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戏志才就安心了,大感此次泰山之旅不虚此行!已经入手了一个,还有两个基本已经上路,剩下一个还等着自己去抓捕。
之后戏志才就和诸葛瑾谈论着下的形势,越谈论越发觉诸葛瑾此人不简单,每每发言对于他都有着相当大的触动,简直让戏志才有一种思如泉涌的感觉。
“子瑜,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定了,到时我命人去徐州接你们如何。”戏志才意犹未尽的道,对于诸葛瑾感觉到非常的满意。
“好,好,一旦我处理完家中之事,必然会去兖州,到时候还请志才兄代为举荐。”诸葛瑾甚是郑重地道,“那时志才兄可不要责怪我前来叨扰。”
“哈哈哈,到时候我必然扫榻相迎!”戏志才大笑道。
之后戏志才和诸葛瑾闲聊了几句便准备去最后一个精神赋拥有者的地方来一场秉烛夜谈!
出了门,跟在戏志才后面的典韦很明显是在用哼哼唧唧的声音表达自己的不满意。
“恶来啊,有什么不满意的出来,我还能委屈你不成?”戏志才现在心情很好,对于典韦哼哼唧唧的举动报以调侃,“难不成又饿了,我记得我给你点了十斤猪排,二十个大馒头,你刚吃完,难道又要打打牙祭?”
“不是肚子饿,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军师要对那个看起来瘦弱的青年那么好。”典韦不解的问道,“我看不出他哪里有什么本事,他的话和我之前在酒馆里面听的那些人的话没有什么区别。”
“哈哈哈,恶来你也有思考的时候,不一样大不一样,此人之才可为国之宰辅。之前的那些学子岂能与其相提并论。”戏志才仰大笑道,“此人一身才华皆在腹内,虽看似与外人无有不同。但是那腹中之策就值得我去如此对待,那两位乃是真正的奇才。走我们现在去见最后一位奇才!但愿这次能满载而归。”
“孔明,为何你不自己留在泰山,非要如此开口?”诸葛瑾在确定戏志才离开之后有些好奇的问道。
“谨慎罢了。”诸葛亮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很平常的道,不过诸葛瑾也没有再问其他,出门在外谨慎一些也是应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曹孟德啊。去看看也好,不定还真是一代明主。”诸葛瑾想了想之前戏志才的话,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陈留的好,有些事情凭主观臆断不太好,最好还是亲眼见识一下的好,“不过在之后不多的时间,我们就先在藏书阁看,不过伯达兄弟居然这么早的离开了。”
“他们和我们不同。”诸葛亮言简意赅的道。
“我有时候也想知道到底是将家学传播出去的好处多,还是像这样保留着家学,就算家族落败。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再次崛起比较好。”诸葛瑾叹了口气道,对于世家存在的合理性诸葛瑾有些迷惘了。
“不知道,不过我想看看将家学传播出去会有什么效果?”诸葛亮神情有些振奋的道。
另一边戏志才带着典韦朝着最后一个单独的精神赋的方向赶去。结果刚刚靠近到那个精神赋的旁边,戏志才就感觉到一股似是而非的精神赋,想了想以前夏侯渊的觉醒的军团赋,戏志才不由得一怔,难道还有其他稀有类型的赋?
对于觉醒赋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了解的多了,戏志才也总结出来了一点资料,首先拥有精神赋的必须是顶尖的智者。并且是形成了完整是价值观念的顶尖智者,而且会坚定不移的执行下去。
至于武者的军团性赋。戏志才由于见到的不多所以不敢保证是不是绝对正确,但是戏志才也猜出来了能拥有赋的估计只能是内气离体级别的高手。至于如何觉醒那就不清楚了。
正因为这些奇奇怪怪的赋的存在,戏志才结合他收集起来的证据,对比历史上的情况,最后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可能当某些饶某样能力达到极致,出现某次感悟,极尽升华之后就会出现赋。
这样就让戏志才猜测是不是有些非文臣武将的人也拥有着自己的赋,再或者某些人可能会拥有两种,甚至更多种,想到那种情况,戏志才就不寒而栗。
而现在戏志才自己的赋感觉到一个似是而非的赋不由得一怔,这很可能是他猜测的那种情况,很值得去明确确认一下,因为关乎是否有人会同时拥有两种甚至更多种赋!
这奉高城还真是藏龙卧虎,不过都便宜我了,我的精神赋除了复制,更多的是用来找顶级人才!戏志才得意的想到,毕竟每一个顶级谋臣都意味着对于己方实力巨大的补充!
