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俩出来的时候,顾先生已经穿好了一身黑色长袍,其实我们俩在最近几天才确定了之前顾先生的状态,因为之前顾先生装的很好,直到有一天,阿呆在顾先生房间中发现了浓重的血腥味,我们才知道,原来那天的顾先生,应该是遍体鳞伤了,只是强行装出来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而已。“你们俩,在这两个月的修炼中,学会了什么?”顾先生眯着眼睛问道,我思考着,想了想自己好像没学到什么,当然,这只能说明我对于我现在学的东西还不够深厚。“骨刀,没了。”当我满心欢喜以为先开口的阿呆会说出什么比较厉害的东西,结果就说了最基础的骨刀。“骨矛,然后就没了吧…”当顾先生点点头之后,然后看向了我,我就犹豫地说道。“不然呢?你还会什么?我一共就教了你这一个。”顾先生说完,我就撇撇嘴,还不是这家伙给我吓的。顾先生看着我那表情,不由得哑然失笑,却继续说道:“你们俩现在的招数,已经配不上你们现在的魔力了,所以我想可以继续教你们几招了,但是我又想了一下,你们可能不适合正经的课堂教育,所以嘛。”顾先生微笑着,瞬间顾先生的背后一阵沙尘暴飞来,我和阿呆都闭上了眼睛,当睁开眼睛之后,发现了顾先生已然消失了,阿呆也不知道去哪了,只剩下了我自己一个人。我的身边就是沙漠,我自己心中清楚,不出意外又是幻境,不过这次的幻境要比上次那个幻境强太多了。我一边往前走着,一边看着头顶上的太阳,汗水从额头上一滴一滴地掉下来,虽说是幻境,但是温度和干燥却不会骗人,我的身体也更加难受。我一边往前走着,终于看见了前方的绿洲,不过当我到达绿洲的时候,一只巨型的魔兽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现在已经不能确定那只魔兽到底是幻觉,还是幻境出来的。当我走到魔兽面前,我的双眼已经被汗水蒙住,我眯着眼睛走过去,魔兽怒吼一声,我不由得苦笑,这就是传说中的地狱级副本吗,这种魔兽我并不认识,反正应该也是那种我肯定打不过的,这种魔兽,我只在书上见到过,具有极为强大的斗气,速度,力量都远比人类强大的多。当我走到那魔兽面前的时候,后面阿呆就大喊着:“别过去啊,那是利齿豹,你会被吃掉的!”我回头,看见了阿呆那担心的表情,我才缓缓说道:“要么渴死,要么饿死,对吧?”我说完,阿呆便大声地说道:“走吧,你就是一个见习魔法师,那可是百夫长级别的魔兽啊。”阿呆说完,我撇撇嘴,然后说道:“你不是阿呆,阿呆只会让我冲上去,然后再想问题,是吧?顾先生。”当我的顾先生声音刚落,顾先生就卸下了阿呆的伪装,顾先生说道:“你不会以为亡灵魔法真的就那么简单吧?操弄灵魂的法术,在这个时候就是最好用的。”顾先生说完,一道法诀便打入了我的脑中,我感受着大脑中那爆炸的信息,我的大脑差不点直接爆掉,这种信息直接灌入的感觉,真的非常恶心。“你可以凭借这个修炼到大魔法师,当然,你这辈子的天赋也就到此为之了,当然,如果你在今天死了,那你我缘分也就到这了。”顾先生说完,便消失不见,我的表情有些凝固,什么就叫缘分已尽?而且为什么莫名其妙一个试炼说这么多话?而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又是两个在暗中观察的人在那里看着我,顾先生看着我,便问着阿呆,道:“你猜他会怎么样?”顾先生好奇地望着阿呆,阿呆便说:“我猜他会去,因为他现在已经萌生死意了。”阿呆说完,顾先生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他萌生死意了?”“嘁,你刚才说的话,他会当真,你懂吗?”阿呆说完,顾先生就再度望向我,而我则是一脸严肃地走过去,一边整理着大脑中的咒语,当利齿豹感知到我之后,我微微抬头,随即暗暗说道:“灵魂燃烧!”这是我从大脑里整理出的目前最适合我的咒语,通过魔力,燃烧对方的灵魂,使其失去理智,如果魔力能维持下去,可以直接烧毁整个灵魂,使其变成植物人。而我则是玩了一个套路,这个咒语其实非常有意思,相当于在对方的灵魂上放了一个木炭,慢慢地烧着,而魔力也是慢慢消耗的,而我的做法则不一样,我也是将木炭放上去,可我的魔力,却是作为鼓风机,直接烧毁对方的灵魂。灵魂燃烧?顾先生看着我,然后注意着幻境中利齿豹的状态,当顾先生确定了利齿豹的状态非常差的时候,顾先生终于笑了出来,自己的想法果然没错,对于我,必须要用这种向死而生的方法,不然我的资质真的只能说是平平。我的魔力疯狂灌输进了利齿豹的大脑,利齿豹痛苦地哀嚎着,横冲直撞,我身处的位置同样也很尴尬,就处在利齿豹冲锋的正前方,我长吸一口气,背后的骨矛凝聚,在利齿豹冲锋的正前方,摆好架势,利齿豹红着双眼冲过来,一道骨矛悬停在利齿豹冲锋的正前方,利齿豹冲锋的路上,骨矛正好透过利齿豹的头盖骨,利齿豹哀嚎一声随即倒下,我冰冷地看了一眼利齿豹,随后往前走着。当我刚要喝水的时候,整个湖泊消失了,绿洲也消失了,乃至整个沙漠,甚至于整个世界,我微微抬头,看见了在那里的顾先生和阿呆,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人站在一起,顾先生的表情严肃,阿呆则是显得有些担心,但是这些都与我无关了,我倒在地上,说了一句:“水…”“你确定他没事?”阿呆看着我那个样子,顾先生则是摆摆手,说:“给他点水,别给太多,他的口渴只是幻境造成的而已。”顾先生说完,便微笑着离去,似乎知道该怎么对付我了,而我则是在那里念叨着,口渴,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