮草,我的军队缺粮,你能不知道,不管你怎么推辞,这件事都跟你有关系,你被想着糊弄我!”
武涛也意识到不同了,这剧本不对啊,这意外似乎产生了更大的意外,这回的篓子,捅大发了,本来是想把云从龙的军队饿废,让他们上不去战场,少增加些战功啊这种,恶心恶心他们,祖冲之可是云从龙手底下出了名的大将,被称为云从龙手下四大干将之一,勇武非凡,他本人更是和云从龙私交匪浅,情同手足,没想到就这么死了,这,怎么,我还没做好翻脸的准备,现在还不是时机啊,★★★★(打几个星星,表示骂人)
骂归骂,改给的原因,必须要有,不管多烂的点子,一定要有个解释,慌乱间,想到一个,“啊,从龙兄你别着急啊,前几天我身体不舒服,手里的活儿全交给手下了,这事一定是我手下干的,这小子竟然坏了从龙兄如此大事,来人,把那个督运粮草的官,给我斩了!”
话音刚落,又是一波人从帐外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把武涛身后的督粮官给叉出去了,也不给那人解释一下的机会,不一会就听到一声惨叫,那人就稀里糊涂的被武涛给斩了。
云从龙用满是血污的手指,指着武涛,“你,你,你,,,”
岑衍等人也知道了事情的缘由,便纷纷劝说云从龙:“唉,从龙兄,还请顾全大局啊”,岑衍叹了口气说道。
旁边人也都不差,能混到这里,基本都明白一定的事理,在岑衍说话以后,都默默的看着云从龙,最后云从龙颓然的扔下宝刀,“如果五十万大军能够同心戮力,区区狄歆,何足道哉,不在话下,唉,盟主,告辞了!”云从龙转身就走了,
岑衍看了一眼武涛,武涛正在那里冷笑,似乎是感觉自己赢了,心道:呵,竖子不足与谋!转身也走了。
众诸侯互相看了看转身也走了,这场宴会到这里就不欢而散了。
闾丘回去后一脸阴沉,阿托见状便问道:“吟祎似乎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来,坐下,我跟你慢慢说。”闾丘叹了口气,摆摆手让阿托坐下,然后便将大帐中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武涛这么干的话,云从龙必败啊,云从龙的部队三天未食,士气低落,,童列的军队吃食满足所以获胜一场,果不其然啊,接下来,就是大戏拉开了啊。”阿托想起来演义中的虎牢关之战,这世界的修正力很足,虽然名字都不一样了,但历史几乎极为相似。
“先锋之间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大战了,如果我没预料错误的话,那么,先前那个叫童列,很快就会过来挑战了,”阿托嘴角弯曲,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接下来,杨永泽,看你的了,如果童列前来挑战,你看看能不能活捉,不能活捉就直接斩杀对方。”阿托不知道能不能够扭转历史,这一定要试验一下,要不然,,,
“我一定会尽力的。”话不多的杨永泽出声道。
“吟祎公你要做的事就是做和事老,跟岑衍一起晃悠,看哪里有矛盾,就去调解调解,如果可以的话,把高均彦和纪令祥都拉上,联盟嘛,就要团结起来一起做事,击退狄歆之后,才能够匡扶天下。”阿托笑着说。
联军之中,表面上看,一团和气,该吃吃该喝喝,大家似乎都没有被之前所影响,但实际上,那次的事件就像开了阀门一样,背地里已经开始有了各种龌龊。
联军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汜水关下了,云从龙坐等联军给自己报仇,反正他是不打算出手了,毕竟被阴了一次,谁都会警惕的,尤其云从龙还死了个手足兄弟,一般人被坑了一次就不会上第二次当,云从龙看出来了,这次就是个巨大的坑,打死他也不跳,联军能坑他一次,就绝对能坑他第二次,反正云从龙是想明白了,绝对不插手。
阿托和杨永泽龙傲天他们也在大帐中吃吃喝喝,这个时候联军已经不么讲究了,只要你是和武将或者谋士,就能够跟在后面吃吃喝喝,有一次,阿托跟在武鸿后面进去吃喝,也没人阻拦,似乎是被误认为武鸿的谋士了。
不过那一次,闾丘的表情非常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