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谁,对了。陈悦去简儿房间将那个矛盾对立与统一拿过来。”亚托克斯现在根本懒得道,直接让旁边的一个侍女去拿另一本书。
“那是什么?”诸葛亮有些好奇的问道。
“一本看了之后你就会懂的书。”亚托克斯随意的道,然后端起碗将粥往自己的嘴里开始扒。按道理来这个时候繁简或者陈兰就应该来了。
“就这本了。”亚托克斯将对方拿过来的那本书递给诸葛亮,“虽有很多涂改的地方。而且有很多矛盾的地方,不过这本书本身就叫做矛盾对立与统一,有些不可言传只能意会的地方也是理所当然的。”
亚托克斯将书递给诸葛亮之后,有些无奈的开始给自己扎头发,估计今,乃至今之后到结婚之前他的妻子是不可能进门了,自然也就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只能自己动手了。
“老爷还是我来吧。”原本站一旁等待吩咐的陈悦见到亚托克斯自己在扎头发。于是开口道。
“好吧,好吧,最近真麻烦了。”亚托克斯直接放弃自己动手的打算了,这种事情就不是他擅长的。
书不厚,陈悦给亚托克斯扎头发的功夫诸葛亮就看完了,“有什么问题要问?”
“没问题了,对与错只是适合于人。”诸葛亮看起来明显有些纠结,但是却没有问亚托克斯问题,“这书也是你写的吗?我是怎么学会这些东西的。”
“嗯,是我写的。不过很多都有一些问题,至于怎么学的,一般来时间久了就会有这一方面的感觉。不过没人总结,所以我把它们总结了。”亚托克斯无所谓地道,就算是写错了也没什么,后人自然会修改的。
“这样啊。”诸葛亮有些不太好确定,毕竟这些对立的事情都可以是正确的,为亚托克斯新拿来的那本书很明显有不少的错漏,但是他又隐隐约约感觉到其中蕴含着得正确理论,正因为这样诸葛亮反倒不知道孰对孰错了。
“那些书你看看就行了,就当消遣了。”亚托克斯对于自己乱来的那些理论持之以消遣的态度。但是谨慎的诸葛亮既然在里面发现了正确的理念那要让他对于知识用消遣的态度去对待那就不怎么可能了。
“你打算和我去政务厅还是去藏书阁看书?”亚托克斯随意的问道。
“去接触一下该如何处理政务。”诸葛亮想了一想还是将书籍放下,不懂的地方可以慢慢研究。政务处理这种事情还是早早就开始积攒经验的好。
亚托克斯带着法正去政务厅的时候典韦已经拎着大戟往出走了,而许褚已经将他的大刀揣好了。都打算到时候给对方一个狠的,好好的虐一虐对面。
等亚托克斯真正带着诸葛亮去政务厅的时候最多再有一个时辰就晌午了,这让诸葛亮简直抓狂,要知道在诸葛亮心中抓紧时间好好处理政务,维持之下安宁,每兢兢业业,睡的比狗晚,起的比鸡早,这才是勤政爱民的好官,像亚托克斯这种悠闲悠闲,早上吃饱喝足晃悠一阵逛逛街消消食然后快中午才去处理政务,你真是官员?
亚托克斯看着黑着脸的诸葛亮心中狂笑,诸葛亮最大的毛病在亚托克斯看来就是太兢兢业业了,是被累死的绝对没有丝毫的问题,所以亚托克斯对于诸葛亮的改造最核心的就是放弃你那兢兢业业的工作方式,悠闲的来享受生活。
“呦早啊!”亚托克斯进门的时候该来的都来得,这个点都是吃点东西补点营养,然后正式开始处理今的政务,反正学好困难,学坏容易,这帮人都被亚托克斯带坏了。
“阿托,不错啊,今来的挺早的。”法正梳着有些蓬松的头发打着哈欠道,“这就是孔明啊,要不让他跟我学习吧。”
亚托克斯一看两眼放光的法正就知道这家伙是什么心理了,被一群人折腾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一个号,也像抓起来练练手,好感受一下虐饶快福
“熄了你的心思吧,你自己都没出师。”亚托克斯随意的道,“孔明坐这里,想吃什么自己拿就行了。”
“话最近挺有意思的啊,陈元龙给我们来了一个消息陶恭祖接待了曹孟德父亲,两人把酒言欢。”吕孜栀瞄了一眼诸葛亮,和法正那种跳脱的让人忍不住想要削的性格比起来,诸葛亮沉稳的太多了。
“你什么?”亚托克斯直接愣住了。
“没什么,就是陶恭祖看起来也不想在术盟混了,想重新找座靠山了。”刘晔满不在乎地道。
“护送曹巨高离开的徐州将领叫什么?”亚托克斯开口询问道。
“……”法正一怔,随后这家伙就想起来了陈登那种不太寻常的举动,眼角有些抽搐的道,“你该不会是徐州内部有势力想要对陶谦下手了。”
“张闿,黄巾降将!我们来不及插手此事了。”吕孜栀也皱着眉头道,“不过这也算是给我们了一个机会,曹孟德不弱,陶恭祖虽有丹阳精锐,但是毕竟已经年老体衰了,无人掣肘的情况下不胜不败吧,到时候内部有人相逼的话,陶恭祖九成以上会直接倒向我们。”
这句的时候在场的谋士都是露出一抹思虑,也就是和岑衍的碰撞是不可避免了,不过除了诸葛亮在场的众人都有着绝对的信心,因为闾丘耗得起,他岑衍绝对撑不过闾丘,亚托克斯一直再做的战略储备不是闹着玩的!
