糕,帮帮他的师傅。
克劳斯回眸感觉那个蓝色小雏菊蛋糕看着太小了一些,而露娜又一直满怀欣喜的望着末希花庄园那个蛋糕,直接将它买下,准备送给露娜。
露娜也看着蛋糕从玻璃柜中取了出来,放到了蛋糕房的小木桌上,露娜回眸看着克劳斯克劳斯背着白色的小盘子和刀叉,送到的露娜的手中,走到了小木桌上坐下。
“一般没有人会在蛋糕店里直接吃的,贵族们都是她幼儿园过来带了蛋糕回去,但是这样就失去了在这里一般花丛的乐趣了,我跟他们特别提出要求。
让我们在这里稍作休息,露娜你尝尝这些蛋糕吧。”
将叉子递到他手中的时候,露娜一直有些犹豫,这么美的东西让他如何开口吃,一旦下手这花朵的样子不就被破坏了吗?竟然早晚要破坏。
为什么还要做得这么美呢?难道说只是为了让人吃之前可能感受到那一丝丝喜悦,一种美好的观赏感吗。
可以做出这么美好蛋糕的人,一定拥有一颗天使般的心灵吧,这实在是太贴心了,克劳斯带着他越接触有关于人类的种种那些文化,那些传说,精致的玩具,香气四溢的蛋糕。
只会让露娜更加喜爱人类的世界,他有点理解歌瑞丝为什么不想回去了?海底的世界固然绚丽,但是也比不上人匠心独运的设计用心做出来的东西。
更加让人叹为观止,让人赞叹的是那份心意啊,他们在海中并不会制造太多的东西,而是直接在大海中享受着,大海为他们提供的。
海中天然形成的东西也的的确确是不可思议,但是人类手中创造出来的种种也让他倍感欣喜。
在克劳斯的几次三分全读之下,露娜终于有些扛不住,拿起叉子轻轻的将一朵花从这绿色的蛋糕草地上取了下来,放到了口中,入口即化。
虽说并没有末希花的香味,但是当奶油在他的舌尖绽放的时候,那种甜腻的味道让她觉得比花香还要美好,这么大的蛋糕那肯定是吃不完的。
最后是跟克劳斯一起吃,每吃一口都让露娜倍感心疼,离开了这间蛋糕店,呆在这里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在小车外面等待已久的马车夫。
真真是越来越生气了,可是他有他的目的在,他没有办法现在只能忍受着了。等到他找到时机,它绝对要把握住决不手软。
露娜跟克劳斯被他带人又在这小镇上逛着买了几束鲜花,又带她去了精致的裁缝店,选了几身衣裳。但是露娜却都因为路程遥远不太方便而拒绝了。
只等着那几束鲜花朝着马车的位置往回走去,回来的时候脸上依旧挂着欣喜的笑容,他这几天实在是太开心了,如克劳斯承诺她的那样。
这一个旅途上是充满着惊喜,充满欢声笑语的,克劳斯安排的这一切这些贴心,都让露娜渐渐的对他越来越敞开心扉,也对未来的旅程更加的期待。
“克劳斯,我真的好开心,你让我领略到了人类世界的美好,我非常感。
谢你,一直被你这么照顾着,我也好想回抱你一下。”
露娜呆在马车的旁边,不近不远的位置停了下来,紧接着加身上一个透明的玻璃小瓶子递到了克劳斯的手中克劳斯有些不解,在这瓶子举起来看了中间大概好像有一滴水在这玻璃瓶中滚来滚去。
“这是什么露娜?”
“这是……独角兽角的粉末。”
“啊?”
