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街头上出现出现第一个恢复正常的人的时候,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周围的人仿佛收到了什么信号一般,那个人瞬间被围了起来。
“别人都在笑,你为什么这么特殊。”
就是在这样的声音中,惊恐的表情之下,石头,鞋子,拳头,就这么飞来,那个人被所有人在混乱中打死了。
“干的漂亮喔各位,十分钟后会出现新的两个人,大家一定要仔细寻找哦。”整座城市笼罩在这样的恐怖色彩之下。
老谢丝毫不慌,来回在城市之间穿梭。“他应该在哪?我应该去哪可以遇到他?”老谢不管别的,只顾思考这些东西。
每隔十分钟,就会有新的人被释放,而且在递增,下一次十分钟,会有五个人死于非命。
“不行,这么下去会越来越浪费时间。”
“我来帮你啊?”老谢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你怎么恢复了!”对于骚韩的出现,老谢很是惊奇。
“也许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刚有了超能力,以为我还是个普通人,跟之前的情报一样,然后随机的系统,选中了我。”
骚韩解释了以后,两个人就这么加快了进程。骚韩躲在纸张里面,在老谢的口袋里面观望外面的情况。
“那里怎么有个人撑着一把雨伞。”骚韩指着远处,现在用太阳伞的不多,要不是雨伞在雨天充满诗意,也许,也早已被社会所淘汰。
“那个人正在向我们靠近!”骚韩说着,“老谢小心一点。”
那个人将伞面对着两人,旋转起来雨伞,雨伞开始发射快速的射线。骚韩快速从口袋里出来,恢复到三次元以后,拿出一张纸张。
但还是有两三发打到了骚韩和老谢。
“卧靠,速度够快。”骚韩忍着剧痛,他的肩膀有个伤口,血液现在居然在冒热气。
“还给你咯。”骚韩将纸张对着对方,被收束进来的光线已经被反射了回去。对方的雨伞瞬间爆炸了。
“好了,我们赶紧走。”骚韩扶着自己的肩膀,催着老谢继续行进。
可是那个人不依不饶地冲了上来,跟骚韩打了起来。
那把雨伞现在就在空中挥舞,骚韩没有武器,他只能躲避,骚韩终于用纸触碰到了对方,对方被收束到了二次元之中。
“走了。”骚韩叫上老谢,说着。
“你的伤口怎么办?”老谢问着,骚韩边走边从手机寻找碘酒和创可贴的图片。“维度上升。”骚韩就这么得到了药品,他做了一下简单的伤口处理。
只听见一声呼啸,一道光影擦着骚韩的发梢过去了。
“喂,要去找教主?你觉得我会让你行动么?”对方拿着一把剪刀,看起来像是一个理发的。
“托尼老师,你瞎掺乎什么。”骚韩拿出一张纸,“你看我这个纸张,你的剪刀,可以剪掉么?”
骚韩快速扔出一张纸。
“偏硬一些的纸片,扔的只要够远就可以飞起来,甚至还能对别人造成伤害。”就像一张扑克牌,那白纸快速地飞了过去。
奇怪的一幕出现了,纸片的确被切开了,但是有一半的剪刀被收到了纸片里面。
骚韩觉得他一定会重新拿出一把剪刀,可惜并没有,托尼老师使劲握住剩下的一半剪刀,另一半剪刀被吸了出来。
“你这张纸就废了,可是我的剪刀完好无损。”剪刀恢复以后,托尼甩了一下,将剪刀对准了骚韩。
“哦哟~”骚韩怪叫了一声,“我又不是只会收东西。”骚韩打开手机,“出来吧。”
三个壮汉跳了出来。“陪我们一起VAN♂VAN?”他们上来就围住了托尼。
“快走,这东西只能维持三分钟。”骚韩知道自己的能力还差很远,现在最多能召唤这么三个生命体,“喂!别走啊!”托尼甩过来剪刀,剪刀没飞多远就被哲学大汉一把抓住,捏了个粉碎。
“我这技术,可是跟我师傅学的,我师傅可是可以将碎剪刀重组的人!”即使被三个人压在身下,但是托尼还是挥动手指,操控着剪刀,剪刀碎片恢复了,然后刺向了骚韩。
“我见过你这位师傅,可是他不一定承认你这个徒弟。”骚韩很轻松的用一张纸将所有剪刀碎片收进了纸片当中。
“走吧。”骚韩和老谢快速脱离了托尼老师。
一路上,骚韩和老谢看到不少惨象,但是他们无法阻拦,因为这只会耽误时间,让更多的人失去生命。
这边范盒,也在进行搜索,他静谧地在人群中穿梭,和人群显得那么的不相符,和骚韩他们一样,他也遇到了很多阻拦的人,但是他直接就空间传送躲开,继续前行。
“政治还是不够精通,还是能被一些人看出来原本的身份。”对于这样的麻烦,范盒也只能自己寻找不足。
“这么找是没有用的。”
“那我还是会这么行动,再说了,你们现在有能力了,那就行动好么,别在这里说什么大道理之类的。”范盒对身后传来的声音并不陌生,那段时间,以撒天天来烦他,“还有,是该隐来了?”
“你的情报过于丰富了,但这样还是不加入我们教派委员会。”该隐的声音应声响起。
“容我拒绝。”范盒没有管三个人,继续漫无目的但是执着地寻找着。
“我找不到这个人,这个人不存在一般,但是他的确行动了。”夏娃对自己的能力第一次产生怀疑。
“那你就搜查可以给别人能力一定时间的这样的人啊。”该隐说着,“我看过教派委员会的事件簿,一个半个世纪前有一个Dah组织,有人就拥有这种能力。”
“这种能力还能像塔罗牌一样传承下来,那真是非常危险啊。”以撒思索着。
“不一定,也许……是他活了一个半世纪。”该隐推测着。
就在三个人搜查这个人的时候,范盒的时光轨迹触动了。
范盒快速传送过去,范卡一把尺子快速地架在了范盒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