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清澈如水的月光透过窗户,钻进了阿茹达宫的一间豪华的房间里面,正上演着一幕大戏。
最终,一切都结束了。
“朱,你可真厉害,我真没想到,你这个东方人居然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尤金娜公主娇笑道。
“哈哈,这叫东方的神秘力量。”朱海涛笑了笑,继续说道,“尤金娜,你是波尔图女公爵,一年能有多少收入呢?”
“差不多每年三千万埃斯库多吧,怎么了”尤金娜公主说道。
朱海涛仔细算了算,这个时候葡萄牙的货币是埃斯库多,一英镑相当于七埃斯库多左右,而五英镑就是37克黄金,总得来算,尤金娜公主一年的钱有三十吨的黄金而已。
葡萄牙坐拥巴西的大金矿,虽然到现在已经开采了快一个世纪了,但是巴西面积那么大,到了两百多年后的2011年,也有两千四百吨黄金的储量,可见这个时候巴西金矿储量更多。
尤金娜公主的收入朱海涛还是觉得少了点,就问道“波尔图是不是以葡萄酒闻名欧洲”
波尔图被称为葡萄牙的“酒都”,其主要标志是坐落在杜罗河畔绵延数里的巨大酒窖和河中的“酒船”。酒窖临河的一面都是门市建筑,用来展示产品和洽谈生意,真正的酒窖在后面。杜罗河中的“酒船”是一种保持着古老传统的造型独特的黄色木质结构船。人们用这种船将上游大小酒厂和家庭作坊酿制的酒运到波尔图各个厂家,加工装缸或装瓶,贴上商标入库存放。
波尔图酒诞生于17世纪,她的诞生与政治有关,因为法国人不愿把波尔多美酒出口到英国,所以英国人把目光投向了葡萄牙王室,他们在杜罗河坡地上发现了一种醇和的酒,决定向葡萄牙索要这种酒,作为回报,英国将帮助葡萄牙对抗日益扩张的西班牙并定期向葡萄牙提供高质量纺织品。但在运输途中由于货仓温度过高酒变质了,水手往酒里加了白兰地。白兰地不仅阻止了酒继续发酵,而且保持了酒的天然糖度,生成了一种高酒精度的甜酒。
波尔图葡萄酒的香味浓郁而强烈,非常好喝。
“对啊,波尔图的葡萄酒,可是非常好喝。你不信的话,我这里就有一瓶波尔图酒,是1756年的。”说完,她就起身走到了一个柜子那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瓶子,然后拿出了两个瓶子。
朱海涛使劲拔出了酒塞,随后和给两人到了一杯葡萄酒,碰杯之后就喝一口,感觉味道还真是不错。
“这个酒真是不错,产量应该很高吧。”朱海涛问道。
“产量一般,不过最近的产量下降了许多,因为波尔图有一种能使葡萄的叶子发霉的病,许多葡萄庄园都受到了损失。”尤金娜公主有些忧虑,因为她的钱主要就是来自这些葡萄庄园,包括葡萄和葡萄酒的产量,都能严重影响她的收入。
“好吧,也许……我可以帮你解决这个困扰,另外,我还可以帮你改善一下葡萄酒的味道,让人们更加喜欢这种葡萄酒。”朱海涛说道。他看到了在尤金娜公主身上投资的价值,如果做得好的话,没准能收获颇丰。
这种霉叶病在欧洲的葡萄庄园很常见,但是直到1885年才被法国植物学教授米拉德所解决。他发明了一种“波尔多液”,主要成分是碱式硫酸铜,能够杀灭那些引起霉叶病的细菌。
另外,对于葡萄的储存和葡萄酒的制作,朱海涛也知道许多杀菌消毒的方法,可以大大提高葡萄在这个过程中的留存率。
而且,他还可以将可卡因加入到葡萄酒里面,虽然有泛读的嫌疑,但是这方面的利润,却是极为可观的。
朱海涛就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了尤金娜公主,让她感觉非常惊奇。他的计划是将这些东西全部投放到波尔图的葡萄庄园那里,让波尔图的酒业得到大幅度提升。
“你的这个计划……真的有你说的这些东西吗?可以让波尔图的酒业大幅提升”尤金娜公主问道。
“当然可以。咱们不如成立一个合资公司吧?雇佣一些专业的人才,给咱们的品牌进行包装,然后也有专门的人进行销售……”朱海涛侃侃而谈,将一个完整的葡萄酒公司的架构说了出来。
“这……我真没有想过这些。我……我觉得你说得这些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我出十万英镑如何?”尤金娜公主反复权衡之后,说道。
“可以啊我也出十万英镑,咱们的股份五五分。”朱海涛高兴地亲了她的脸蛋一口,说道“不过,我说的那个叫可卡因的物质,需要在巴西的原始森林之中进行采购。因此,咱们还需要在南美洲开设一些工厂进行生产。”
“这个没问题,我会派人去巴西寻找你说得那种古柯叶子的。”尤金娜公主甜腻腻地说道,“亲爱的,你对我真好。”
“哈哈,不如你就做我的人吧!在全欧洲,除了那些犹太人之外,估计我就是最富有的人了。你是一国公主,谁能配的上你?”朱海涛说道。
“嗯……我可以答应你,但是以后我的命运,就得和你相连了。”尤金娜公主说道。
“那是当然啊以后你遇到了什么麻烦,我都会替你摆平的。但是,有的时候我会让你帮我做一些事情,你愿意帮我吗?”朱海涛问道。
“只要不是危害我的家族的事情,我都愿意。”尤金娜公主点了点头,说道。
“那就好了,以后你只能属于我一个人。这是我们东方的要求。”朱海涛说道。
“你这个坏蛋,当然如此啊!”
“哈哈哈,现在时间还早,咱们再做一次吧!”
两人在说笑之中,再次陷入到了亢奋之中。
不过朱海涛并没有在尤金娜公主的房间待一整晚,而是在凌晨时分回到了自己的卧室。这个时候李君梅还在睡着,因此朱海涛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在床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