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亚托克斯清醒过来的时候右手已经摸到了女孩的脸蛋,不由得面色有些羞赧,但是下一瞬间就恢复了平静,什么时候他也会为女人痴迷了?
不过既然摸了亚托克斯也不想表示自己故意或者非故意,他还不需要如此,尽量平静的道,“甄宓?还真是挺好的面相。”
甄宓红着脸,虽年幼,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容颜不能允许别人触碰,她身份乃是甄家贵女,而且是甄家这一代最宠爱的女儿,被亚托克斯如此轻薄,自然甄家其他人大怒,再无之前温和,直接杀了上来。
“皇甫胜,留点情面。”亚托克斯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头也没回的道,就这些人,要拿下皇甫胜那简直就是开玩笑。
“再做一遍之前的表情。”亚托克斯盯着甄宓道。
“啊!”甄宓不解的看着亚托克斯。
“再做一遍之前的表情。”亚托克斯重复道,丝毫不理甄宓不解的神情。
甄宓完全不明白亚托克斯再什么。
“还要我再一遍吗?”亚托克斯有些焦躁,“快点做一遍,再做一遍!”
甄宓直接被亚托克斯焦躁的神情吓到了,双眼迷蒙着泪水但是却强忍着没有流下,就在眼中打着圈儿。
亚托克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另一面,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亚托克斯已经恢复了平静,掏出白绢丢给甄宓,“幸与不幸还真是……子仲,取椅子,让她坐下。”
很快糜竺就命人将一张椅子搬了上来,放在亚托克斯的一旁,然后请甄宓坐下。
“母亲过,坐应该有坐相,亚公子现在的坐相并不像豪门贵公子。”甄宓恢复平静之后,有些新奇的看着糜竺命人搬来的椅子,但是却没有坐过去,反倒看着亚托克斯落落大方的道,完全没有之前的畏惧,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面前这个男子对他没有恶意。
“取坐榻,将椅子撤了。”亚托克斯平静的道,然后站起身来让人将东西搬走,很快坐榻就被人扛了过来,亚托克斯堂而皇之的跪坐在甄家客厅中央。
“主客分庭,并非善理。”甄宓看着换了坐榻平静的坐在那里,原本手上拿着的木质折扇也横放在坐榻右侧,整个人看起来儒雅有礼,不过除了坐在正厅中央这件事。
“还真是相似的性情,相似的举动!”亚托克斯双眼带着一抹缅怀望着甄宓,仿若没有听到一般,很快缅怀之色褪去,只留下一片清明,叹了口气道,“告诉你母亲,看在你的面子上,你甄家逃过一劫,这次的事情算了,子仲将那一箱地契、借据留下我们走。”
完亚托克斯直接起身,带着皇甫胜还有糜竺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不自觉的回望甄宓,可惜并没有看到他希冀的神色,只有一脸的不解,叹了口气,大踏步的走出甄家。
“阿托,你这是在干什么啊!”出了甄家之后,糜竺慌张的问道,之前在甄家不便相问,出了甄家糜竺彻底抓狂了,“好不容易抓住这么一个机会,眼看就要收网了,怎么突然放手,这样不但不会让甄家感恩,只会让人觉得你好傻!”
同样皇甫胜也是一脸不解的看着亚托克斯,但是却没有话,他已经见过亚托克斯太多次的神奇了。
“没什么,我们需要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其他的无所谓了。”亚托克斯淡漠的道,“就局面而言,该做的也都做了,最后一步有没有也都无所谓了。”
“我是你,你怎么色迷心窍了!”糜竺有些愤怒地道,虽这件事是亚托克斯安排的,但是作为执行者的糜竺花费了太多的心思,结果现在你放弃就放弃,我所花的心血全部白费了。
“一个八九岁的女孩让我色迷心窍?”亚托克斯不屑地道,“你妹妹糜贞我也见过,那时你可见我有丝毫的兴趣,重要的不是甄宓,重要的是她的神态,是她的面容,否则单以容颜而论,甄宓也不过和你妹妹一个程度。”
“这么一的话……”糜竺皱着眉头,亚托克斯以前的确是对于美女不假辞色,过年的在糜家饮宴,糜竺让他妹妹奉茶的时候,亚托克斯都是那副懒散的神情,并没有见到美女的激动,准确的法连一句评价都懒得。
“不是你想的那样,这件事就这样了。”亚托克斯摇了摇头道,冀州他不想再来了,甄宓他也不想再见了,那种记忆中的神情至今为止依旧难以忘怀。
“咦?”张氏看着中厅的坐榻奇怪的看着四周的侍女,“亚托克斯他们呢?”
“禀夫人,亚公子已经离开了,不过地契还有借据则留了下来,让我们告诉您,这件事看在姐的面上就这么过去了,完他就离开了。”侍女也是一脸好奇的道,之前的情形在场的人都看到了。
张氏找了一个侍女将之前的事情完整的了解了一遍,之后也是一脸的不解,她可完全不知道亚托克斯和甄宓什么时候有过交流,就之前亚托克斯流露出来的自信张狂,怎么可能被甄宓指挥,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不管信与不信,亚托克斯真的将那一箱价值十几个亿钱的地契还有借据全部留了下来,也就是亚托克斯真的不打算追究了,之前所花的功夫不管有没有回报,都这么放弃了。
亚托克斯这是想干什么,大好的时机不去利用,居然会因为宓儿一番话回心转意直接放弃了这次的吞并甄家的大好机会,难道哪里出了问题吗?张氏皱着眉头想到,至于亚托克斯所的“看在甄宓的面子上这次就算了”,这种话张氏一点都不会相信。
“算了,既然他放弃了,这一次的麻烦也就过去了,等一会儿问一下宓儿是怎么回事吧。”张氏想了又想愣是没有想通,最后直接放弃了继续思索,到手的钱伸手拿了就行,至于原因还是不要管了。
就在张氏打算将原本甄宓的嫁妆还给甄宓的时候,一个仆人走了过来,“夫人,沮公求见。”
“沮公与……”张氏眼中闪过一抹寒光,对比亚托克斯,袁家还有河北世家的做法才让张氏感到齿冷,不过现在既然危机已消,张氏不介意和冀州所有的家族算算账,这次可不是甄家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