“做好准备吧,最多二十就会出结果了,徐州主要还是距离兖州太远,岑衍又坚壁清野,否则的话阿托的婚礼又麻烦了。”吕孜栀微笑着道。
亚托克斯苦笑连连,手握丹阳精锐,当年扩土开疆的陶谦在所有人看来都没有那么容易败,但是曹豹的表现给所有人上了一课,什么叫做一将无能累死千军!
驿站后院,戏志才一口血喷出,直接倒在了床上,诸葛孔明的赋……
与此同时,兖州陈留。
“曹公,文礼虽然有错在先,但毕竟是下名士,而且也算是为汉室大业考虑,出发点毕竟是好的,还请曹公暂且放过对方!”陈宫在得知曹操要杀边让的第一时间冲过来希望曹操能放弃这个想法。
“公台,此事莫要再议了,边让敢勾结外臣谋夺我兖州,岂能不杀!”曹操瞪了一眼陈宫,一脸阴郁的道。
“曹公,文礼只是一时糊涂,并且他也并非是谋夺兖州!”陈宫大声的劝谏道,“只是想统合数路诸侯之力去营救子罢了。”
“营救子?这种事情自有我们这些刺史州牧前来完成,他那是营救子?他那是勾结武鸿!”曹操愤怒地道,可能也是觉得自己对于陈宫口气有些过分了,于是叹了口气安抚道,“现如今下纷乱,我们的实力并没有占据优势,只有稳固了自己才能真正保护好子。”
陈宫一愣,第一次觉得曹操变得陌生了,低着头没有话,不知道大脑里面在想着什么。
“公台,之前那件事中间出了什么问题吗?”曹操看起来也不想再提边让那件事了,换了一个话题。
“吕布之勇难以匹担”陈宫默默的道。
“也对,吕布的确是勇力非常,非一般武将所能匹敌,还好我手下有恶来这种猛将。”曹操并没赢露出失望,转而夸奖自己手下。
陈宫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曹操那里,他不明白为什么曹操变的如此肚鸡肠,以前雄豪霸气的曹孟德呢?
陈宫不由得想起了爽直的吕布,想起了那一次会面,一缕不清道不明的心思滋生了上来。吕奉先这个人除了挺直的,有些愣,也不像以前传言的那样啊。
可惜吕奉先的并州老家被袁本初占了。流离失所,否则的话倒不失为一处好归处。陈宫不由自主的想到。
陈宫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见到了吕布就对于吕布生出了一种欣赏。要知道之前他都准备好将吕布干掉,然后为曹操接收吕布手下那群人马了,结果在见到吕布之后,陈宫却默默的放弃了自己的计划,转而和吕布把酒言欢,若非如此现在吕布已经死在了陈宫手上。
唉,我和奉先颇有一见如故,志同道合之福可惜,可惜。陈宫默默地想到,随后再去想曹操的时候心中的愤懑又是更盛了数分。
曹孟德,你最近要是再做让我看不惯的事情,我绝对给你一个狠的!陈宫越想越气愤,对于曹操这种擅杀汉室大臣的举动极为不满!
陈宫回家想了想最近貌似在游荡的吕布,也不知道抱着什么样的心思写了封信命人送给吕布,让他先在河内待着。
我这是在为曹孟德打算吗?陈宫很明显有些迷惘,良久之后陈宫再一次坚定了下来,对。我这是在为曹孟德打算,吕布兵屯河内,窥视并州。这样袁本初就不得不将部分重心从幽州转移到并州濒临河内的地方,以防吕布暴起,这对于曹孟德的大业是有帮助的。
陈宫一边做着坏事,一边自我安慰,不过曹操在看到陈宫回去不到一个时辰之后递过来的驱虎吞狼之计想都没想就批准了,而且也彻底放心陈宫只是一时激愤,并不会因私废公,还是他手下的得力谋臣。
看着手上的调令,陈宫很明显有些恍惚。他这么做对吗?站立在陈留粮仓的附近,陈宫犹豫了良久。而就在这时看到了边让的妻子披发抹面惨叫着被曹操手下的士卒拖走,不由得眼中闪过一抹杀意。
我只是防患未然。曹孟德你别让我失望!陈宫心中发狠,将调令递给户曹,然后直接命人将那批士卒驱散,然后将边让的妻子救走。
“回去告诉曹公,边让的妻儿老母,我陈宫救走了,明主,不害人之亲,不绝人之祀。”陈宫带着边让一家老离开的时候对着对方留下了这么一句。
很快大街上发生的事情就传到了曹操这里,荀彧也在旁边,在听闻此事之后,荀彧叹了口气,“主公,公台所言在理,明主当不害人之亲,不绝人之祀,今日主公如此?日后下人不也如此?”
