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碧蓝的海域上,一艘体型较小的军舰缓缓的行驶着,一阵阵欢乐的笑声从听见里面传来。
希尔整张小脸通红,在嘴角吐出一滩酒泡不省人事趴在桌子上。
头上的呆毛也不在高昂耸立,有气无力地下垂着。
过了一会儿,希尔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紧接着一个扑通倒在了地上。
叶泽刚想将她扶起来。
没想到这家伙却一把推开了叶泽,双手放在自己的脑袋上,呈现两个剪刀手。
咧着嘴整个身体呈现波浪状的上下浮动,不停地在地上蠕动着:“嘻嘻嘻……我是一条蛆”
叶泽看着这个家伙一点形象都没有,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唉……但凡有颗花生米,就不会醉成这个样子。”
而此时哈拉正在聚精会神的和脸上都是墨水的琪朵打牌。
就在自己快赢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人说自己是一条蛆。
蛆?
这年头还有人认为自己是一条蛆。
等一下蛆不是吃……那玩意的吗?
于是哈拉有些好奇的转过头,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当他看见平时傻里傻气的希尔真的像一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着。
哈拉有些辣眼睛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晴。
而就在此时琪朵也趁机将自己手上多余的牌给丢了下去,只剩下两张牌紧紧的握在手里。
当哈拉转过头的时候看见琪朵原本一手的牌子剩下了两只。
哈拉:“……”
他敲了敲桌子说道:“那个琪朵,我怎么感觉你手上是不是少了许多牌”。
琪朵将自己的小脑袋甩到一旁,用机器合成的十分俏皮的声音说道:“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是不是输不起?”
哈拉撇了撇嘴巴总觉得这个小家伙似乎输急了眼,要是自己不让着她的话,可能琪朵不会放过自己。
这些日子琪朵好像一直嚷嚷着要给自己加训来着。
如果自己不让一下她的话,到时候会不会死得很惨。
哎呀妈呀!
难搞了。
哈拉仔细想了一下,最后还是输了这一局。
这可把琪朵高兴坏了,直接从自己的储物空间里面掏出了一根比哈拉德脑袋还要大的墨水笔。
“不是,我们不是说好的输一局就在脸上画一画吗?你你怎么耍赖?”哈拉惊恐地看着这根粗大的墨水笔,身子往后退了几步。
琪朵一下子扑到他的身上,岔开了双腿坐在他的腹部,几百斤的重量压得哈拉叹不过气来,露出了天真善良并僵硬的笑容:“对呀,但我们又没说要用什么笔,谁叫你之前用那种小笔头的,我现在用一根大笔头不行吗?”
琪朵话刚说完,直接一个大笔头拱上了哈拉的脸,漆黑的墨水冲,用笔头里面涌出来。
一下子将哈拉的整个脑袋泼黑。欧欧电子书x
此时的哈拉怎么都没想到自己赢了几十局还不如琪朵的一局。
躺在地上不停地怀疑着人生。
难道自己应该交一下智商税了?
“怎么说老子也是三眼族的最后一个人,就这么败在这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了。”
现在的哈拉一直认为现在自己是三眼族里面最后一个人还不知道在遥远的新世界中有一个和自己同是一族的女人四皇大妈的女儿艾琳!
当年的三眼族遭受了灭顶之灾,几乎没有几个可以幸存下来。
哈拉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不被那些觊觎他们能力的势力,平时都不会轻易的暴露自己的第3只眼睛。
……
哈拉从地上坐了起来,抹了自己一脸的墨水,恶狠狠的说道:“我们再来一局。”
琪朵将小手放在自己的嘴边,十分俏皮的咳了几声之后,忍住要狂笑的表情,一个转身对着哈拉说道:“对不起,我输不起!”
哈拉:
叶泽扛起还在地上蠕动的希尔,来到她的房间将希尔放到了床上,并轻轻的给她盖上了被子:“真是的!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老是要喝这么多酒。
喝酒伤身体不知道吗?”
叶泽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容有些宠溺的捏的捏她的小琼鼻。
这个熟悉的动作让他想到了自己那个贪吃的妹妹。
那时候自己也是这么教训着她的。
叶泽将房间的灯给熄了,轻轻地将门给关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在叶泽关上门离开的时候,整个房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之中。
希尔抬起了自己的手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挡住自己的眼睛,紧紧的咬着牙,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
“啊啊啊……谢谢你叶泽一直以来都这么照顾任性的我。”
叶泽回到了军舰上大家正在开宴会的地方。
哈拉原本俊秀的脸庞一下子被墨水泼成了黑土一样的颜色。
他肩上扛着一根十分巨大的墨水笔一点形象都没有,完全颠覆了叶泽对这个家伙之前的那种感官。
脸色狰狞的追着琪朵:“琪朵,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些墨水洗不掉!”
琪朵躲在梅里的身后,时不时地探出了小小的脑袋:“哈拉你别着急,这是千年墨水,洗不掉很正常的。”
“呃……我跟你拼了”哈拉一听到这些墨水竟然是专门用来绘画航海图永不褪色的千年墨水,原本已经很黑的脸变得更加黑。
“梅里你躲到一边去,我不想误伤到你”哈拉挥舞着自己手中的那只巨大的墨水笔不停的攻击着躲在梅里身后的琪朵。
梅里有些不知所措的挥舞着自己的手,劝阻着已经疯魔的哈拉:“别……别……别这样,地还只是个孩子啊!”
琪朵从梅里的肩膀探出一个较小的脑袋,一只手指将自己的眼皮拉了下来,对着哈拉俏皮吐了吐舌头,完全没有一个长官该有的样子。
“个屁,这家伙的实际年龄比我们两个加起来还要大”哈拉大骂一声,配上一张漆黑的脸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冷静睿智的感觉,反而有种沙雕!
叶泽从里面拿出了一些食物还有橙汁来到了甲板上,看着夜晚的天空,心想道:“我也是真的服了,他们只有三个人都可以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