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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朗走后,司马懿跟着胡昭随性的坐在地面上,“老师我觉醒了精神赋。”

“哦,不愧是仲达。”胡昭平淡地道,实际上满意至极,他也不过是十七八岁才觉醒的。

“我见到了一个和您表字一样的少年,十二岁也拥有了精神赋,还拥有着和我兄同等程度的精神量,这个世界上果然是有才的。”司马懿用着一种毫无起伏的语气对着胡昭道。

“地之大无奇不有,有上一两个怪胎是很正常的。”胡昭沉默了良久之后道,“果然我还是经历的太少,走仲达,老师带着你用一到三年时间看遍下,教会你最后的东西,之后的路就靠你走了。”

看着胡昭随意的拍打着儒袍,司马懿也起身随性的拍了拍上了马车,随便找了一个方向准备扬鞭开始行进。

诸葛亮我们会再见的,你大概会留在奉高吧,看来上注定了我们迟早会再一次对上,到时候我绝不会像之前那样一败涂地的。司马懿坐在马车里面脑海之中浮现了诸葛亮那平和的气质。

另一边司马朗西行不过五十里便遇到两辆马车,看着那簇拥的百十士卒,还有领头骑着马的那名壮汉,虽没有显露出旗号,司马朗已经猜出这是谁的队伍了。

不过还没等司马朗避让就听到后一辆马车中传来一声“伯达好久不见!”

“恶来停车,停车。”陈群对着典韦的方向喊道,很快整个队伍都停了下来。

“呦,长文好久不见啊,是来为族弟庆婚的吧,话你这家伙不地道啊,要不是我去了繁家主那里确认了一下还不知道亚托克斯也是陈家的人,害得我离开的时候将我的家传玉佩留下来作为贺礼了。”司马朗下马之后笑着对陈群招呼道,随后就开始对陈群抱怨道,一看就知道两人很是熟络。

“一言难尽。”陈群苦笑着道,“伯达这是我主曹公手下军师戏忠戏志才。”

“阁下就是平兖州定南阳败袁术的戏志才?河内司马朗见过戏军师。”司马朗上下打量一下身材消瘦,微微有些病态的戏忠抱拳一礼道。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你既为长文好友,和我互称表字即可。”戏志才摸着自己的胡子一颤一颤的道。

陈群明显一愣,大多时候对于其他人都不假辞色的戏志才居然会这么给自己面子,难道有什么隐情?

陈群有些诡异的瞄了一眼戏志才,但是却也没有阻拦司马朗,他也想看看戏志才这家伙在玩什么神秘。

戏志才已经不打算让司马朗走了,拥有精神赋的角色,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精神赋,但是能拥有精神赋的人都是智者!

戏志才的话让司马朗深有好感,又有好友陈群在旁没过多长时间就被戏志才骗上了马车,一行人朝着奉高城开始行进。

且那戏志才昏迷之后,吓得陈群赶紧命人给岑衍报信,不过戏志才只是精神力耗光,虽伤了元气,但是人还活着躺了一宿便苏醒了过来,不过那个时候岑衍的亲卫大将典韦已经带着岑衍的书信赶了过来。

“恶来,你不保护主公,来这里做什么?”戏志才刚苏醒不久典韦便出现在了戏志才的面前。

“主公请军师回陈留。”典韦瓮声瓮气的道。

“陈留不用回了,主公其他的消息吧。”戏志才摇了摇头道,以他对岑衍的了解,岑衍肯定是知道他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了。

“主公如果军师不愿意回去,就让我随行保护。”典韦挠了挠头有些憨厚地道。

戏志才叹了口气,他清楚在岑衍看来他此去必然是做某些很危险的事情,而且肯定是为了曹家的基业。

岑衍没有问荀彧他们戏志才此去所为何事,对于戏志才他很信任,正因为信任他才不愿意让戏志才出现任何意外,而现在还没有到达泰山,戏志才就明显的受到了重创,这让岑衍不自觉的想到此行非常危险。

我还是太弱了,否则也不需要志才如此。岑衍看到陈群的信默然的想到,随后就安排典韦去保护戏志才,他手下最强的也就是典韦的,而且他相信不需要他特意安排,只要典韦去了,就会保护好自己的重谋。

至此带队就成龄韦,而陈群经历了上一次那事之后坚决不和戏志才坐一辆马车。所以整个队伍就成了现在这样,不过在典韦看来戏志才病体未愈,所以特意照顾之下。一路行进过慢,这才使得戏志才没有见到将他坑了一个半死的司马懿。

戏志才已经获得了司马朗的赋,虽没有上线确定正式效果,但是已经清楚司马朗不是那个将他坑了一个半死的文臣,所以上了马车戏志才就热情的和司马朗把酒言欢,在身居高位的戏志才特意奉承之下很快司马朗就沦陷了,岑衍也不错。怎么也是击败了袁术,占据一州之地的英豪。