露娜没有直接回答,调笑着可以用了按月,请接着拍到克劳斯的耳边,她必须踮起脚尖才能悄生的,将他的话语传达到他的耳朵中。
“克劳斯,如果有一天你受了伤,请你喝下瓶中的水,我相信你会得到独角兽魔力的保护的。”
露娜轻笑这表情有些许神秘,转身抱着这束鲜花朝着马车走去,她走到马车夫的身边,将这一束鲜花献给她。
“你好,马车夫先生,一路上你一直照顾着我们,等待着我们,真的很抱歉,这一束鲜花想聊表我的谢意和歉意。”
马车夫依旧头上盖着黑色的长布,挡住了她半个脸颊。
能看到他下巴上皱纹遍布,您是一个她抬起手从袖袍里面露出的手指,上面也有道道深深的皱纹。
他心想着,哼!一束鲜花有什么用,这有什么稀奇,扔在一边很快就会枯萎了,但是表面上却没有彰显什么,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抬起双手将露娜递过来的鲜花接了下来,方在了马车木板的旁边。露娜天笑着离开,走到了马车后面,今天晚上还要连夜赶路的话。
不知道克劳斯先生会不会很疲惫,他自己确实是归思心切,但是也不想利用克劳斯先生的善意。
“克劳斯连夜赶路,你很累的吧?昨天晚上我看见你头靠在马车的车窗边沿,一手支着头一整晚脖子都有些僵了。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好像一直看见你都在揉着脖子和手臂,对不起,是我让你劳累了,不如我们今天晚上就在小镇上休息吧,不要连夜赶路了。”
坐在马车前面牵着缰绳的马车夫,一听见露娜的话立刻窃喜了,嘴角上扬一抹邪魅的活动,紧紧的捏着缰绳,等了这么多日。
终于等到了这个机会,他就猜想露娜和克劳斯不可能一直形影不离,但是不管是在马车上还是一起去小镇,她们二人的确都是一直在一起,除非有一种情况,那就是到了旅店。
他们并不是已婚大关系自然是要选旅店的两间房住下的克劳斯甜笑着一手撑在马车上,将它贴在自己的身体和马车中间,克劳斯歪头坏笑着凑近露娜的嘴唇。
“怎么过了这几日你知道心疼我的人不下心,看着我继续受苦了,露娜,你之前对我可还没有这么在意呢,现在却变样了。”
克劳斯轻轻调笑着,抬起她的下巴,轻抚着她的脸颊。
“克劳斯……你……你别这样,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真的不想让你再因为我的原因一路辛苦,我们就今天晚上稍稍休息一下,只要你的身子别累垮了就。
杜克伦听见了旁边的两个男子交谈着,这间酒馆只有贵族才能进来,是个打听消息的好地方,但是座位之间都离得比较远,除非是一同来的伙伴,否则是不会肩并肩一起坐下的。
但是杜克伦却走到了这件小方桌旁,很自然的坐下,一看这英俊的面貌以及这周身不凡的气韵,不少人就会对杜克伦公爵心生景仰,并不敢小瞧他。
杜克伦坐下发问,紧接着礼貌介绍自己。
“您好,我是杜克伦公爵。”
“原来是杜克伦公爵,你跟李利翁家小姐的喜事,已经传到我这里了。”
另一位褐色色头发皮肤白皙的男子,戴着圆圆的棕框眼镜,一身全棕色的衣袍,坐在一旁喝着杯中的酒。
“是吗?那这消息传的还真是快呢。”
杜克伦轻笑着垂眸。
凯瑟琳在城中,那么高调,定制奢华婚礼裙的事情,早就散布了出去。
“你们刚才说什么样的画。”
“就是一个白色长发的女子,在花园里面歌唱的情景。”
“或者说是百花园旁边的落地窗前歌唱。”
另一位绅士补充道。
“我也没见过那幅画,只是听人描述过,据说那是从艾特兰上流贵族圈流传开来的一幅名画,很多人争相仿冒,就连仿制品都价值连城。”
“是啊,而且听说威尔逊法官对这幅画也是相当倾慕。”
方桌上的几位绅士继续交谈着。
“真的吗?威尔逊法官吗。”
“是啊。”
威尔逊法官正是这一次捏着他父亲证据的那个法官,一听跟他的事情有关,杜克伦立刻来了兴趣,表面上却装作云淡风轻。
“哦,一副名画上的女子,真有这么稀奇吗?
而且还是从艾特兰流传过来的,所虽艾特兰那美人也是不错,可是跟维罗尔的美人相比,恐怕稍有逊色吧。”
杜克伦抬眸,眼眸深邃端起杯子。
“是啊,我们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直到前一段时间为维罗尔的贵族,爱德华君爵也对那幅画爱不释手,不过是高价买了一幅仿冒品之后就招待贵客前来欣赏,就更是让其他人坚定了对这仿冒品的喜爱。”
“是啊,其他人只是轻轻地一瞥目睹这幅画的情景,也对这画上的女子欣赏倾心。”
褐发绅士回答。
“噢,这画上的女子很动人吗?”