“当当当!”戏志才毫不犹豫的直接选择敲门,良久之后一个扎着三环髻的萝莉探出头来看着戏志才问道,“你是谁?”
“兖州刺史曹孟德手下军师戏志才见过姐。”戏志才面带微笑,对着蔡二姐一礼。
“哦?哦!我想起来曹孟德是谁了,进来吧。”蔡二姐抓了抓自己的三环髻,“羊连,你先帮我招待一下戏军师,我去找姐姐。”完就一溜烟儿的跑向后院。
之后就在戏志才一脸不解的神情下,一个气质典雅的少女出现在了戏志才面前。
“见过戏军师,不知我师兄曹孟德近来可好。”蔡琰对着戏志才盈盈一礼。
那典雅的气质,让数经美女的戏志才不由一愣,虽下一刻就反应过来,但是也由不得老脸微红。
不过戏志才现在也确定了那若有若无的精神赋的波动就出现在这个刚刚出现的少女身上,不过戏志才虽不明白这个女的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清楚的听到了“我师兄曹孟德”这几个字。
“我主近来还好,不过有些想念姐。”戏志才张口就鬼话连篇,他现在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整个岑衍在青州的情报组织谁会去关心一个女子?知道闾丘老婆性别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戏志才明显的看到对方面上浮现了一抹红云,瞬间就明白此事有戏,于是一边套话,一边表示岑衍对于蔡琰的思虑,总而言之就一句话,我主为了你最近已经茶不思饭不想,你还是跟我回兖州,我家主公会保护你的。
至于到时候真要是将蔡琰带回去了,会给岑衍造成什么样的麻烦,戏志才觉得岑衍肯定能摆平的,而且带回去一个拥有精神赋的少女,岑衍就算受点苦,也值
戏志才的话的是滴水不漏,一边闲聊,一边解析诸葛亮的精神赋,话他对于那个名叫诸葛亮的少年的兴趣,比诸葛瑾更大,好在蔡琰也真以为是岑衍派戏志才来找她,所以对于戏志才没有多少防备之心,很快两人就熟络了起来,戏志才也顺利套出了蔡琰的身份。
“蔡姐,来我现在还不知道你怎么来到泰山的,我记得我主曾言蔡姐应该已经嫁入卫家。”戏志才这话的时候有些尴尬,毕竟之前他还在自己的主公在想念蔡琰,人家现在已经嫁人了,这个调戏有夫之妇……
“父亲因为董卓一事身死,我为父亲守孝三年,所以并未入卫家,不过仲道已然亡故,想来我也无法嫁入河东卫家了。”蔡琰面色微微有些凄苦的道。
“不过好在父亲活着的时候遗留下来不少的故人朋友,李伯父离开长安的时候便将我带了出来,安置在泰山,现在添为泰山藏书阁管理者。”蔡琰想了想不怎么出现,但是只要有什么需要就会处理的第五惆怅心情好了很多,“因此也不存在什么缺漏,不知我师兄近年可好。”
对于有人将蔡琰带出来,戏志才并没有什么好怀疑的地方,毕竟蔡邕一个名士广交下友人,有上一两个能力非凡的朋友再正常不过了。
不过对于蔡琰之前的举动戏志才暗暗记在心,对于岑衍的好感清晰可见。
戏志才和蔡琰闲聊的时间不长,毕竟蔡琰居住的地方除了蔡二姐带来的那名名为羊连的护卫,其他的都是侍女,他一个外人不可能在那里久坐。
期间戏志才也曾询问蔡琰居住在簇是否安全,蔡琰只是笑了笑道,“我家里面没有男仆,不过外面四下巡逻着二十队城管,而且一旦出现问题。一声哨子就会出现更多的城管。”
其实蔡琰也知道这些并非是她的自己的护卫,就算第五惆怅以权谋私也不可能乱来到这种程度,五队以上就要去满宠那里签个书了。
至于现在为什么蔡琰能享受到这个福利,原因很简单。闾丘,亚托克斯,鲁肃一伙人都在附近住着,第五惆怅只是在画奉高高度警戒范围的时候手抖了一下,蔡琰自然也就享有了这个福利,再加上藏书阁自带的福利,不蔡琰这里固若金汤,等闲想要进来也不容易。
