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芙儿回到房间后,从里面上上销子,然后径直地走到床边,一屁股坐在床上。
刚坐下才有一小会儿,一满肚子的娇羞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捂住脸羞愤地喊叫了一声,然后就自己倒在床上。
她在心里把莫垂骂了个一百八十遍。
‘这到底是什么木头脑袋。’
这么明显,这么明显,这么明显的事情。哎——呀,大木头、大木头、大木头。
他到底是傻呀?是傻呢?还是傻呀。
现在她十分清楚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楚自己。
因为她可是唐芙儿,决定的事怎么可以变得呢?!对!她可是唐芙儿。决定的事,一定要做到。
那莫垂呢?他呢?
他对自己的心意应该也和自己对他的心意一样吧?
想到这里,唐芙儿把捂在脸上的手拿开了。她开始有点冷静了。她开始思考这个问题,这个从一开始就即确定又不确定的问题。
她有时候能感觉的到莫垂对自己有这一片心意,但是她也许是能心深处无法勇气十足的坚信这种感觉。这也是她一直以来主动对莫垂示好的主要原因之一。她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并且开始回忆、分析两人的种种。
怎么办?分析已经演变成了赤裸裸的回忆了。
就在她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一阵敲门的声音,接着就是莫垂的声音穿了进来。
“喂——,芙儿你怎么样了?我跟你拿了一点感冒的药。还有——,我把吴媽也叫来了,来照顾你。门打开呀。”
什么?!我的个去呀。他怎么会搞错呢?他本来那么精明,居然能把这搞错?怎么办?
唐芙儿此刻满脸羞红的愣在了床上。
敲门声再此传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