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法王对这个穆亚达从半路上捡回来小伙子,表现出特别的好奇和关注。
他对安里神往已久。
不光是西法一世,站在一边的易卜拉欣对莫垂也表现有好感。至少在莫垂看来是这样的。
不可否认,易卜拉欣给莫垂的印象,是一个真正的智者,一个长老、巨擘式的人物,大概只有安里最德高望重的高僧才能与其比肩,莫垂几乎是带着崇敬地想到。
这位只有四十来岁的宰相一直都给人这种印象,每一个见过他的人几乎都预感到,他终将成为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或者说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了不起的人物。
他虽然位高权重却没有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一点穆亚达始终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无疑,他同样也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物,且能游刃有余的处理偌大的德鲁国的繁重事务。不止一个人看到,这位大宰相的气定神闲同围在他四周的大臣们的焦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与易卜拉欣相比,站在一旁的西法一世,似乎要阴冷的多。他虽然长相英俊,在这一点上德鲁有不少的女性都是王的仰慕者,他的气质也同样无可挑剔。可是莫垂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让人不易察觉的卑劣。这一点莫垂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虽然他无法确定到底是为什么,但是这一点似乎能感受到那么一点点。
对于他的面见很快就结束了。
暾子缠着问他有没有什么做的不妥之处,果然暾子是个实在的人。辞别了暾子后莫垂跟着穆亚达离开了王宫。
师徒二人一路上无话。
好容易到了家,唐芙儿已早早地在门口等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