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至高所言,以宇智波鼬如今在地球的声望,从瓦坎达那里“借”来半吨振金真的一点难度都没有。
黑豹甚至都没有任何犹豫,完全白送。
…
分身在瓦坎达借振金,旺达觉得呆在这个房间很无聊,也和另一个分身出去闲逛了。有了至高智慧的指示,旺达在这里肯定不会受到阻碍。
宇智波鼬的本体留在克里母星与至高智慧交流。
宇智波鼬说道:“你是想用振金制造可供你自由行动的身体吗?”
至高也没否认,他说道:“主要还是振金的特殊性,克里文明的领地里可没有这么神奇的金属;我经常降临在克里人的脑海中,控制他们的身体自由行动,所以这对我来说并不新鲜。”
“你们对时间有研究吗?”
“时间?为什么要研究时间?”
“我手上有一颗时间宝石,可以将事物还原成过去的形态,最近一直在研究它,但没什么进展。
它最近出了点状况,听说在以前的时候,还可以用它来窥探未来。”
“根据我的理解,在你看到未来的那一瞬间,未来就已经改变了。
你看到的未来,是没有被人看到过的未来,那才叫做未来,而看过的,都是过去。
而且我认为,未来与现在都是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有已经发生过的‘过去’。
我研究过很多智慧生命体,他们都相信‘明天’、‘未来’、在我看来,这不过是智慧生命体需要生活的动力。而这一点即使到现在我都无法理解。”
宇智波鼬想了想,继续说道:“以前使用时间宝石的人的确可以看到无数个未来,这么说的话,未来好像的确不存在,或者说未来一切皆有可能。”
至高智慧轻笑了几声,说道:“你说的这些,在C53号行星上,也有了相关的理论研究——概率,一切都是概率,或多或少罢了。
而且跟你来的那个女孩不是已经掌握了这种能力了吗?”
宇智波鼬不知道至高智慧怎么说到了旺达身上,不由得问道:“她怎么了?你是指混沌魔法吗?”
“是叫混沌魔法吗?在我看来,她的能力就是修改现实发生的概率,或者叫因果率。
不得不说,这种能力真的很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与你相比,她更像‘神’。”
“神?你对他们也有研究吗?”
“没有,你太敏感了。而且还是没有把我当成生命体吗?我口中的神与普通生命体所说的神是一样的,不过是对某件事、某个人的赞叹而已。”
“原来如此,前段时间我听说神可以无限复活,也不知道是怎样复活。”
“复活?这个定义太广泛了,而且除了神自己,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复活了呢?
比如你的分身之多,让人眼花缭乱,如果一个人杀死了你的分身,没过多久,你的另一个分身又出现在他的面前。
在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就会认为你复活了呢?
或者是克隆体,或者像病毒那样会自我复制,不论如何,在我的研究里,这个宇宙内不存在可以复活的生命。”
宇智波鼬思考片刻,又说道:“那有没有这种可能,比如我在这一刻杀死了神,但是‘过去’的这个神又通过某种方式穿越时间来到了现在,这样看来,也是复活了,这可能吗?”
“穿越时间的复活?如果这个前提真的存在的话,那神的确是杀不死的,因为按照这个理论,每一个瞬间都会诞生无数个时间分支,那么神的数量也是无穷的。”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就彻底没办法了吗?”
至高智慧疯狂的运算着,整个机房内的温度有了明显的上升,两分钟后,他说道:“也不是没有办法,如果你杀死了现在的神,那么过去的神总要通过某种方式得知‘在未来,他被你杀死了。’
或者是现在被你杀死的这个神,通过某种方式,将他死亡的信息传给了过去的自己。
如果有办法让神不能给过去的自己传递这个信息呢?
一个神在时间线上与无数个自己都有联系,那是否可以将当前的时间线独立出来呢?
是否可以运用混沌魔法来做到呢?彻底隔离这条时间线上的因果,完全独立。
是否可以利用六颗无限宝石做到这一点呢?比如以当前宇宙为样本,复制一个完全相同的宇宙,这个复制出来的宇宙与别的宇宙之间彻底隔离,包括时间。
总之,我还是不认为有复活这种事;即使是你说的这种跨越时间线的复活,也不能算是复活。只要存在时间差,就是两个不同的生物。
而且,就算真的能复活,我也不相信无法阻止。”
宇智波鼬听了至高的分析,顿时对这个人工智能刮目相看,同时他也不免有些好奇。
不久前,至高智慧还在说‘知识无价’,怎么现在这么主动?
至高智慧像是看出了他的想像,说道:“我之所以耗费资源计算这件事,因为我也想见识一下诸神黄昏。”
宇智波鼬吃了一惊。
至高继续说道:“永远不要低估人工智能对知识的渴望,在我的知识体系中,对‘神’这种生物的资料是最少的,我希望能完善一下。
更何况我根本不会死亡,通过量子通讯,我制造的振金机器人会告诉我想要的一切。
就如同你一样,只要振金足够,我也能无限制的制造出分身。”
这个想法与宇智波鼬不谋而合,宇智波鼬同样打算派出几个分身去参与这次诸神黄昏,到时候本体是否参战,就要看分身们的情报了。
宇智波鼬说道:“难道说,你之前也一直在做准备吗?”
“当然没有,上次帮你们解决奥创的时候,我得到了振金的资料,这种金属的可塑性极强,特别是对能量的抗性极高,我相信有了这种金属,应该能在诸神黄昏中撑得久一点。”
宇智波鼬问道:“这么悲观吗?”
“我的思维方式与你们不同,我只相信数据,而我最缺的就是关于‘神’的数据,所以没有任何信心。”
“那你还做了那么多分析?”
“正因为做了分析,才更悲观了,因为按照你的说法,我的手段对那些‘神’是没有作用的。
所以这次我最多只是一个旁观者,提供一些建议,而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人,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