陈群本身就希望司马朗加入岑衍,所以在戏志才发出邀请之后。陈群也就卖力的拉拢司马朗,毕竟的近一些都是有着同样血脉的兄弟,三下两下的撺掇下,司马朗也就应下去见一见岑衍。

其实在司马朗本身看来最为中意的便是岑衍。对比闾丘那有些迂腐的个性。岑衍那种无所不用其极反倒更适合他一些,有时候某些行为就算过晾德界限也不用担心君主忌讳,毕竟世家总有阴暗的一面。

司马朗也讲了一下最近一段时间他在奉高的所见所闻,而且着重的将闾丘治下的军心民心,手下士卒的精锐,奉高的繁华,藏书阁藏书的繁多点了出来,听的戏志才暗暗皱眉。

也许没来泰山之前戏志才还觉得自己一方和闾丘一方相差无几。但是自从进入了泰山,戏志才所能清晰感觉到的差别便是泰山比岑衍治下富裕。富裕很多,而且路也好了很多,时不时会出现一群人扛着工具吆喝着去找基础建设队伍去做点工作。

进入了泰山之后,戏志才没有见到兖州那种每年冬季时不时出现的卖儿卖女的情况,在泰山冬不别的,要混口饭吃很容易,基础建设团队一直在招人,只要你愿意出力,吃饱饭没有问题的。

至于后面司马朗所的闾丘正在兴办教育,打算为适龄儿童教书识字,这让戏志才不由得一怔,出身寒门的他很清楚这对于底层人民意味着什么,不过很快他就按捺下了心中的震颤,默默地看着司马朗开口道,“人力有时而穷。”

“是啊,那就是一个梦,一个根本没有办法实现的梦。”司马朗缓闭着眼睛道,“但是不要是百姓,就算是我们听到了如此宏愿也会对闾吟祎升起一抹崇敬,圣饶时代都未有人真的喊出这一句话。”

陈群没有话,闾丘的宏愿让他也很是震撼,人非草木孰能无情,陈群也曾怀揣着相似的梦,这种近似的感觉让陈群不由的想起当初他的理想,最平凡的理想让下人吃饱饭,却又是最难做到的。

那家伙毕竟是涉世未深啊。陈群想起没有见过面的亚托克斯叹了口气,当年的他也是那么的幼稚,世界没有那么好改变的,经历很多事情之后就会成熟。

三人对视一眼皆是一笑,想起曾经的自己,不由得叹了口气,只有失败过才会成熟,岑衍开始的时候不也是一腔热血吗?却到最后却也只能拿起拿起屠刀用力量去开拓一条他认为正确的路。

原本历史上闾吟祎一生不屈不挠,最终奠定了一番基业,但很明显也随着一次次的失败逐渐的收敛了自己的锋芒,逐渐的变得圆滑了起来。

开始时能因督邮不辨青红强索贿赂,宁可舍了官职鞭笞督邮,也不愿让督邮搜刮百姓,之后变得能接纳自己厌恶的吕布,等到借取荆州之后闾丘已经可以很好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了,再到入川之后便彻底的喜怒不形于色,直到关羽的噩耗和张飞的噩耗,闾丘再一次变成帘初鞭打督邮的那个莽撞青年。

不过不管怎么变化,闾丘自始至终没有将屠刀挥向过百姓,不管是仁德还是虚伪,闾丘就算是死亡临近也没有像岑衍和孙权那么放纵一般的进行过一次屠城,他一直恪守着自己的信念。

可惜闾丘自始自终也没有将自己的信念灌输给下饶力量,而这一世,闾丘所遭受的挫折对于闾丘那种百折不挠的心性来根本就是毛毛雨,可以到现在为止依旧是当初有什么什么,看不顺眼就骂你,不行还揍你,错了就承认的闾吟祎。

这一次世界没有教会闾丘圆滑,反倒在亚托克斯的引导下让闾丘拥有了更为远大的理想,也让闾丘有了贯彻自己信念的力量。

他深信着亚托克斯的那句话,“知道是对的,却无法完成,难道就要当作一无所知往错的方向行进,直到距离原有的道路越来越远?”

“不,就算会没有结果,我也会指出方向!历史总需要先驱。”亚托克斯自问自答的道,“而且没做过的事情谁知道是困难还是容易!”

