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一号车厢,这一节车厢并无什么特别装饰,和其他硬座车厢并无区别,只不过车厢之中有两名带着墨镜地黑色西装男子站在通道中间,显然是示意不要越过那条线。只听一个清脆而沉稳的女声从前方的座椅中传来,但因为座椅租房,一时看不见此人身影,那人说:“二位请随意落座,我们如此交谈即可。此处大战场是由我们星魂所掌控,既是龙魂的朋友前来,那定然要行个方便。我可以帮二位选出合适且优质的开局场地,这处大战场规则出自亿万僵尸,想来二位朋友知道,这套规则下,地图的形状对是否通关是有很大帮助的。至于报酬吗,自然是无需支付,龙魂星神本是合作关系,怎会在从友方身上吃拿卡要,只不过,还请二位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会根据你们的回答决定我为你们提供帮助的力度。”
艾长风朗声开口说道:“圣女但问无妨,若是方便,在下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圣女温和一笑说:“不必忧心我探听你们隐私,我的问题只是一个情景问题,还请听好。若有一城,此城中有一女城主,手下管理子民数以百万,城中官员,学者,平民泾渭分明各司其职,但是男性却好狠恶斗,恃强伤人,时常有女性被男性以暴力所伤。但问,若你们是城主,该当如何解决,二位可以完全带入自己的想法,只当是为城主进言即可。那么,还请这位小朋友先说吧。”
帕拉丁闻言一愣,刚想说自己实际上24了只不过是被还原回了少年的身体而已就挨了艾长风一肘子,疼的他当场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被艾长风瞪了一眼后,帕拉丁略带委屈地说:“若是我,当试图教化人心向善,推广善念,赞扬善举,让官员学者身体力行,以身作则,如此,风气可改,人人向善此地立成乐土。”
圣女再次温和一笑,转而问道:“那不知艾长风先生如何进言呢?”
艾长风开口说道:“我建议对市民建立分级制度,根据起基因,学识,社会职能和性格确立其社会地位,低下者,处以宫刑,不影响其作为劳力又避免其好狠恶斗,而中上者,因宫刑大举推行而直接明了地获得了社会地位的相对提高和社会资源上的实际提高,为了保护现有收益,他们不会反对此法,为了确保自己不会沦落宫刑他们也会尽力保持风度。至此,国泰民安也。”
圣女笑道:“若以先生之法,怕是百年后此城人口不足十万,届时不说邻邦攻打,就是城中土地产业都无法完全运转了。若是此为先生自家事,请问先生又有何见解?”艾长风轻笑一声:“任他自由发展,人类发展之路线自有人类决定,我何须牵肠挂肚,待千年后再看便是。”
圣女哑然失笑:“先生莫不是在讲笑话,先生亦是人类一员,如何不能决定人类之道路”
艾长风说:“我不是人类。”这个话说到这,圣女确实不太好接,她总不好意思说让艾长风当场证明,她也不准备看艾长风可能会出现的证明方式,于是她再问到:“若是让先生解决此事,又该当如何?”
艾长风用一种玩味地语气说:“哦,那我建议城主开一场宴会,召集全部贵族参加,取一大锅,放砒霜按每人半斤的量准备,熬制一锅汤,参加宴会之人每人喝一碗就好。”圣女却不笑了,她的声音带上了严肃感和压迫感:“先生可是觉得此法可让底层男性不在恃强凌弱,让百姓从此弃恶行善?”
艾长风哈哈大笑起来:“若是那项圈没有了却自甘跪下重新找到项圈带上,我又何须费心扶他?这天下之事何其之多,难不成总有善果?”圣女确实语气更加严肃:“怎么?这就能解决问题吗?”
艾长风笑意更甚:“你不会多砸一道项圈?”
圣女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今日一见,先生果然是个妙人,虽是思想奇异,却仍是妙不可言,我自当送上上好地块赠与二位,今日一叙我已知足,日后再会也许还有另一番有趣的交际。”
艾长风起身准备离去,看到帕拉丁还坐在原地直接一把拽起,道了一声再会就拉着他离开了一号车厢。
离开车厢,帕拉丁忍不住问:“刚刚你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你帮她解决她的问题了吗?”
艾长风摇摇头说:“没有,因为不是自己努力得来的果实,永远不会有人珍惜。而我说的话,你知道一个关于愤怒和老鼠的故事吗?
故事说,老板向丈夫发火,丈夫委屈了向妻子发火,妻子则向孩子发火,孩子把怒气发泄在了猫的身上,而猫最后把老鼠打了一顿出气。这其中每一环都是链条,我打断了这个链条,那么就没有老板,丈夫,妻子,孩子,猫和老鼠,在场的只有六个人。但是他们终究会重新捡起那些链条,因为只有他们成为一体的时候,他们才能完成丈夫工作养家,老板赚钱发薪,妻子居家打理,孩子学习成长,猫咪卖乖生存,老鼠偷窃生存这些生活的运转方式。若是没有老板,那么没有发薪,无法养家,要打理什么?要向谁学习?等等都是问题。因此茫然之下,他们大概率会回到原本的生活方式。啊,有点像瑞克和莫迪的一集,他们摧毁了进行残忍的节日的原本管理者后,人们自发的选择回到原来的生活方式。”
帕拉丁似懂非懂地问:“那最好他们还是回回到原来地状态,不会改变,你没有给她成功地答案是吗?”艾长风瞟了他一眼说:“不,我给了他们两样东西了,尝过果实的味道就会一声回味那个甘甜,而溺水者在得以探出水面呼吸一口空气后他也又更多的生还机会。”眼看帕拉丁并未听懂,艾长风也不再多做解释:“你可已理解为,我用上帝的方式给了她一个希望,又以上帝的方式把选择权重新交给人们自己。”
帕拉丁充分发挥了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优良传统,他用自己充满疑惑地表情和一声茫然的“啊”充分地表达了自己的无知。
艾长风哀叹一声说:“实际上只有一个问题,帕拉丁我问你,若是龙魂军团长潜龙玄渊在此抽了你一耳光,你敢还手吗?”
帕拉丁很老实地说:“不敢。”艾长风又问:“你会产生事后因为这件事报复他的想法吗?”帕拉丁赶紧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那可是龙魂地军团长啊。”艾长风以总结式地口吻说:“所以说,你只会忍下来当没事发生,那他为什么不抽你?”帕拉丁理所当然地说:“当然是因为他是大人物,他怎能会丢分和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计较呢?”
有心回身当场抽帕拉丁一耳光,但是艾长风考虑到眼前之人平日地发言决定算了:“那是因为他不需要抽你。”帕拉丁赶紧说:“啊,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说完他开心的笑了起来。
艾长风摇摇头说:“那我换一个说法,若是他以武力相胁,要求你们军团交出一半地收益,否则开战,当然包括你,若是你未加入龙魂,你会反抗吗?”帕拉丁犹豫一阵,似乎想到了他们军团的现状,他斟酌着开口说:“不会吧,毕竟是真的打不过,而且,他既然要靠我们获得收益,那总要保护我们的,不然我们死了他吃谁呢?”
艾长风嗤笑一声:“空间新人源源不绝,你们死了换个人吃就是,现在,相关话题你还是闭嘴吧。等你想明白若是有人要你长期交保护费你该如何自保你再来告诉我你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