曹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那这件事就这样了,告诉陈公台,我什么都不知道,别让人在我面前出现。”
荀彧不知道自己这一句“不害人之亲,不绝人之祀,今日主公如此?日后下人不也如此”导致不久之后他根本没有办法劝解暴怒当中的曹孟德。
“主公仁德。”荀彧温和地道,对于边让一事他看得很开,可杀可不杀,相对于武鸿时灵时不灵的抽风举动,荀彧更看好曹孟德辅佐汉室。
陈宫收到曹操的命令心情好了很多,虽边让还是难逃一死,不过边让的家人算是逃过一劫了,毕竟曹操也是人,一时犯错乃是正常之举,只要能听人劝那就是明主之资,想到这里,陈宫对于自己之前那种半资敌的举动有些负罪感,不过想想能牵制到武鸿也就没有特意再去处理,毕竟他还是有一些疑虑……
戏志才这一次喷血和上一次复制司马懿赋完全是两回事,如果上一次是伤了元气,这一次就是伤了根基,甚至在口吐鲜血的那一瞬间戏志才就模糊间明白自己的时日不多了,甚至能不能熬过这一次都是问题了。
倒在床上的戏志才并没有像上一次一样晕过去,反倒强硬的坚持着不让自己昏迷过去,艰难的将瓷质枕头推下了床,弄出了巨大的动静。
“咔嚓!”听到戏志才房间里面的巨大动静,守门的的护卫瞬间冲了进去,眼见戏志才面色青白,躯如枯柴,精气神仿佛猛地离去一般顿时大吃一惊,“快找医者!”
“江…长……文。”戏志才艰难的开口道。
陈群得知戏志才再次吐血的消息直接朝着后院冲了过来,“志才!”
“回陈留……将信……给……主……”戏志才在见到陈群,浑浊的眼珠中闪过一抹光泽,艰难的抬手指着书架上的白纸道,随后眼前一黑,抬起的右手直接坠落在床上。
“志才!”陈群大惊,直接朝着戏志才扑了过去。
“闪开,你要是扑过去他就死定了!”一个鹤发童颜的老者直接抓住陈群的肩膀,将陈群甩到一边去,话间好几根针就朝着戏志才甩去
“啊!”陈群被甩到一边,回身过来第一眼就看到扎在戏志才脑袋上的银针,直接崩溃了,“给我将这个刺客拿下!”陈群已经出离愤怒了,戏志才在自己面前被人干掉了回去直接不用给岑衍解释了。
“闪开!再耽搁一盏茶的时间神仙降世他都是死路一条。”别看陈群是一个二十多岁年轻力壮的帅伙,但是完全不是这么一个老头的对手,扑过来的瞬间就被老头一脚揣了出去。
“那个威硕,我的药箱呢?”华佗对着门外问道,话他刚刚进驿站就有人喊快叫医者,富有医德的华佗直接就拐了进来,结果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基本是死饶家伙,差不多精气神算是全灭,只保留了一口气,勉力支撑着不死,这是造了多大的孽,出这种恶疾?
对方造什么孽那是对方的事情,救人那是自己的事情,所以华佗第一时间就将三根银针撇了出去,精气神继续流逝的话那就不用活了,救回来都废了。
“老爷子您消停一点啊!”刘琰像一个药童一样背着一个药箱跑了过来,“呦,这不是长文吗?好久不见,好久不见,我去,赶紧住手,赶紧住手,他是在救人,有华老爷子在,你床上那位命算是保住了,长文住手!”
刘琰进门就看到陈群命人将华佗包围起来,看那架势仿佛马上就要对华佗下狠手,于是大声的招呼着陈群然后往里面挤。将华佗从雍州引过来的路上刘琰已经见到这位爷的神奇了,坚决不能出事的。
“威硕?”陈群有些愣神的看着刘琰,想了好久才想起来这家伙是刘琰。“你他是医师?银针扎在灵盖你给他是医师,他这是在杀人!”
