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歪着头,慵懒地看他,这性感、浑厚的男中音,好像、似乎也不错.....
她听着他的声音,有种从未有过的踏实,稳重。
......
苏黎咬着唇,她实在是想不透这个被苏晨数年不变称为禁欲大神的男人,怎么可以如此撩人。不知道有多少不经人事的男男女女,都曾盲目的臣服于这个魄力惊天的男人。
苏黎不禁冒出了个荒唐的想法:要是能跟着这个温和儒雅,英气睿智的男人,被他一直宠着、疼着,哪怕是一辈子都没什么名分,被他藏着、掖着,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突然皇太后那张怒不可遏的脸,贸然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被吓得连连打了几个寒颤。
苏黎晃了晃沉闷的脑袋:我怎么可以有如此不道德、流俗的想法,皇太后生养我二十一年,我怎么可以做让皇太后极其生气,又丢了脸面的事!
嗯,怎么着我也得做杨越衡明媒正娶的老婆!让那些有非分之想的男男女女,爬边儿!
想着想着,苏黎还煞有介事的抿了抿嘴,点了点头,似乎她要嫁,他要娶的人生大事儿就这么在她的脑子里给拍板定钉了。不容置疑!
杨越衡递过手机的时候,苏黎还在一旁瞎琢磨不停,棕色的眼珠也在不停的转动。
杨越衡的瞳孔紧缩了下,稍显粗暴的扳过苏黎的脑袋,紧贴着他的胸口。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胡思乱想。”
他的语气听似平缓,却满是宠溺。
NND,是在我心里是安了窃听器吗?我想什么都能知道!
苏黎觉得自己的那些隐秘小心事,都像是赤裸裸的摆在了杨越衡的面前,毫无保留,都被他看的透透的。
她想要挣脱杨越衡的怀抱,却发现依赖在杨越衡怀里的她,心脏会猛烈的跳动,不容她有丝毫怠慢。
“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她感觉自己在这个宽厚的胸膛里,都快要窒息了。
杨越衡抬起她的头,大拇指抚摸着她的下巴,眼里有着亮闪亮闪的东西。让她一度以为,在他的眼眸里看到了从未见过的星辰大海。
他的眼睛,是真的好看。
“你的睫毛,是种植的吧?”说完她还伸出一只手来,触碰了下他纤长浓密的眼睫毛,以证明自己的想法正确。
意外的是杨越衡竟然闭上了眼睛,嘴角上扬起一定弧度,似乎很是享受来自于她指尖的触碰。
“苏黎,我身体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块肌肤,还有汗毛,都是真的。”
What?这是什么意思?觉得我怀疑他是人工帅哥吗?
杨越衡突然睁开眼睛,瞪着那张近在咫尺,忍不住想要触碰的脸。
这个女人,比自己想的要大胆的多。
“你要不要试试?”
说完,杨越衡抓着她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苏黎觉得一阵电流,激历了全身。上上下下的每一寸肌肤,都强烈的感应到了他此时的燥热。
她一把抽回自己的手:“不,不需要了。”
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紧张,强烈的心跳还夹杂着一丝害怕。
搞什么鬼呀,明明都是被她睡过的男人了,怎么还会觉得不好意思?觉得他侵袭而来的生理*需求,是那么的让人羞耻?
杨越衡压低了声调,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双臂环在她的腰际。
缄默良久,才缓缓的开了口:“苏黎,你要知道,自己有多重要。”
这是,他独特的杨式表白法吗?见过独特的,还真没见过这么特立独行的。
被人夸赞自己有多重要,还是以这种婉转的方式,真是人活得长了,什么都得见一见。
“我知道,”苏黎咳嗽了两声,算是清了清嗓子:“皇太后说了,我可是苏家上下唯一的姑娘,爹妈宠着,叔伯惯着,哥哥们疼着。”
她的脸上洋溢着一脸骄傲,还堆着痴笑。
杨越衡被她的小骄傲弄的哭笑不得,这丫头骗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装傻充愣的本事和苏晨比起来倒还真是更上一筹。
“你的七个堂哥,一个亲哥,可能已经同意了。”
杨越衡的脸上挂出一副胜利在望的表情,怕是苏黎还不知道,自己就是被那个嫡生的亲哥哥给送上杨越衡这艘贼船的!
同意了?
苏黎惊讶的望着眼前的这个璧人,觉得自己的耳朵是出了问题,她知道苏晨和杨越衡是想交十年的兄弟情义,那七个堂哥又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被这家伙收买呢?
不不不,我怎么可以怀疑自己的兄长,他们可都是顶天立地的七尺男儿,说什么都不会那么轻易地就把自己这个掌上明珠给送出去吶!
杨越衡抚平她紧蹙的双眉,她的脸上泛起一朵红晕。仿如雨后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惹人痴醉。
“你还有多少坏心思,你的脑子里都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杨越衡照着苏黎的脑门儿就是一记闷声的脑崩儿,疼得苏黎裂开了嘴。
吃疼的苏黎赶紧捂着脑门儿,真心的觉得杨越衡这个男人,是真的有暴力倾向的!绝对的暴力男!
这人小时候是受了什么虐待嘛,一天到晚的欺负她。
“就欺负你了,怎么着?”越衡抚平她紧蹙的双眉,她的脸上泛起一朵红晕。仿如雨后盛开的玫瑰,娇艳欲滴,惹人痴醉。
这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际环环绕绕,惹得她的心绪一阵悸动,不受控制。
她从没觉得自己的防御,是这么的不堪一击。
在杨越衡的面前,她根本就是那个被他操控的娇人儿。一句话,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让她深陷,不能自拔。
杨越衡看着她绯红的脸颊,像极了夏日里天边的晚霞,那轻薄浅红的唇,甚是可爱。
他鼓动了下喉结,吞咽了一口唾沫,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再次被她点燃,比上一次,燃烧的更加猛烈。
他甚至都来不及缓冲,来不及掩饰自己眼里喷射出的渴求。
他这是,被束缚的太久了吗?从四年前一别之后,他再没有触碰过任何女人,上一次她酒后大胆,他差点儿没克制住自己,心里满是谴责。
这次,他依然要克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