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门里,没有什么特别的能引起注意的地方。
在乌芒山里,有一个断崖,没人能想到在山崖上有个洞,这应该是原本就有的,却被他们发现了。
土匪团伙找到这么个地方可以说什么都不怕了,没人能奈何得了他们了。
他们的老大段友,出身中农,还有个妹妹才十三岁,家里还算是个有点家底,老两口都是老实本分的庄稼人。家里妹妹被一个老痞子看上了,奈何人家有钱,强抢过去。
当天他被打得不能起身,爹娘也遭到打骂,只能眼睁睁地看妹妹被抢走,过了十来天之后,送回来的只有妹妹的尸体。
娘哭的晕过去,爹也老泪纵横,我只能强忍着泪水'我得照看好这个家,不能让爹娘也出事了'
段友紧握着拳头,内心在一遍一遍的自问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官府不管,为什么不保护我们'愤恨的泪水还是落了下来。
半个月后,在妹妹走了之后,母亲也跟着伤心过渡的去了,家里剩下两父子,整个家都不像家了。爹爹在连续操办了两次葬礼,一次送女,一次送妻,终于还是病倒了。
“儿啊,我一辈子辛辛苦苦,老老实实地做事,后来啊娶了你娘,当初她还嫌弃我呢”说到这笑了笑“她啊,脾气不好,我也不知道当初咋看上她了,可能就是那一次她护着自己妹妹,宁愿自己被欺负也要保护她的动作吧,你爹我呀就栽了,不想再出去了。现在她走了,你妹妹也害怕,爹爹想陪她们,你同意吗?”
段老爹说完抓着儿子的手,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段友就这样看着,过了好久,才慢慢地点了点头。段老爹看儿子同意了,眉眼都舒展开,
“儿子,不要怨爹。还有啊,不要报仇了,离开这里,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忘记我们,活下去”说完,段老爹就平静了。
他的手渐渐的松懈,段友紧紧抓着才能保证不会滑下去。他没有哭,还是一副在床前听训的模样。过了一会儿,段友把爹的手放进被子里,慢慢地走出去,准备张罗后事。
村里的人都见证了段家从中农到现在只剩下段友一个人的悲惨过程,他们没有其他能帮的,现在只有帮着他料理丧事。
办完一切事宜,段友卖了家宅,离开了这个村子,至于他去了哪儿,谁都不知道。
几年后,那个老痞子死了,所以作恶的人都离奇的死亡。这件事儿引起了衙门的注意,最后查出死的人都是当年那起抢人事件动手的人。
衙门继续深查,发现最近乌芒山的那伙土匪也参与进来,那个老大就是段友,不过现在都叫他段老大。衙门想要拿下土匪,但是他们都深入乌芒山,依靠山林和地形总是能躲开,至今为止,没有一个人被抓。
柳捕快对这个人有同情但是在职责面前,他不得不捉拿他归案。现在捉不住他,他既苦恼又无奈,现在有人捉住了五个人,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能先行审问,具体缩范的罪责。
经他们的口供,他们没有抢劫过老百姓的任何财务,只是劫商贾打劫欺压贫农的地头儿。而且他们都是被害得家破人亡才落草为寇,不得已而为之,到现在为止除了那个地痞和几个帮凶,其他人他们没有伤过,更没有杀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