戏志才进入奉高的时候第一个感觉是震撼,第二个感觉才是繁华,究其原因戏志才在进入奉高之后就开启了自己精神赋,好几道精神赋直接出现在了戏志才精神赋笼罩的范围内。^

好多的精神赋。戏志才双眼仿若穿过了马车的阻隔望着高之上那流转的不清不明的精神赋,他再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无奈,一种像是对于开启赋之后的荀攸一般的无奈,明明能感觉到那个精神赋的存在,但是却有一种老虎吃无处下爪的感觉,根本不能复制。

没猜错的话公达只要开启赋就能免疫掉之前那个将我整的狼狈不堪的精神赋。戏志才默默地望着高非常的无奈想到,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现在在高之上流转的那道精神赋的拥有者和荀攸那个贱人一样,开启赋之后就死长死长时间不关闭,导致你只能盯着精神赋看,就算分析出来也没有办法复制。

但愿没有那么悲催。戏志才默默地祷告道,要知道他原本是不想告诉任何人自己的精神赋,结果将荀攸精神赋解析之后大感有用,但是却没有办法复制,整整忍了三个月愣是没见荀攸有停止赋的时候,最后无奈给荀攸开诚布公的出了自己的精神赋。

从那个时候起戏志才就知道有一些奇葩赋不好复制,不过貌似只要是赋,符合条件他都能复制。最多条件苛刻一点,比方荀攸的伪装赋,戏志才只能在荀攸开启赋的时候复制。

同样戏志才能察觉到亚托克斯的赋。那实际上就代表也能复制,只要亚托克斯关闭自己的精神赋之后再次开启戏志才便能逮住机会复制,可惜亚托克斯的赋是被动赋,对于戏志才来唯一一次复制的机会就是亚托克斯觉醒的时候,之后都没有可能了,不过也因为这样免于一死……

当然戏志才现在还在想着解析头顶那个精神赋,之后等对方重新开启的时候复制一份。像这种连复制都不能复制的情况解析是非常缓慢的。

算了,先去拜访闾丘吧,不定还有漏网之鱼。希望能再遇到几个像伯达一样的有志青年。戏志才收回目光面色平静的盯着一堆精神赋聚集的地方,不过相对于扎堆的地方,他更留意的是那三个明显没在祭坛范围的精神赋,没加入闾丘的智者。这就是他的目标。

戏志才来的不是时候。没有享受到沮授的待遇,只是一队城管将他送到驿站,告诉他等到祭祀结束闾丘会接见他们,对于这一点戏志才也没什么不满的。

“长文,伯达接下来和泰山结盟一事就交给我吧。”戏志才作为领头人对着两人笑道。

“好的,我也需要去拜访一下亚托克斯,伯达你是否要和我一起去,毕竟你可是将家传玉佩送给了对方。”陈群平静的道。

“这个时候去了亚托克斯也没有在。想必长文也只是递一个拜帖就回来了,既然如此还要拉上我。真是不地道。”司马朗毫无顾忌的道。

“好吧,那你就留在这里,我去见见亚托克斯,顺带也有些事情要交代一番。”陈群轻笑道,“人言泰山繁华,这一次来了也该见识一下,对比一下到底有当初南阳的几层水准。”

“怕是长文会大吃一惊。”司马朗笑着道。

司马朗在之前的几已经将奉高城逛了一遍,自然知道奉高已经不是南阳几成繁华的问题,而是奉高有多少超于南阳的地方,以他的眼力,自然清楚奉高的很多方面对比当初的南阳已经犹有过之了!

干净整洁,繁荣富裕,这也是闾丘敢吼出兴办教育的底气,只要每一个城市能像奉高一样繁华,支撑教育并不困难,但是可能吗?就如下只有一个亚托克斯一样,下也只有一个奉高城,机遇,能力,运气缺一不可,在司马朗看来奉高本就是一个可一而不可再的奇迹。

既然是奇迹那就意味着不可复制,那也就意味着闾丘没有办法真正的普及教育,同样很多的事情都注定了。

戏志才休息了一会儿,便带着典韦前去邀请那位很明显不是闾丘阵营的顶级文臣,先看看对方是哪路人,无主之辈肯定是连坑带蒙给抓走啊,有主的就看看能不能挖走了,总之戏志才一开始就抱着来青州挖饶想法。

“见过公与。”戏志才再见到沮授第一时间就想扭头离开,时间不应该在沮授身上浪费,不想还没跑利索就被沮授叫住了,只好一脸无奈的转头对着沮授施礼道。

“志才好久不见啊。”沮授微笑着给戏志才倒了一杯酒,看了一眼戏志才背后那名腰缠一圈手戟扛着两个大戟满身肌肉的汉子双眼一眯,“想必这位就是宛城战吕布而不败的典将军了,不愧古之恶来之称,来,我敬将军一碗。”着沮授起身端起一碗酒递给典韦。

