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我不到6点就爬起来了。

走下床，我下意识地环顾四周，这已经成为了我最近的习惯。显然，我在看那位恐魔先生在不在，省得他冷不伶仃地突然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冒出来，把我吓一跳，然后给他吸上一口他最喜欢的“新鲜恐惧”。

多亏了他，我现在连早上都不敢照镜子了。现在，我都是背对着镜子刷牙。

可是，这无济于事。

一只从我背后的镜子里伸出来的冰冷鬼手又毁了我一个宁静的早晨。

“早啊，吴具，今天又有什么诡计？”

恐魔“亲切”的寒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

“什么诡计？那是妙计。”

“嗯...随你这么说。我只管要新鲜的恐惧。”

一路上，我都在构思着今天有什么计划。既然已经学会了幻术，那肯定要加以利用。我看了看恐魔，这家伙不就是个鲜活的教材吗？别说我，他那些行为换着谁碰到了都会怕。镜子...嗯...不错。

“看来你已经胸有成竹了。”

“还是老样子吧，先宣泄内心压抑的情绪，不过会加入一些新把戏。”

恐魔“哼哼”地笑了两声，

“我的双眼会一直注视着你。”

回到学校，今天又是注定不平凡的一天。

首先加入教室，三双眼睛便死死地盯着我。

林风、徐一乐、黄泽明，这仨好事者，肯定为我昨日的反击感到很是不服气。怎么连我这种胆小鬼也能让他们狼狈不堪。

每次进教室，我都会下意识地望向坐在前排“学霸位”的何唯心。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冰艳，默默地阅读着昨天没读完的《人间失格。仿佛这个世界就只有她一个人，而和她相伴的只有书中的叶藏。

早...何....同学...

每次看到她，我连这种话我都说不出来。

“早啊！吴具！”

多么爽朗的清晨问好，可惜是出自于林风的口中。他就是这样，在表面上对谁都是这样，大方得体，热情友好。他露出招牌的“林氏笑容”，走上讲台，大声宣布着：“今天，吴具同学有一些事想跟同学们坦白一样，请大家予以热烈的掌声给予他勇气！”

“坦白？坦白什么？”

“吴具有什么瞒着我们的？该不会是？”

“吴具干了什么啊...”

“这下可是有好戏看了！”

果然如恐魔所说，有时候，人类喜欢以他人的不幸为乐的劣根性确实让人心烦。

话说回来，不是说好的三天吗？林风这家伙就是想把我置之死地啊强，想着趁我不备让我在所有人面前出洋相。

“吴同学，还没准备好吗？不用着急，我们都会耐心等待的。”

“有话就说吧，吴具，别耽误大家时间了！”

男生们开始起哄，

“是啊，我想也没什么打不了吧。”

徐一乐幸灾乐祸地说到，显然他为这次报仇的机会感到格外兴奋。

林妙妙转过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双手握拳压在胸前。

怎么办？我还没做好准备啊。而且，我该说什么，我根本就没有作弊...

“好了吗？吴具，同学们等着呢。”

林风用邪魅的眼神看着我，像是看着猎物挣扎再将其杀害的野兽。

“我..我...”

我冷汗直流，心跳加速，又是久违的恐惧感。我双腿发抖，甚至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得说些什么...我哪一次作弊了...得说些什么才好。

说什么呢？究竟怎么说呢？明明...

废物！

嗯？

我看向四周，一片欢声笑语，快到上课时间了，老师也走进教室了。这可是更糟了。

懦夫！你果然就是个懦夫！

林风走向老师，似乎在解释现在的情况。老师点了点头，正走向我跟前。

完了！真的完了！我的人生完了！我要背负这种不曾拥有的罪名，耻辱地过完中学生活。

我得说些什么...说些什么...

有什么好说的！你个笨蛋？

恐魔愤怒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回荡。

对啊，有什么好说的？

明明...

