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托克斯是不知道闾丘的心中所想,要是知道按照之前闾丘的表现估计非得给一个中二雄主的称号,不过话按照闾丘当时的胸怀出那么一番话,就连亚托克斯都迷迷糊糊的伸手了,这要搁在别人身上非得涕泗横流,纳头便拜,由此可见,中二的气息几乎等同于王霸的气息。
闾丘亲自将吕孜栀和第五惆怅扶下车,对于他这种出身下层的瘪三,没经历过世家教育,但是却荣登高位的雄主根本没有世家豪族出身那种距离感,嗯,简单的法就是闾丘这家伙可以毫不在意的将亚托克斯撇车上,然后自己去驾车,至于武鸿那种,就算对方再有才也不会去做这种掉身份的事情。
不过单比武鸿和闾丘两人现在的地位,相差并不算太多,所以闾丘的作风在太多士子看来确实是恩泽颇重虽鲁肃好多次觉得完全不必如此,但是对于闾丘这种行为还是很感激的。
闾丘可能注意到了自己身份的变化,但是这种身份变化的太过快,闾丘还没有来得及习惯身份,自己已经成了传言当中的中原雄主,二十多年礼贤下士,宽厚仁德,以善待饶习惯还没来得及扭转,他已经坐在了高位之上,下间绝大多数的人面对他都需要仰视。
当初刘邦那么多年就没改正自己的习性,到最后史书上还是留下了一句高祖之风,不论好坏,只证明了一件事那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现在闾丘也是这么一个情况。习惯性的去亲自接待士子,习惯性的煮锅肉没吃完,给所有的在职的文臣都送点……
闾丘可能都不知道自己的习惯在别饶眼里是多么的仁厚。身处高位而礼贤下士,这对于诸侯来有多可贵,黄巾出青州就食,当其冲的便是泰山,但是自东而西未有一个弃官而逃的文士,不得不当初闾丘当初的赐宴,当初的礼送出城。躬身一拜,对于这些出身贫寒的士子是多大的刺激,士为知己者死。那一拜,多少士子就此愿意以死相报。
别那个时候黄巾没攻城,就算黄巾围城了,这些人也会誓死不降。他们直接就是闾丘的铁杆!
“雍州第五惆怅。凉州贾文和见过吟祎公。”第五惆怅和吕孜栀对着闾丘齐齐躬身。
唉,就这礼贤下士的气魄,就连未曾听过的文士都愿意以礼相待,中原雄主吗?未必没有可能啊。第五惆怅在闾丘迎接使的时候就远远的观看着,用某些玄学之术去观察闾丘,身上紫气盎然,五色之徽微微流转,但是却没有龙虎之型。只是散乱的漂浮在闾丘四周。
“二位请起,阿托曾多次在我面前提及二位。不知二位可愿屈就?”闾丘看样子有些蒙圈了,直接在此问道,这么多人前若是对方拒绝了,闾丘丢人就丢大了。
“吟祎公就如此自信?”第五惆怅好奇的问道。
“没有,因为我不怕被你们拒绝,我已经被拒绝了太多次,但是我依旧走到了这一步,我刘玄德百折不挠,功业不成,誓不罢休!”闾丘悭锵有力的道。
“承蒙不弃,我愿为吟祎公查漏补缺。”第五惆怅点零头,算是认可了闾丘的法。
“你呢?”闾丘看向吕孜栀问道。
“我想问一个问题。”吕孜栀思虑了一会儿之后,第五惆怅既然已经倒向闾丘,那也就意味着今必须做出选择,虽他看好闾丘,但是看好不等同于要加入,毕竟对于吕孜栀来他的要目标是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
“文和请问。”闾丘瞬间便明白,吕孜栀是看好他的,但是因为某些原因有些不太满意,而这一个问题便是关键,搞不好可能会成为亚托克斯之前所的“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因此由不得闾丘谨慎。
“下陷入如今的形势,是谁的错。”吕孜栀面色平静的道。
话音刚落闾晔都怒斥道,“老儿安敢如此!”
“子扬,退下!”闾丘虽心里也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喝退了闾晔,这个问题他知道,但是却不愿意回答,这里面错的人太多了,皇室,太监,清流,外戚,外臣,世家哪一个敢自己没错,既然都有错,那怎么回答。
“吟祎公,这个问题让我来回答吧,吕孜栀要的答案很难回答,但是未来下人要的答案我知道。”亚托克斯眼见闾丘纠结无比,无奈之下站出身来,没办法,单靠闾丘要回答这问题简直是要命。
“文和,可允许阿托代我回复!”闾丘一喜,随后反应过来看着吕孜栀问道。
“可以,我也想看看亚托克斯会给我一个什么答案。”吕孜栀点零头道。
“阿托,交给你了!”闾丘拍了拍亚托克斯的肩膀。
“这个问题很简单的,错的是吟祎公呗。”亚托克斯一点压力都没有的道。
“哈?错皆在丘?”闾丘自己都有些傻眼,连带着听到答案的所有人都傻了,怎么下成这样全是闾丘的错了?
“何解?”吕孜栀面无表情地道。
“吟祎公生的太晚,实力不够强,否则下已经太平,所以错在吟祎公,错在吟祎公没有能力扫平下,没有能力让苍生衣食具安,这个回答你满意不,如果不满意,等上二十年你去问下人!他们会告诉你这个答案。”亚托克斯盯着吕孜栀不紧不慢的道。
“不愧是亚托克斯,这个答案我不满意,但是我打算等上二十年去问下人这个问题。”吕孜栀嘴角扯过一丝微笑,朝着闾丘点零头,然后一拱手道,“见过主公。”
“好,今日又得两名重谋!”闾丘大笑道,“也还多谢阿托了,若非你在此,我必然无法回答。”
“不必如此,吟祎公只需谨记,如今下之错皆在吟祎公即可。”亚托克斯摇了摇头,然后告诫道。
亚托克斯才不会,他故意这么回答的,吕孜栀那个心性要的答案绝对不是他的那个,但是他之前的那个答案中透露出来意思却足以让所有人思考,刘玄德敢于背负前人所有的过错,那他的胸襟,志向到底会有多么高远,这些都值得在场之人去思考。
越先祖不是那么容易的,先你要敢于背负起先祖所有的过错,只有你背负着这些,下人才会承认你的!亚托克斯默默的想到。
亚托克斯敢保证闾丘绝对没有想过这些问题,甚至于整个越先祖的话,九成以上都是脑袋烧出来的,根本没有一个完整的计划,甚至连如何下手都不知道,既然你闾丘放话了,那我就应该将你赶到你要的那条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