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第二天我起来的时候,我看着外面人人自危的样子,我不由得下楼问老板,老板看着我,便小声地跟我说:“你不知道,据说是光明神会要和神殿翻脸,没看暗卫和金甲军都来了吗,现在已经是全城戒严了。”老板跟我说着,我的表情就显得很严肃,全城戒严,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全城戒严大概会让黑市也关闭,如果黑市关闭,那我这个骑士剑就更没地方卖了,而且光明神会…我想了想,总觉得光明神会大概是为了这把合金骑士剑来的。
“谢了,我就是出去逛一逛,不会有事的。”我自信地说道,当然,我还是选择将骑士剑放在了房间,因为即使我用亡灵魔法确定上面不会有什么追踪咒语,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更不要说那个店家其实看见了我拿着那把骑士剑,虽然我不知道店家是个什么想法,但是那老板终究是个隐患。
“那你小心点。”店家说完,便继续专心算账了。
当我出来之后,我便看着那些背着粮食的行人各个都是行色匆匆的样子,我看着那全身警戒的金甲军,不由得有些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丝毫没有自己是风暴中心的自觉。
此时,金甲军大营之中,几个小队长互相对视着,等待着大人物的到来,不过不免总有几个人在那里讨论。
“真的,假的,光明神会和咱们杠上了?”
“假的吧,光明神会不是现在大皇子的赞助人吗?”
“我看是真的,那帮光明神会的家伙,我老早就看不惯了,这要是让我上,我跟你说,让我拿出原来我在暗卫时候的本事。”
“就是,我看也是那帮光明神会的家伙在搞事,你说对不,三哥?”
之后所有人都看向了那所谓的三哥,如果这时候我在,我肯定会惊讶地发现那家伙竟然是那个杀死邪教徒的那个人。
“别问我,我都不知道我到底现在属于哪个部分,暗卫还是金甲军,你也不替我问问。”三哥摇了摇头,然后就抱怨道,其中有好几个人将头转到一边去,他们自己都知道,自己在里面有什么功劳,但是他们都不想说,而且也都不能说,这件事情,无论哪个人说,三哥都会恨他一辈子。
“哈哈哈,别说这个了,说说咱们看到的那个悬赏吧,合金骑士剑,亲传武器,五万纯银币的悬赏啊,这都能整一身银甲了,搞得我都想整一个了。”其中有人强硬地换了话题,便有人说了:“你真以为那么简单,你是不知道亲传武器代表什么?你是小白?能抢亲传武器的,会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那谁知道了,说不定是个幸运儿呢,别说,最近几个月哪都是幸运儿,走路都能捡宝,我算是服了,咱们金甲军里面的人咋没有这样的好运气啊。”有人抱怨着说。
“呵,你小子还不知道吧,那帮捡宝的家伙,据说都是光明神会的托,你要是想退出金甲军,就赶紧滚蛋。”
“现在帝都怎么这么乱,我都不知道到底哪边是哪边了。”
“行了,别说话了,你管哪边,咱们只负责维持帝都的稳定,谁当家和咱们都无关。”
“可……”那人似乎还想说,可是随着大营外面传来一阵咳嗽声,诸人瞬间收声。
“你们说什么呢,我在外面都听见了,想去捡宝物的,现在就可以出去捡宝物了,金甲军不欢迎不劳而获之人,咱们的宗旨是什么?!”门外的人一走进来,拿眼睛扫视了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噤声了,微微一笑,大吼着说道。
“金甲所在,天命所安!”诸人齐声喊道,那吼声中的威严可见一斑。
“对嘛,想什么天下掉馅饼的好事呢,你们有这个想法,倒不如吃点喝点去,多喝点酒,泡点妞就没这些想法了。”那人笑着,不过剩下的几个都不敢笑,他们的表情严肃,个个都噤如寒蝉。
“行了,这次集合,大家也都知道了,咱们金甲军一年一度的大清洗又开始了,这也快要年关了,咱们今年损失了十来个弟兄,咱们是不是得把他们的抚恤杀出来啊?!”那人拔剑出鞘,扫视了大营内的所有人,只有三哥看了看,然后撇撇嘴。
“老大,我算什么啊?”三哥撇撇嘴说道,老大看了一眼三哥,便说:“老三你现在属于暗卫那边了,但是吧,编制还在金甲军,具体听安排吧。”老大看着三哥,挠了挠头,对于三哥表示非常无奈。
“当时到底是谁搞我,别让老子查出来,不然…”三哥阴着脸环绕四周看了一圈,最后说道:“老子砍死他!”
“老三,你给我小点声,你是老大我是老大?”老大盯着三哥,三哥一句话没说,只是呵呵一笑,拍了拍老大的肩。
“老大,不是我不给他们面子,而是他们不给我人情,懂吧?咱们五兄弟现在能打的就咱们俩了,我要是还受欺负,老大你还帮不了,那我就只能自己狠一狠了,对吧?”三哥说完,便扬长而去,只剩下老大一个人在那里尴尬地站着。
先不说金甲军大营中的事情,现在的我则是走在大街上,我感觉这种人人自危的时候,我跟谁问黑市在哪都不太好,更别说,直接问黑市,未免显得太过小白了吧?而且更不会有商店直接挂着我是黑市的牌子吧?
可是…或许是我的乌鸦嘴太过灵验,当我看见那个黑市的大牌子的时候,还是用荧光色法术做上的时候,总让我觉得不太可能。
“请问,这里就是黑市吗?”当我走进那个大商店的时候,我无论怎么也不相信这里是黑市。
“??”我只看见趴在柜台上装死的女店员,当我进来的时候,听见了我的问题,那店员的表情显得很凝固,然后他便指了指外面的牌子,随即说道:“外面不是写的很清楚吗?对,这里就是黑市,交钱,进去,没钱,滚蛋。”那人说完,便又一次趴在柜台上装死了,手指还指着价目表,一个纯银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