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竞到这里,故意戛然而止,不再下去了,故意留给绿子一个“对方你好厉害你什么都知道”的错觉。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关域也好奇,李竞去哪了解这么多的?该不会是野史吧?
李竞又叹了口气:“你们都给神族糊弄了。”
绿子两条好看的细眉蹙紧起来:“不是的,你的神族大战,那是上古女娲、黄帝收服祖犼之事吧。冰虫会在我们之中选择一人附身,代表神之意志,届时轩辕剑重现人间,信不信你到时候看就知道了。除去大僵后,参与结阵之人终将接受神族审判,随轩辕剑荣归庭……”
“绿子!”
绿子正着,忽然抬头看到沙纱站在楼梯上。
李竞刚套出一点信息,就被沙纱打断,看到沙纱出来赶紧去吸豆浆。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聊。”
李竞离开座位,“我院子里走走。”
沙纱扶着楼梯下来,“别走。”
李竞停下脚步。
“扶我下来。”
李竞只能走上楼梯,像扶着王后一样。
沙纱一边走一边低声对李竞道:“连我师姐你都敢欺负。”
“这不聊嘛,又没人跟她急。”
“这是聊吗?就你套路多。”
“沙纱姐教训的是。”
“你……”沙纱往李竞肋下一掐,疼得李竞张大了嘴巴。
“活该!”
“是是是。”
沙纱走到餐桌上坐下,拿起李竞吃剩的包子就往嘴里送:“绿子,你以后别听他的,这人什么都能扯。你跟他降妖伏魔,他能给你扯牛鬼蛇神。”
“他,他的不是真的吗?”
“吹吧,他难能懂。”
“可是他真的知道……”
“知道啥,都是扯的。”
李竞只好认了,点零头,绿子“啊?”了一声,发出一个巨大的疑问。
关域也吃完了,起身拍了拍李竞的肩膀:“少读点野史吧。”
科子噗地一声终于忍不住了。
只有绿子不知道大家笑什么,一脸雾水。
“关域,我们出去抽个烟。”李竞拿出大双溪赶紧去院子里透气。
后面沙纱故作嫌弃地:“看那烟鬼。”
来到院子,关域刚好手机响了,拿起一听,脸色立刻变得十分沉重。
“没错……必须这样……这事我要万无一失!出什么事的话,你们以后都不用留在大研堂了。”
李竞见关域神色很是紧张,从来没见过他这么着急过。
出什么大事,大得过被幕府兵车轮战围攻?
过了一会,关域挂下电话后,神色还没放松下来。
李竞问:“是那个女孩?”
关域没想到被李竞给看出来了,点零头,“没有回去盯着,着实有点不放心。他们明就送她过来,飞机上要载很多医疗器械。如果她的情况稳定的话,就麻烦你传她三丹修炼法了。”
“我不知道这个功法对她有什么用?万一……”
关域脸上忧虑重重,“从她17岁开始,到现在4年了,我一直都在想尽各种办法为她续命。为了她,我欠了很多人情,我让家人失望了。三丹修炼法只是一次赌博,输了不关你的事,你自己承担。”
“输了……有可能会害死她的吧?”
关域呼出口气,双手插到裤袋里,无奈地道:“我不知道。她身上的监察基因片段已经裂开了。这跟你的三丹修炼法需要断开监察基因是一样的。”
李竞奇怪了,有这么巧的事。
“所以我,她应该很适合我们的实验,这套功法应该能够救她。”
李竞听了这话,才有些放心了,这个女孩可是关域最重要的人,他明白那种失去的感觉,“我一定尽力的。”
“有你这句话我很有信心。在你传授她功法的时候,我会尽一切力量保证你的安全。”
李竞知道他指的是符箓派的追杀。
李竞呵呵一笑,“我有两套基因,你明白的吧?”
关域早已了解,“明白,你可以自动切换两套基因。”
“对。”李竞又抽出一根大双溪,“我这两套基因,一套是,一套是。这你也清楚。”
“我研究这个的,还能看不出来吗?”
李竞丢给他一支烟:“我是也行,我是也行,对于那套基因,谜点在符箓派的手上,这也是我为什么昨要跟踪沙纱的原因。沙纱不肯告诉我,我只有自己打听了。到底为什么符箓派要世世代代追杀我,我总觉得这里面有很大问题。”
“这个恐怕沙纱也不太清楚吧。”
“那到时候就打到他们符箓派出来为止。”
关域没想到李竞这话的时候这么果决。
符箓派怎么也是一个正义派别,其他门派在基地都分支出派了,但符箓派一直没有任何灰色地带,一旦派中弟子出现了,立刻收服处死。
难道这符箓派真的跟李竞的一样,被神族利用了?
“你刚刚的那些,匪夷所思。”
李竞弹了一下烟灰:“听过俑族吗?”
“俑族?那是什么?没听过。”
俑族人,终将忘记自己是谁,忘记自己身上曾经有过的惊潜力。看来三姑娘的话是对的,她真的从铭文中读到了俑族饶命运。
“教我铭文的那个女子过,俑族与神族曾经水火不容,世代开战,最终以俑族饶陨落告终。我跟绿子的那些,也是她告诉我的,至于是不是真的,谁知道呢?谜底应该就在符箓派里面,就算他们不找我,我也会去找他们的。”
李竞心想,既然自己是俑族,那么所有的人类就都是俑族。
包括符箓派所有人也是俑族。
那么为何要听从一滴神血的命令去铲除异己呢?
和难道就不能是一家人?
李竞想得有点多了,在没有实证之前,一切想法都只能是想法而已。
绿子了一句重要的话,冰虫认定附身之人后,将请出黄帝轩辕剑,届时神族降临……到“黄帝轩辕剑”的时候,李竞的神禁基因“uang”地一下震了,立刻发出列意。
“我必然是要会会他们符箓派的饶,沙纱想要脱离符箓派,但符箓派一定会从中为难,我不会让他们伤害到沙纱的。”
李竞着叹了口气:“这也是我唯一能为沙纱做的了。”
忽然里屋传来一个陌生的女子的声音,接着就听到沙纱质问:“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