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唯卧诚被硬逼到员工准备室,换上了上身白衬衫加黑马甲、下身一条黑色长裤的酒保标配服装,脖子处还打了个红色小领结,对,就是柯南那种。
其实别说,这一套下来,唯卧诚还挺人模狗样儿的。
“别臭着张脸。”埃娃儿绕着唯卧诚边转圈边发出啧啧的声音,“我不仅同意了你擅自许诺的条件,还额外多送你一身。而要求仅仅是替我干几天活,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唯卧诚的忧郁指数顿时又上升了好几个百分点。
店里的很多女仆这时也朝这边看,桐彩混在里面看的也挺乐呵,对她而言不仅没损失还能拉唯卧诚一块下水,简直血赚。
唯卧诚也想过撒手不干,但埃娃儿用不免单作为威胁,他一想起那杯咖啡的价格就瞬间萎了。
尼玛巨坑啊!喝口咖啡把自己都搭进去了啊!虽然没被卖到东南亚但也算是被卖了啊!
“这不是女仆咖啡厅吗?我出现是不是不太好。要不我去后厨刷碗吧。”唯卧诚做出临死前的最后挣扎。
“确实,让你送咖啡可能会让顾客起很大的意见。”埃娃儿低头沉思。
“对啊对啊!”唯卧诚见似乎有戏,顿时像个狗腿子一样的点头附和。
“那要不干脆也换女仆装吧!这样就不违和了。”埃娃儿阴森森的笑道,“自己选吧。”
换你妹的女仆装啊!我换女仆装只能把顾客更加吓跑啊喂!
“我突然觉得这身也挺好......”唯卧诚讪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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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生活就像**,既然你无法反抗,那就只能享受。
站在表面一层烤漆的黑檀木吧台后面,唯卧诚黯然神伤,原本的咖啡师女仆已经被赶去做服务生,按照埃娃儿的说法,这叫‘模拟生活的艰辛’。
艰辛你妹啊!哪有这种艰辛法啊!纯粹就是看我热闹啊!
还好负责调制咖啡的那位临走告诉唯卧诚抽屉有一张小抄,只要按照上面的成分和顺序倒就行了,跟做菜难度差不多。
至于比较难的那些,她说会特地告诉客人们暂时缺货的。
唯卧诚表示听后依然压力很大,要知道自己做菜只是勉强吃不死人的程度。但想着反正又不用担心被辞退,所以倒也放开了手脚。
很快,唯卧诚便等到第一份工作。
“5号桌摩卡一杯,让我看看......浓缩咖啡、热蒸奶、热巧克力。”
虽然完全不懂热蒸奶是什么东西,配料的比例也弄不清楚,但唯卧诚依旧假装熟练的在一个杯子中倒配料。
浓缩咖啡半杯杯,再加四分之一杯热牛奶,最后随便倒一点热巧克力。见量差不多了之后便胡乱搅拌一通。
后厨的动作倒是挺快,不一会桐彩便端着一块三明治走了上来。
“帮我看看,这玩意跟你平常看的摩卡是不是一样?”唯卧诚非常没有自信的指了下这杯化学制品。
然而桐彩对咖啡也是个七窍通六窍的主,她皱着眉看了一会,不确信道:“应该差不多吧。”
于是两人就这么僵住了,似乎都不太想挨顾客的骂。
“那么我来去送吧。”这时候女仆长站了出来,她将食物和饮品放到托盘,然后露出职业化的微笑,扭着身子向5号桌客人走去。
这时候站出来,该说不愧是女仆长之名吗?
虽然女仆长的相貌没有桐彩漂亮,但胜在身材成熟,一举一动间充满诱人的女人味,惹得那五号桌的单身男看的眼睛都直了,压根没顾得上尝咖啡是什么味道,只是一个劲盯着不可名状的部位看。
虽然后来他无意识间喝了一口后直皱眉,但也没提意见。
有成功的先例,唯卧诚顿时放开了手脚,毕竟会冲着‘女仆咖啡厅’这个店名进来的客人绝大多数都不是来喝咖啡的。这样一想,当初平井缘把唯卧诚约到这里的举动简直堪称没过脑子。
时间渐渐过去,随着熟练度的上升,唯卧诚也开始有工夫打量周围的环境,上一次他和平井缘一起来时可没好意思仔细看。
首先是玻璃大门处有两个迎宾员位置,那儿的女仆需要为每个顾客开门,然后鞠个躬热情的说一句‘主人,欢迎光临’。这个位置的女仆要求比较高,首选声音甜美,身材修长。
然后如果空的话,客人会被跑堂女仆迎到合适的座位上点餐,然后分别交给后厨和咖啡台(就唯卧诚这儿),制作好后一齐送过去。
人多的话则得客人自己找空位子坐;如果再多一点,那就连门口的两个女仆都要进来跑堂。
总体下来,流程其实也就跟一般的饭馆也差不多,无非就是把服务员换成穿女仆装的好看妹子,称呼的客人换成主人而已。就连自己这种滥竽充数版的咖啡师都能混混日子。
唉,感叹着这种女仆咖啡店对男人剥削,唯卧诚的目光不由自主的被桐彩慢慢吸引过去:随着她的跑动,带着许多蕾丝花边的裙边一起一伏,和黑色的丝袜构成一抹嫩白的绝对领域,若隐若现让人欲罢不能。而头上那个替代三重冠的猫耳也堪称神来之笔,不仅凸显出青春期少女的活力,更是直接将整体萌度拉高了至少十个百分点。
店里其它客人的想法估计也和唯卧诚差不多,于是桐彩悲催的成为最忙的女仆之二(主动承担任务的女仆长是另一个),现在累得恨不得去学影分身。
活该,让你惦记着身上这套女仆装,唯卧诚暗暗偷笑。
然后这时候唯卧诚突然发现一点,貌似之前一直坐在靠窗位子上的埃娃儿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发现这点的唯卧诚欣喜若狂,急忙叫住原本负责的咖啡师女仆,想让她来调制咖啡,却被拒绝了。
“不行。”咖啡师女仆摇摇头说,“老板说今天必须让你一个人做,如果她监控查到就扣我工资。”
尼玛好狠啊!不给活路啊!唯卧诚哀叹道。
于是唯卧诚干脆老老实实呆咖啡台那不动了,最多也就是用眼神四处乱瞟,习惯了也蛮自在的。其实乱瞟的主要原因是桐彩对这种裙子不太适应,虽然面对客人时会很小心注意不走光,但却下意识放松了对咖啡台的警惕,毕竟原本这里也是女仆负责的。
这种放松直到一次意外为止,当时桐彩忙的差点滑倒,但即使这样也好好的捂住了前面,不过这却导致她警觉起来,还回头瞥了唯卧诚一眼,似乎在质问唯卧诚有没有看见。
唯卧诚当时隐约似乎看到一抹熟悉的蓝白条,但又无法确定,见桐彩望过来便立刻做出一副我很认真的工作态度,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桐彩扫了一眼便回去继续忙活,而唯卧诚则因为自己的举动感到一丝罪恶感。
罪过罪过,我怎么跟绅司和藤拓海那两厮一样猥琐了。
唯卧诚心中默念几遍清心咒,重新端平了心态,然后继续认真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