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教主,章峰等人前来复命。”
总坛后院,东方离正在修炼剑法,吴紫深突然走了进来。
“哦?这么快就回来了?走,去看看。”东方离闻言,收剑回鞘,同吴紫深一处走向大厅。
离莫萧然离开,已经过去了四日。
自从那何明碰到那个叫馨雅的白衣女子之后,每天一有时间就去寻她,似乎连武功都有些荒废了,但是东方离也不好说什么,左右不会耽误他的计划,也就随何明去了。
而东方离自己也在这总坛中占了最好的房间,用作每日修炼之用。
经过这几日的修炼,他又突破了一个穴位,距离十二正经的贯通,只有一步之遥了。
大厅中。
“属下参见教主!”章峰等人见东方离进来,忙拜道。
“起来吧,都坐,你们应该受到青帮的请帖了?”东方离走到上首,坐了下来问道。
“是的,教主,一日前便有青帮使者前来,给三城六帮帮主送请帖,只不过由于嗜血帮势力被清然书生接受吞并,所以他们只送出了五份请帖。”陈林站出来道。
“教主,这青帮突然以给帮主母亲过寿之名邀我们前去,又在帖子中言及共商金光宗之事,此事是否会有蹊跷呢?”文会会主清然书生道,上次被骗,这次面对似曾相识的手法,他有点怀疑是不是罗青抱着和东方离一样的主意。
“经过探查,那青帮罗青有一个老母亲,此人对母亲极其孝顺,每年都会给母亲过寿,所以此事应该是真的。只不过往日都是小小办一下寿宴,此次如此大操大办,或许也有借机商议金光宗之事的想法。”吴紫深站出来汇报道。
“无妨,目前为止,六城中的四城皆入我神教之手,本教主下一步本来便打算谋划池苏城青帮,却没想到,青帮自己送上门了。”东方离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看了看大厅中的九位一流高手,接着道:
“既然青帮邀请了,我等应约便是,三日后,你们随本教主前往池苏城,届时按计划行事。”
“是,属下领命!”
“对了,吴统领,莫萧然之事,如何了?”东方离话音一转,问道。
“启禀教主,莫萧然之前找属下要了几个弟子,扮作金光宗弟子的样子,离开了云林城。前日有弟子前来汇报说,三日前,金光宗使者在路过东林城之时,和凤才雨屠二帮的人发生了冲突,动起手来,金光宗弟子全灭,只有使者逃了出去。”
“而据今日传来的情报,那凤才帮和雨屠帮的帮主已经动身前往金光宗了,大概率不会参加这次的池苏城的寿宴。”
东方离闻言道:“很好,看来本教主没有看错人。”
“教主,有一句话,属下不知道该讲不该讲....”吴紫深犹豫了一下道。
抬眸看了他一眼,东方离道:“说。”
“教主,再属下看来,那莫萧然绝非是甘心屈居人下之人,此次教主你放他回去,万一他要是反水,岂非会让我们失去慢慢发展的时间?此时的神教怕还不是金光宗的对手啊!”
“行了,此事本教主自有主张,你不必担忧。”东方离摆摆手。
“是,教主恕罪,是属下多言了。”吴紫深闻言,立刻挺住话头,低头道。
“无妨,这几日精英弟子的培养怎么样了?可有龙象波若功入门之人?”
“启禀教主,属下先将龙象波若功的第一层教授了下去,经过这段日子的修炼,之前我云林城的百人中有四位弟子入了门,而其余三城送来的弟子由于修炼时日尚浅,还未有入门之人。”
“不错,虽然只是第一层,但是能在短短时日内入门,还算有点天赋,你将三层的功法全部传授给这四人作为奖赏,让他们当好表率,告诉弟子们,在我日月神教,只要有本事,就能得到想要的东西。”
“是,教主英明!”
东方离安排好事情,便离开了总坛,步行前往客栈。
而在路上,他却看到了这几日早出晚归的何明。
何明的身旁,正是那位白衣女子,馨雅。
在东方离看见对方的同时,何明也看到了他:“兄长!你为何在此处?”
何明带着馨雅走了过来,打了一声招呼,而后介绍道:“兄长,这位是小弟之前跟你说过的女子,馨雅。”
“小女子见过兄长。”馨雅看了东方离一眼,乖巧见礼。
本来东方离还在担心,之前此人见过自己,会不会在何明面前暴露自己身份,却没想到她此时如同第一次见到东方离一般,丝毫不提及之前的事情。
东方离虽然有些疑惑,但是还是冲她淡淡点头,而后对何明道:“只是路过罢了,为兄有些事情,便不打搅二位了。”
说罢,也不等何明再说,自顾自离去。
“奇怪,兄长有什么急事,竟然这般匆忙,平日从未见过他这个样子啊。”何明看着东方离的背影,自语道。
“何公子,这位是你的亲兄长?”馨雅抬首看着他道。
“哦,这倒不是,但是我和兄长一见如故,兄长待我如亲弟一般,我也在心中将他当做自己的兄长来看待的。”何明摇了摇头道。
“原来如此,何公子也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呢!”馨雅淡笑一声,如同百合花绽放,让何明愣了愣。
“哦..这...这当然了,在下向来都是十分看重感情,以真心待人,无论是兄弟还是....皆是如此。”何明反应过来后,吞吞吐吐道。
馨雅闻言,看了何明一眼,掩嘴轻笑,这般动作又让何明心中一荡。
“何公子,我们去那边看看吧。”馨雅转身,指着一处胭脂店道。
何明眼睛盯着她,笑着道:“好,馨雅姑娘若是有喜欢的,在下全部买给姑娘。”
不说何明二人继续逛街,到达客栈的东方离牵了自己的马,向着城外狂奔而去。
他要去城外见一个人,一个本来应该死去的人。
一个,让他不得不去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