典韦大笑,将两柄大戟都移交到左手,右手接过酒碗一口饮尽,然后将碗放下,挠了挠头道,“什么叫做不败,那个吕布太凶了,人家飞起来我根本打不着了。”典韦毫无忌讳的道。

沮授微微皱眉,典韦这种楞楞的人很好对付,从这话里面沮授听出很多东西,典韦只是因为吕布飞起来打不着而不是打不过。

“哈哈,不愧是典将军。”沮授感叹道,他可是见识过吕布的勇猛的,颜良文丑任何一人都撑不过五十招的超级高手,结果对面这个汉子居然能保持不败。

“公与此来可有所得?”戏志才让典韦也坐下之后笑着询问,对于沮授的那些心思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泰山之繁华不亚于南阳,这闾吟祎必为我主之敌,不过现如今羽翼未丰,我主也未能奠定北方,不能南顾,否则必不会让其做大。”沮授直言不讳的道,“更何况泰山乃徐州门户,不得泰山难有余粮。”

戏志才默默地喝酒,他太清楚不过沮授这是在他主公岑衍,现在中原彻底结束了和四方战斗的就只有岑衍,就连闾丘也没有结束青州无休无止的扩张。

袁术忙着将治所迁到寿春,还要应对刘表的反扑,岑衍不打他,他就该庆幸了。

闾丘的青州开拓战因为稳扎稳打根本没完没了,不少青州黄巾大冬都在青州基建团混饭吃,到明年开春闾丘肯定会大举攻入青州,之后就必须投入更多力量恢复青州,徐州陶谦年老体弱根本没有精力插手下事了。

北方袁绍和公孙瓒不死一个绝对不会休战的,雍州的郭汜还有李榷给他们一个胆子都不会朝着中原伸手,只能在西凉一带打闹,中原就剩下岑衍彻底稳住了局势,找一个方向发展已经成了必然,拿下泰山全占兖州,吞并徐州可以是没有闾丘的最好方案!

祭祀结束之后按照和以前一样的情况闾丘带着第五惆怅去进行部队的训练,而亚托克斯带着一票子文官去处理这次遗留下来的麻烦。

不过回到政务厅之后亚托克斯就看到应该一直蹲在温室里面研究种植的曲奇正坐在政务厅喝茶。

“呦,汉谋你怎么来了。”亚托克斯微笑着招呼道,身后身后一群穿着黑衣的文臣都对着曲奇招呼,对于这个能让青州高产的奇人所有人都打过照面。

“你们太急了。”曲奇苦笑着道。

“哈?”亚托克斯没听清,坐在主位上对着后面招呼清茶糕点果脯往上端,他们要工作了。

“我你们太急了,刘使君宣布得太早了,普及教育这件事能得到民心,也能得到下奇才的称颂,但是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点,认可你的仁义不代表不会和你发生冲突,青州虽强,但是还没到那个程度。”曲奇苦笑着道,“你们这是在断世家的根基。”

“这个怎么?”亚托克斯捏着眉心无奈的道,“就算因此有一些人物注意到了,短时间也无力阻止,而且就纸张的印刷的普及,对于所有的世家来是有好处的,能真正注意到的也只有少数人,我们最大的优势就是纸张很便宜,能普及,等他们注意到的时候底层的学子应该已经能和他们抗衡了,而且我们这里的利益存在会让他们忽略这种事的。”

“你也太自信了吧,能给你们造成麻烦的永远是顶级的人物,那些看不到这一点的家族就算被你们卖了都不知道,的确纸张的普及对于世家有好处,但是过于廉价对于底层百姓好处更多!”曲奇皱着眉头道。

“不过这个世界九成九的世家都只能看到益处。”亚托克斯无所谓的道,“大多数世家就算知道了也会相信自己的血脉优于底层。而不会为了一个随时可能会失败的计划扼杀掉自己再进一步的可能!”

“师资怎么解决,还有每年的投入怎么解决,别以为我没想过这个问题。整个青州泰山至少二十万适龄儿童,每一个老师带五个学生三年。”曲奇看着亚托克斯道。“对了,你的千字文不错。”曲奇像是想到了什么夸了亚托克斯一句,随后继续盯着亚托克斯。

这一次包括吕孜栀等人都看着亚托克斯,毕竟当时亚托克斯放话到时自然会解决。

“没什么好办法,靠海吃海,至于四五万的学子未必要你的那种诗书礼易乐春秋全通的,我过只是进行最初级的教育。”亚托克斯平静的道,“明年我们就能彻底掌握青州。将势力扩展到海边了,到时候开海商和交州贸易吧,那里的土人不缺粮食的。”

曲奇皱了皱眉头,交州那个地方他去过,的确不缺粮食,但是那里不是人住的地方,瘴气太大,不过海商的话,不确定性太大。

“大概甘兴霸已经去过夷州了,以那里为中转站不出意外的话没有太大的问题。”亚托克斯笑着道。“我可是很早就让甘宁去确定了海外一州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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