我根本没有做过。

没什么好说的，没有就是没有，凭什么我要背负这种罪名？凭什么让我忍受耻辱？

就因为我软弱？因为我害怕？感到恐惧了？

没有！我不该害怕！因为，我根本没有犯错。我没错，错的是林风。

“我...确实有事情跟大家坦白。”

全场霎时间平静起来，犹如我站在世界的中心，所有人都注视着我。

“今天，我要跟同学坦白的...是我的学习方法。”

同学们听到了，纷纷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好像没有坏消息就是最大的坏消息。而林风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显然这场戏的剧本不是跟着他的走。

“我想跟大家坦白的，是我学习总能名列前茅的原因。最近，我发现，班上的学习氛围不够浓厚，我们的班长林风也发现了，所以，他主动请...请我们班里成绩比较好的同学作代表发言。”

我故意向林风示意式地眨了眨眼，

“我想告诉大家，虽然我们刚升入高二，离高考还有两年。但我想大家也不该就此松懈。我们中学生的首要任务还是学习为主...”

接下来就是陈词滥调，那种大家都懂但又不一定做的到的，老生常谈的学习方法。

老师当然是听得很是满意，一边点头一边鼓掌，而下面的同学们似乎在听催眠曲，睡的睡，聊天的聊，根本没人想听所谓的“学霸的学习方法”。

我的演讲发表完，在林风不情愿地带领下，大家鼓起了热烈的掌声。林妙妙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对我竖起了大拇指。

我下意识地将目光投向何唯心，不料竟然跟她对上了眼神。清澈的双眼中没有一丝邪念，是在乎我吗？

肯定是我想多了。我连忙转过头看向正前方。

在这么多人面前即兴演讲，我从开始到结束腿就一直抖个不停。

“吴同学的发言真是相当精彩，你们高二啊...”

看来，我又打开了老师的话匣子，接下来又是漫无止境的鸡汤时间...

“怎么会这样啊，无聊死了。”

周围几个男生小声抱怨，虽然我这波操作没有给我提升多少声望，但至少没有把我的生活毁掉。

但林风肯定不会就此罢手。

下课铃打响，林风伸手示意我去找他一下。

到了一个没人的角落，林风左顾右盼，确定没人后，狠狠地盯着我，还没等他说话，我就抢先一步：

“为什么今天就让我说这些？不说好...”

“别给我提条件！”

林风突然冲着我怒吼，平日虚假的笑容随之消失，暴露出真正的面目。他这一吼，把我的刚做好的心理准备全都击垮了。

“吴具，看来你是想你的事情败露啊？”

“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给自己壮壮胆。

“说好的明天讲就明天讲，林风。犯得着...”

林风恶狠狠地盯着我。

不能恐惧，吴具，说出来！

“犯得着这么一天到晚想着针对我？”

“呵，看来你翅膀硬了啊？”

说罢，他便上前一步揪着我的衣领，仗着自己身高优势，给我施加压力。

我闭上眼睛，作防守状。突然大喊：

“老师！”

林风吓得立马松手并回头，“老师”缓缓经过没有注意到我们两个。

“好，废话少说，就明天。吴具，你敢不说。我就敢把你的罪行公开。到时候，你可是顾小失大了！”

林风愤然地转身，背影如同捕食完毕的猛兽。

我长叹一口气，摸着自己的胸膛，心砰砰地跳。虽然害怕，但话还是说出来了，而且，使用幻象的技术也变得熟练了许多。

“这家伙连我看着都不顺眼。”

恐魔突然从墙体中缓缓飘出。

可能我已经习惯了恐魔这种出其不意的出场方式，这次看到他，没有吓得失声大叫，只是全身打了个冷颤。

“今天，小子，我平常到的恐惧只有你一个人的。”

恐魔飘到我面前，用血红色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与恐魔对视，能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感觉到全身，甚至是灵魂都在被拷问。他的双眼是多么深邃，甚至可以说是深不可测，宛如凝视着深渊。

“我看着像是有耐心的人吗？”

我连忙摇摇头。

“那么，我们之间的契约，怎么算？”

“我，我这不是...早上...对...早上...我不是...”