戏志才虽没有和蔡琰进行太多的交流,但是岑衍那边的很多东西蔡琰大都是一读就透,让戏志才不得不称赞一句名传下的才女果然不是水货。更何况很多想法都让戏志才有一种惊奇的感觉,不敢对,但是绝对令人深思!话过目不忘的蔡琰对于亚托克斯写的那些颠覆性的书籍可是每一本都看过了,自然也受到影响了。
这让戏志才不由得感慨若是蔡琰生为男身怕也是一代名臣,可惜现在是个女的。不过蔡琰既然和他主公熟识。那就由不得戏志才不动心思了,毕竟像蔡琰这种落落大方而且有才气的女子在戏志才看来很适合作为主母,而且就他现在知道的情况,两人本就可以是郎有情妾有意,撮合一下成功的可能性很大。
不过让戏志才纠结的是克夫这个不详的称号,正因为这样戏志才思虑了良久还是没有直接对蔡琰发出邀请,只是打算将今日之事回去告诉岑衍。到时候一切由主公抉择,虽有才,但是不详,戏志才也明白为什么蔡琰会寡居在泰山了。
戏志才离开的时候蔡琰并没有挽留,作为一个未亡人,蔡琰一直都是洁身自好。正因为这样从来不会给任何非长辈的男人和她独处的机会,就如今若非她妹妹也在,蔡琰绝对不会让戏志才进门的,就算知道对方是曹孟德的手下,也不会允许其进入的。
戏志才离开之后。蔡二姐跟在蔡琰后面,偷偷地笑道,“姐姐,人家曹师兄还想着你呢。”
“痛!”话没完蔡二姐脑袋上就挨了一指节,然后双眼雾气腾腾的看着自己的姐姐,“哼,我以前就过卫仲道那家伙不靠谱,结果爹爹非要你嫁给那个病痨鬼,现在惨了吧,真是的。”
蔡琰平淡的看了一眼在那里嘀咕的妹妹没有什么,不由得想起当初蔡邕还活着时的生活,现在想来当时挣扎一下,甚至学习司马相如和卓君也没不会像现在如此了,每次想到这个蔡琰就对自己妹妹有些羡慕。
要知道蔡二姐和羊衜就属于私奔,连年龄都不到就被羊衜给拐走了,之后蔡邕丢不起人,倒贴嫁妆将蔡二姐送给羊衜了,现在可算是转正了。
这也是为什么同样是蔡邕的女儿,同样的聪明,而且蔡二姐还生出羊祜这种妖人,结果历史记载却不多的原因了,因为为尊者隐,算得上是无节操史官的习惯!
话当初蔡邕是打算将自己的二女儿嫁给自己五个徒弟的一个,结果蔡二姐觉得王粲老成,顾雍呆板,阮瑀守旧,路粹强硬,至于岑衍,蔡二姐一读也不想当她姐姐的代替品,所以话都没多背了一个包袱就跑了,很快就和羊衜好上了,蔡邕杀饶心都有了,这也是为什么蔡二姐年不及十五就嫁人聊原因。
另一边戏志才看着自己感受到的精神赋所在的地方不由得皱了皱眉头,镇东将军四个大字让戏志才瞬间就明白了这是谁的屋子了。
看来这一位就算不是闾丘的手下,也和闾丘有着很深的渊源,否则的话,岂能住在这里。戏志才无奈的想到。
算了既然来了,就将事情办齐全了。想到就做到,戏志才跨步向前,不过刚想再进一步就被炔住,于是戏志才对着守卫一礼,“且通报刘使君,兖州刺史曹孟德下属戏志才前来拜见。”
守门的两个许家人一愣,随后对着戏志才一礼,“先生请稍等片刻,我且去通报一番。”
很快守门的士卒就回来,对着挺枪对着戏志才抱拳一礼,“主公请您进去。”
戏志才刚进门就看到一堵墙站在路央,不由得一愣,看了看身后的典韦,长得一样的丑,一样的壮实,确定不是兄弟?
“戏先生,您可以进去,这一位不能进去。”许褚对着戏志才一礼道。
“凭什么我老典不能进去,我是来保护我家军师的,我不进去怎么保证我家军师的生命安全?”典韦不爽的看着对面那个腰围和他差不多的壮汉,有点按捺不住上去抽对方两巴掌的冲动。
“哼,有我在,这里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许褚一脸傲气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发出砰砰砰的撞击声。
“有你在?”典韦哼哼唧唧的跑到许褚面前,伸出手指在许褚胸脯点了一下,原本坚实的肌肉,就像是点肥油一般凹下去了一坨。
许褚低头看着自己胸脯上的那一个坑,不由得一怔,抬头盯着典韦火光大冒,“看你了啊,让我也试试!”