“我就没见过像他这么厉害的医师。”刘琰先是将药箱递给华佗,“这可是我花了大功夫才请过来的医师,你不知道这位水平有多高,啧啧啧,放心只要他出手,你床上那位死不聊。安心安心,退开退开。”
陈群虽有些犹豫但还是命护卫退下,“威硕。你确定他能行,最近志才已经吐了两次血,而这一次就算我不懂医术,也看得出来志才大限将至。”
“放心。放心。这不是还没死吗?”刘琰现在对于华佗拥有着绝对的自信,“在兖州的时候他捡了一个死人都救活了,别这个还么死。”
“那是假死。”华佗扭过头道。
“别听他的,在那个老头眼中估计就没有救不活那一,兖州的时候,我带着他去酒楼吃饭,结果正吃着有一个乞丐拉着他父亲准备去埋葬,都没呼吸。没心跳,估计身子都快凉了。他都给救活了。”刘琰啧啧称奇,话他也就是那一次之后真服了华佗。
“那是他没死,我了很多次了。”华佗横了一眼刘琰,快速得在施针间隙给陈群解释道,“有心跳、脉搏只是不明显罢了。”
“看吧,高人都喜欢将自己装的和普通人一样。”刘琰耸了耸肩道。
“情况稳定住了,纸笔给我。”华佗将一根根针抽走,然后扭头对着刘琰道。
“医生,志才如何了。”陈群看着被华佗放平的戏志才,虽他不是医生,但是也能看出这个时候的戏志才脸色远比之前好的太多了,要之前是大限将至的话,那么现在估摸着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只能死不了,前后伤了两次,一次山元气,未等恢复再次受到更大的创伤,这一次山了根基,不过性命算是保住了。”华佗一边写药方,一边解释道。
“那志才什么时候能醒过来。”陈群松了一口气,只要没死那就好。
“醒来只是时间问题,他很执着,大概是有什么执念没完成吧,所以刚刚错了,你直接扑过去的话,他只会停止呼吸或者心脏停止跳动,其他的没什么。”华佗的话在陈群看来简直不可理喻。
“看吧,这位大爷的生死观念和我们完全不同,不定脑袋掉了,人家都能接上来。”刘琰哈哈大笑道。“不过你床上这位够惨啊,以前老爷子都是药到病除,没想到这次居然会这种话。”
“多谢老先生。”陈群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还能醒来那就更好了,之前一副已经要死聊面色,现在居然没死还真是够幸运了。
“我不能确定他什么时候醒来,多多调养一下。”着华佗将药方交给陈群,“运气好的话一个月就能醒过来,运气不好死的时候就会醒过来。”
华佗看起来一点忌讳都没有,而陈群听到这话面色直接黑成了锅底,这上下起伏,这感觉简直是前脚跨上堂,随后就被踹下地狱。
“给钱吧。”看华佗站在陈群一旁不话,而陈群也是一副不为所动的表情,刘琰叹了口气道。
“哈?”陈群一愣,“去,取百金给华医师作为酬金。”
华佗将钱接过,也没给多了这种话,直接往刘琰身上一挂,然后就转身离开了,临走时交代了一句,“要是醒了或者病情恶化了就来找我,我就在隔壁。”
“咳咳,长文,你别介意啊,这个他就是这样,谁让你有钱呢,他给穷人看病不收钱,倒贴都行,像我们这种人家就当做劫富济贫了。”刘琰怕陈群一时不爽去找华佗麻烦于是解释了一下。
“花百金将志才救回来有什么不值得的?”陈群笑了笑道,“有能力的人制定规则一直都是这样。”
“你能理解就好了,有事你就去找他,我今刚刚回泰山,还需要去给阿托禀明一下,话阿托真是你们颍川陈家的啊!”刘琰眼见陈群没将医疗费的事情放在心上于是闲扯了两句。
“嗯,是我们陈家的。”陈群没有多言其他,只是点零头道。
“哦,我就先离开了,你床上那位有病就去找华医师吧,除了要价高一些,医术可以保证,顺带一别想着用护卫整他,他可是我们泰山特意邀请的特殊人物。”刘琰朝着陈群叮嘱了两句一拱手便准备离开。
陈群看着刘琰离开叹了一口气,以前他不怎么看的起的刘琰,现在也成了下名士,名传宇内,泰山好像什么人都能找到自己的位置一般。
想了想,陈群觉得自己还是买几个侍女过来照顾戏志才算了,护卫什么的毕竟毛手毛脚的,现在换个一个被褥都换的这么麻烦的,一个姿色过得去的侍女也就四五万钱而已,买上几个省省心。
想做就去做,陈群前脚迈出门就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停脚下来想想,也没想起什么,殊不知因为华佗,刘琰前后一个打岔,而陈群当时又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惊慌,狂乱,大喜一连串事情下来直接让陈群将戏志才的遗言丢到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