“那只是为了你自己！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其他人感到恐惧了吗？”

恐魔的怒吼吓得我整个人毛骨悚然，全身如触电般病态地发抖。

恐魔伸出鬼爪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摁在墙上。

“你还是觉得...我是你的从者，使魔吗！”

“不...不...不是...”

我支支吾吾地才憋出几个字。

“那你给我记住了，吴具。如果，今天，你无法给我进贡恐惧的话...”

恐魔加大了力度，让我几乎踹不过气来。

“我立马就把你的恐惧吸干，然后再将你的灵魂也扼杀掉！够不够清楚！”

“好...好的...”

说罢，恐魔松开手狠狠地将我摔在地上。我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终于回过神来，我的脖子上没有任何的抓痕，但疼痛感却是真实的。抬头一看，恐魔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上课铃声打响了，下一节课是体育课。这是我最不喜欢的课程之一。一方面我这个人没什么体育细胞，身体素质也在中下游，所以在对抗运动中也尝尝占下风。因而，我也经常在比赛场上受到不公的对待。一些同学喜欢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故意与我发生碰撞，将我狠狠撞翻，然后又是一翻冷嘲热讽，我真是受够了。但每次跟体育老师投诉，也没有得到一点帮助，反而是换来一句“这么一点儿碰撞就来找老师？干脆你别来上体育课了”，类似的不负责任的话。

来到了操场，仿佛走上了战场。今天是篮球课，可想而知我将面对的是多么激烈的碰撞。

分好组后，对面队的几个大个子已经盯上了我。篮球健将周承雨已经看上了我，他露出自信的笑容，和林风不同，他的笑容看起来没有那么多心机，而是单纯的认为击垮对手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隔壁排球班的女生都纷纷望向篮球场，在寻找着心中的“男神”。显然如果在篮球场上能挥洒青春，绽放阳光就能让自己一战封神。

以前，每次我都是被当背景衬托的那个，但是这次，我拒绝平凡。

只因何唯心也在隔壁的排球场上课。

比赛准备就开始了，我聚精会神，当然，不可能仅凭意志就能让一个人瞬间能力获得质的变化，但我有自己的应对方法。

没错，就是奥术。

我发现，每次我使用奥术的时候，身体中都会有一种力量涌向大脑，在那个时候能让整个人都处于极高度的集中与活性化中。那么，我就有这么一个想法...

比赛开始了，双方马上进入激烈的对阵中。对方先开球，队长周承雨带球想我方发起强力进攻。显然，他已经瞄准了我这个短板，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一个流畅的三步上篮讲求送进篮网，顺带将我放倒，引起女生们一阵惊叹。

周承雨自信地回头看了看女生们，放了个电眼，然后又回头看着坐在地上的我，轻蔑地看着我。直到我们班的同学来扶我我才能站起来。

周承雨这个人虽然球技过人，但是球品正好成反比。他仗着自己的身材优势经常给对手施压，可以说他享受这种碾压他人的滋味，而且他放倒别人从不伸手去扶。

好...这一下我记住了。

我假装休息，集中精力，引导奥术的力量。这次我脑海中想象的是我全身的构造，从骨架到肌肉，我尝试将法力分配给全身我不完全是大脑。我感觉到了一股宛如水流班的力量在身体涌动，由心脏经由脉搏贯通全身，似乎我的血液变成了潮水，全身瞬间活性化起来。

“你...需要...力量吗？”

这时候我的脑海里响起虚空的呢喃，这一次，居然是用的！

“我需要。”

“公用奥术——基础人体强化，愿赋予您理想的力量。”

公用奥术？这又是什么？不管了...

“肉体强化...？”

“请在脑海中构思自己的身体构造，并进行心目中的改造。以为您开启法力通道。”

“肌肉，肌纤维，蛋白质...”

哦！我感觉到了，我的肌肉的密度正在增大！

“肱二头肌，肱四头肌，腹肌...”