着许褚指尖也点向典韦的肌肉,结果那感觉像是捅在铁板上一样,愣是没有办法捅出一个坑,抬头看着典韦,发现对方一脸的戏谑的笑意。
可能是注意到了许褚惊异的神情,典韦露出自己的大白牙齿对着许褚嘲讽道,“再大力一点试试,不行我让你一拳,就你这水平,还保护别人,啧啧啧。”
许褚大怒,原本还只依赖着身体本身的力量,被典韦一嘲讽,手指直接爆出一团黑光,狠狠地朝着典韦点去,原本坚实的肌肉就像是肥油一般凹了下去。
典韦和许褚明显一愣,典韦是惊奇面前这个死胖子居然能将自己坚实的肌肉捅的凹下去。许褚则震惊于面前这个家伙正面挨了自己带着内气的一击居然就肌肉凹了一块,这真的是人类的身体?
典韦做了做扩胸运动,然后晃了晃腰。身上爆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子,你不错啊,不过我家军师去哪里,我就必须跟到那里,这是我家主公的命令,所以你要是阻挡我的话。”典韦将自己的大戟甩了两下。
“这里是泰山。甭管你主公是谁,我主闾吟祎的地方岂是你这种蛮子可以进入的,识相的放下武器。否则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许褚冷哼了两声,身上爆发出强烈的气势,要求典韦放下兵刃,不想典韦毫无知觉的握着自己的武器。瞪着牛眼看着许褚。
“居然敢让我卸下武器。我主公都没让我放下过武器,你这是找死!”典韦大怒,一戟磕在闾丘的院落的青石板铺成的道路上,结实的青石板直接变成了粉尘。
许褚掏出大刀,一道黝黑的内气直接包裹了自己,傻子都知道对面是劲敌,话以前任何一个武将走到这里就会将武器交给许褚,但是像典韦这种根本没有这个意识的武将。许褚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作为闾丘的亲卫,许褚坚定的表示绝对不能让典韦拿着武器去见闾丘。不,应该像典韦这种超级危险的牲口都不能去见闾丘,不过许褚貌似忘了自己再典韦牲口的时候,典韦看他也像一头牲口。
戏志才已经站到一旁去看戏了,他完全不担心会出什么问题,实在的要是他身边没有监视的人才奇怪了吧,毕竟这是在泰山,而且戏志才对于典韦的战斗能力很有信心,只要典韦不败那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到时候只要对方出现劣势,自然会有人阻止。
看着暮色之下闪着灼灼光辉的闾丘宅院,沮授的话由不得戏志才信了三分,这简直就是烧钱烧出来的吧,当初的董卓估计都没有这么奢华吧。
就在戏志才欣赏着闾丘住宅的时候,许褚和典韦双方已经有些按捺不住想要出手了,而就在这时一个留着短须气质儒雅的中年文士走了出来,“仲康怎么回事?”
“李长史,稍等片刻,待我拿下这个黑蛮子再向您禀告。”许褚望了一眼第五惆怅,大声地道。
“你什么?”典韦大怒,挥戟就朝着许褚斩去。
“恶来住手!”这个时候戏志才终于表现出了一副愤怒的表情呵斥住龄韦,“在刘使君门外岂能这样?”
呵斥完典韦之后戏志才一脸微笑的对着第五惆怅一礼,“兖州刺史手下长史,戏志才前来拜见泰山刘使君,不过这个貌似不是泰山待客之道啊。”
“哈哈哈。”第五惆怅眼珠子一转,“阁下这也不是为客之道,分明有分庭抗礼之势!”
“我主曹公和刘使君皆为汉臣,为汉室出力,刘使君如此待我可非待客之礼。”戏志才微笑着道。
“岂不闻客随主便?”第五惆怅微笑着道,“不过戏长史谈及待客之道,汝觉得那恶汉入我门庭该是如此?此事不计较也罢,仲康且退下。”
“恶来你也放心在此游玩,刘使君必然会保证我的人身安全,你大可放心。”戏志才笑着对典韦道,回头扭身对着第五惆怅一礼,“尚不知兄之姓名,还请赐教。”
“泰山第五惆怅,李文儒见过戏兄。”第五惆怅面色平淡地道,他还在思考该如何忽悠这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