杜克伦挑眉。
“据说是这样的,正因为爱德华君爵有在艾特兰的贵族朋友从他们那里要到了一幅赝品,这个艾特兰的天使传说就在维罗尔也蔓延开来了。”
另一位暗红色头发的绅士说道。
“是吗。”
杜克伦垂眸淡淡的想着,若是自己能够拿到一副赝品的话,恐怕就可以让威尔逊法官稍稍犹豫犹豫,到底要不要给自己这些证据了。
这个法官拿着这个证据并没有立刻宣判他父亲的罪行,无非就是想要等到更好的酬劳给予自己之后,再将这证据,销毁。
并不是真的想要让他父亲入狱,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身为公爵,也算是手段狠戾,财力雄厚。像这样的人就算是父亲入狱,有办法把他救出来。
但是入狱之后肯定是名声有损,与其在入狱之后就出来,不如在入狱之前将他的证据买下,那么它就可以靠着这份证据狠狠的捞上一笔。
不管是从的迪丽翁那里,还是从自己这儿,谁给他的酬劳他最满意他才能松口,威尔逊法官就是这样一个贪财之人。迪翁家不知道给了他什么好处。
让他这般坚定,他后来也打听了打听威尔逊法官跟迪丽翁家,向来是多年的私交,而这次销毁这个证据,迪翁家也是承诺的威尔逊法官。
一件不朽的珍品作为酬劳,所以自己无论是拿什么普通的金银珠宝威尔逊都不可能松手的。
除非是像这样一副上流贵族都争抢着,连赝品都甚为稀有的名画。
自己若是能得到,恐怕对威尔逊法官来说,不仅是赚上一笔这么简单,恐怕还会在人中更加有面子和头衔,不过到哪里才能够找到这样一幅赝品呢?
杜克伦一路思索着,眼眸低垂,看起来云淡风轻,又和其他人闲聊了些许,维罗尔的爱德华君爵,是仅次于王族的存在,跟路卡斯王子也是多年的朋友。
虽说财力雄厚,但是从来不会在普通的东西少浪费一分一毫,只有自己欣赏的稀世珍品,才会忍心动用自己的财力,而他这样一位很难被满足的贵族,一般都不怎么花钱去买东西,买过来的就一定是珍品。
所以才会让他这一次能够这样大下血本的去买上这样一幅赝品带回维罗尔。
他了解到爱德华君爵家里的花瓶瓷器,哪怕是一张普通的台灯都是上流设计师设计的,一般的粗糙制品他都不会拿进房间,甚至连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样一个百般挑剔的人物,手中有着大把的金银,说要买就能够买到最好的东西,不买的时候,则是金贵而又难以取悦,一旦看上了什么总是不遗余力。
所以自己要想从他那里买过这幅画是绝对不可能的了,倾家荡产也不可能。
爱德华君爵一向是眼光很高,一般人也不愿意跟他往来,现在若是想要以爱德华君爵朋友的身份去参观,也是不可能。
到底怎样才能够看到那副赝品呢?
“你们说的这个画中的女人是什么样子的?”
“据说他是奥利王子带回来的天使。”
“奥利王子怎么带回来的。”
“前一段时间奥利王子不是失踪了吗?后来他在一个荒岛上被人找到了,同样流落在这个荒岛上的还有这样一位女子,倾国倾城之貌,醉人的歌喉,我们都没有见过她,她到底是什么样子,恐怕只有画上才能看出来。”
褐发绅士回答。
“我们也没有见过画,不知道他是什么样子的,只是听闻那些有机会一睹名画的人说,好像是一头雪白色的长发。”
原来如此。毕竟是个活人,再怎么说,如果能亲自见到本人,那一定能够将它的姿态画起来。
不过,仅仅被画下来,就作为名画,看来真的是样貌倾城,姿态优雅才是。
离开了酒馆之后的杜克伦公爵心事重重,这好像是他唯一的一个机会了,凯瑟琳已经开始在筹办结婚的大小事宜,庄园定下来之后,她更热衷准备婚礼的一切,就连礼服都已经开始去选材定制。
就在这为数不多的时间里,这恐怕是他唯一的机会,可以不用结婚,不用输掉自己的婚姻。
就能够拯救父亲的机会,杜克伦心思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