“请问程度是？”

“坚如磐石。”

“好的，已为您进行调整。”

话音刚落，我感觉到自己像是巨人一般，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无比沉重，一开始相当不适应，但后来，我渐渐开始迷上这个强化后的身体。

周承雨再一次想以我突破点时，他身体与我碰撞，谁知道像是撞到墙一般，惊叫一声扑倒在地。

他坐在地上不敢相信似的看着我，同样神情的还有在场除了我之外的所有同学。我低下头看着他，笑了笑，伸手想去扶他。可是他碍于面子，自己奋力起身了。

尽管拥有岩石之躯，但是过于笨重也难以在赛场上展现自我。

什么材料可以轻盈一点又有硬度呢？嗯...没错！是它了，碳纤维复合材料。我在书上看过，它的构造我也有所了解，由树脂，金属，陶瓷复合而成。

好的，把身体构造切换成碳纤维。

很快，感觉全身像是卸下重担，我的步伐也快了很多。终于，体会到周承雨的感觉，我一路向前，挡我者都要被我强韧的身体击退两步，简直与入无人之境。我在带球过人时，还巧妙利用幻象，附着在我身体上，有一种残影一般的感觉，让对手难以捉摸被秀的头晕眼花。

“哇！吴具太牛啦！”

“太秀了！”

“之前以为他只是成绩好，没想到篮球也打这么好！”

场下无论男女，都被我的表现震撼到了。确实，跟我平时的表现形成了巨大的反差。

比赛结束，正当我心里美滋滋的时候，周承雨和体育老师李老师来找我了。周承雨一副身患重伤似的，摆出难受的表情，指着我。

“老师，就是他，吴具，他比赛的时候故意伤人！”

“是这样的吗？吴具？”

“不，老师...”

我一脸委屈，但又道不清楚。

“那么，跟我去办公室一趟，得好好教育一下你！”

怎么平时次次都是我被撞到在地，这次好了又是我遭殃。我想了想，明白了，周承雨是校队的主力，为学校躲得了不少名誉，作为指导老师的李老师自然也是脸上沾光，简直把周承雨当招财猫一样对待。

哼，这种眼里只有利益的人，不配当老师。

来到办公室，李老师坐在椅子上，狠狠地看着我。

“说吧，吴具，怎么一回事？为什么要伤人。”

“我没有，老师，只是正常的对抗。”

“正常？你怎么把别人撞到在地，我看你是故意的吧？”

“故不故意，只有我知道，但我敢肯定地告诉您，我不是故意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啊？”

“难道...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吴具！你还敢顶撞老师！”

“为什么，平时打球周承雨撞到我就不是故意的？”

“那是你自己身子弱，怪得了谁？”

“既然我身子弱，我何来的力量故意去撞倒周承雨？”

我抓住这个常人不可解释的问题，反问李老师。

“这...吴具，你别瞎搅和！”

李老师气急败坏举起手就想打我，但还是克制住了。

“看来这就是老师平时的教育方式。”

“什么？”

我掏出手机，翻出一些照片，举在他面前。

照片中是李老师体罚学生的照片。

这件事我早就察觉到了，为什么，篮球队的同学经常有伤，终于有一天，我偷偷拍下了这些。但是之前的我不敢去揭发他所以便一了百了，现在，我又了勇气，必须伸张迟到的正义。

“老师，这些你又怎么解释？”

“你！”

李老师气急败坏伸手想去抢。幸好我手缩的快他没有得逞。

“李老师，学生不是你的泄愤工具，你都把我们当什么了？你把老师这个职业当什么了？”

面对我连续的质疑，李老师无言以对，从他的眼神看出：他怕了。

“吴具，我们可以谈谈...以后上我的课如果有谁...”

“拒绝。”

“可是...”

