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状况的刘仁倒还好些,但是一旁的刘诞却是瞪大了他那亮晶晶的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看着面前发生的一切。
“你想要的话,等你大些能上马了,我给你做件真正的神兵利器。”
看得有些呆滞的刘诞被刘仁的话语从这状态中拉了出来。立刻欣喜地看着刘仁,就像一只好奇地小猫看着自己的毛线球似的。
看到熊孩子这样的模样,刘仁也顺手摸了摸刘诞的小脑袋,找回了那撸猫的感觉。
刘仁用灵气帮刘诞的身体做了次洗炼后,又和他说道,如果刘范中午回府便让他去蔡邕府上寻他,说是有要事商谈。
之后,便让刘诞这熊孩子自行去后院的演武场进行着今日的训练。
而刘仁自己则是带着那些小物件往正门走去。想到这木剑太过锋利,怕伤到他人。于是刘仁便在去正门的路旁寻了个仆役,拿了个小箱子装上,一齐带着去了正门。
到了正门处,便叫守门的仆役帮着通知下郝正,准备出发。那仆役到了后院,叫来了郝正。郝正架着马车到了正门后,刘仁便抱着这些木质的小物件上了马车。只有那小木剑是装在一个盒子内让门口的仆役帮着递上了马车。
准备停当后,刘仁便让郝正架着马车往蔡府而去。
再车上安坐着的刘仁从怀中掏出那蔡琰到医馆时留下的请柬,想着自己如何才能又不显得刻意,又能表达亲近地打招呼。
想着想着,郝正便驾车到了蔡府外。等马车一停稳后,刘仁便带着带了的物品下了马车。
那蔡府值门的仆役们看到如此华贵的马车,以为是什么朝中大臣前来拜访。因此自然是不敢怠慢,都连连从门前的楼梯上走了下来,帮着刘仁拿着些东西。
待刘仁递上那封请柬后,领头的仆役便带着刘仁进了蔡府,驾车的郝正则是被其他下人带到后院停马车去了。
进了蔡府大门后,便处处可见各式各样的松树,这些松树全都郁郁葱葱的样子。除了形态上格式各样外,这每株树栽种的位子也是别出心裁。刘仁随着那仆役走了一路,便总觉着有些意外的精妙之美。
跟着这仆役转了几处,便到了一处庭院内。
刘仁随其入了庭院后,便见到两位中年男子在一棵松树下对弈。从侧面看去,其中一名中年男子便很像是上次刘仁在车厢内救治过的中年男子。
那仆役把刘仁引到近前,其中那与蔡邕对弈的男子努努嘴示意蔡邕有客来访。
蔡邕往身后看去,正巧看到自家仆役身后的刘仁。立刻欣喜异常,与自己老友告了声罪。而后便起身笑嘻嘻地对刘仁说道:“多些先生前日救老夫一命,老夫就此拜谢。”
刚要弯腰行礼,懂礼数的刘仁立刻将其扶了起来,说道:“老先生不必如此,救治医患本就是医者本分。毕竟医者父母心,这实在乃我分内之事,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
听到刘仁这几句从电视上看来的话语,蔡邕心中很是惊异。毕竟这洛阳的郎中少有经学世家出身,面前这郎中说话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是却含着几分道理似的。
于是好奇地蔡邕便问道:“不知先生家传何处?”
“我乃是汉室宗亲,河间惠王子孙。”刘仁拱手回道。
此言一出,那本坐在石凳上与蔡邕对弈的男子便迅速起身,大声呵斥道:“你一行医郎中为何敢假借汉室之名?”
听到此话,刘仁向那男子看去。这男子高有八尺余,五官匀称,面带一撇八字小胡,看上去有股刚正不阿的气质。
此话一出,一时间气氛尴尬了起来。蔡邕连忙打着圆场说道:“我这老友名为卢植,世代为汉室尽忠,自然对小友的话有些质疑。”
这蔡邕与卢植久未在朝为官,近日才回到洛阳内,自然是不认识面前的刘仁。且刘仁又不常常四处拜访,因此京中也没几人见过这深受陛下恩宠的堂弟。
于是刘仁便开始解释了起来。由于刘仁所说的事实太过曲折、离谱。解释一番后,蔡邕二人还是有些不信。
就在这时蔡邕府中有人来报,说是刘焉府上的大公子来寻自己的族兄。蔡邕便让那仆役带刘范进来,而后卢植也是为自己的话语表达了歉意。
可见二人也是相信了刘仁所说,毕竟在二人看来刘焉这一家不可能在此事上作假。
见到此状。原本就不是很介意的刘仁,便连连罢手说道:“卢老先生大可不必如此,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我自己也是不信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何况汉室有您这等忠心老臣,这也是万民之幸啊。”
听到刘仁恭维,这卢植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几人相互恭维了几句后,刘仁便坐在一边看着蔡邕二人继续对弈起来。
过了不久,刘范便随着蔡府的仆役来到庭院中。刘范向蔡邕、卢植行了个弟子之礼后,便站到刘仁的身后一起看起棋来。
刘范幼时被刘焉送去洛阳的太学中学习过些经传,那时蔡邕等人正在洛阳中修正经传,也来太学中讲座过几次,所以这刘范自然是以弟子礼向两人打招呼。
毕竟汉朝对于这种品行还是十分看重的,因此那些被称作的大儒的人大都品行端正。
四人站在这广阔的庭院内的树荫下,享受着时不时吹来的微风。原本炎热的夏日,在此时却不显一点儿声色。
时间慢慢地流逝着。从院外进来的蔡府仆役到了蔡邕身边,说午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
于是蔡邕便招呼着卢植三人往正厅而去,准备用膳。
三人在这蔡府中边走边聊,刘仁时不时地跳脱让蔡邕与卢植开怀不已。而刘范那缜密细致的思维逻辑更是让二人喜欢。
闲聊中蔡邕、卢植二人便是越来越喜欢刘仁兄弟二人。特别是那刘范,学识和谈吐都非比寻常,让人很是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