“这一次，我拒绝忍受。”

像是安排好似的，这时候，校长正好从办公室外经过。

“别！”

没等李老师说完，我便跑到门外向校长说明了一切。

校长进入办公室，四处察看，发现桌子上竟然放着好几个空的啤酒瓶，要知道，任何人都不能在学校酗酒。

校长神情马上变得凝重起来，看来不用再多证明，我刚刚陈述的事实已经得到考证。

李老师不仅体罚体罚学生，包庇学生，还在学校内有酗酒行为。

“那么校长先生，我还有事，可以先走了吗？”

校长点点头，然后用质问的眼神看着李老师，李老师脸已经变得青白，汗珠布满面颊，现在，任何狡辩都已经是徒劳的了。

我走出办公室，正午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我的人生似乎因而也变得高光。

正义终于得以伸张，心中的累赘终于得以清除。

多亏了奥术的力量，让一切难题都多了一条出路。其实刚刚的一切证据都是幻象。

首先是那些照片，我当时根本没有拍到，甚至没有看到。体罚的事我只是听当事的同学所说，再加上做完值日已经很晚的时候，偶尔经过办公室会听到惨叫声，大致已经可以断定这件事的真实性。而酗酒的事，也是我倒垃圾的时候在垃圾站看到好几个空瓶子，而这些空瓶子被包的非常严实，肯定是故意处理的，很容易让人想象到是啤酒瓶子。而李老师一般都是亲自来这么远的垃圾站丢垃圾而不是都到门外最近的垃圾桶，理由可想而知。

刚刚的照片以及啤酒屏都是我创造出的幻象。照片是我直接投影在手机屏幕上的幻象，而啤酒瓶子实际上只是普通的水瓶，我灵机一动把它们的外貌都幻化为啤酒瓶。这下，李老师最梦也想不到，刚丢的啤酒瓶子自己长脚跑回来了。

突然，耳边想起鼓掌声。

那个人，不，那个魔，又来了。

“精彩，相当精彩，用餐之余还有节目欣赏，属实一大享受。”

恐魔的轮廓从半空中显现，逐渐实化成他骇人的模样。

“今天的恐惧是我这几天以来品尝过最新鲜，最浓郁的。”

恐魔开怀地发出刺耳的笑声，

“果然，人类心地最深的秘密被揭露时，一切勇气都会不翼而飞。尤其是心底的罪恶感。你的老师发出的恐惧，简直像是面对死亡的恐惧般迷人。”

“那当然，接下来他要面对的是失业，再严重点甚至是交给警察。他的人生几乎全完了。但这都是...”

“他自找的！”

我们俩人异口同声地说出来。

“小子，如果你能这么干下去，我可省上不少功夫，我果然没有看错人。”

“那么恐魔，作为回报，你能告诉我更是关于奥术和虚空的事吗？”

“你小子还敢向我提条件了？”

“是的！我就是要提条件。”

“哈哈哈，好，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你。”

“公用奥术是什么啊？今天我在篮球课上听到的奥术。”

“公用奥术，顾名思义就是所有人都能用的奥术。这类奥术不需要特定的咒语吟唱，只需要通过大脑思考，想象就能施放。”

“为什么我今天听到了的询问？”

“公共奥术是给所有人用的奥术，又称作原始奥术，是奥术体系最原始，最基础的奥术，以它们为根基衍生出当今各种各样的奥术，这种奥术能让所有人都能使用，所以会根据使用者的语言显示出不同的语言。”

“这也太人性化了吧？”

“这算是一种激励法则吧，好让你们人类创造更多的奥术反馈给虚空，毕竟虚空是以奥术之力为核心能源的世界。”

“嗯...有道理...”

虚空真是让人向往的地方。如果有机会我也想去虚空旅游，一看这个由奥数组成的世界是多么壮丽。

放学后，我经常会光顾学校附近的一家书店。一开始这家书店很是不景气，后来我找到老板，跟他谈及一些经营的事，我提议他在网上开网店，并教了他网店经营的一些事情，如，关键词设置，价格设置，活动推广等，然后进书的种类我也给了他不少的提议，是我观察与聊天中总结出同学们喜欢的书目。如果有额外资金，再设置饮料提供，如咖啡，奶茶等人气饮料就更好了。老板照我做的后，生意果然是好了不少，所以他跟我关系也非常要好，我每次来这里泡他都会给我留座，想看什么书他都会帮我进，简直像是我的私人图书馆。

今天我找他，是有别的事。我需要他提供给我一段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