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我的搬家不是那种搬家,而是这样的……”
饭后,江安还是决定将自己将要去虎头山训练新兵的计划和盘托出,完之后,桃竟然没有丝毫的诧异,仍然微笑着看着一脸懵逼的江安。
江安好奇极了:“桃你不怨我?”
“怨你什么?”
“这么大的事儿直到跟前了我才告诉你啊。”
“少爷现在不是对桃讲了吗,还让桃一块搬过去,嘻嘻,少爷想让桃知道的桃就知道,不想让桃知道的桃也不问,只要记得少爷永远不会害了桃就是。”
江安眼圈红红的,强装出生气的样子,怒道:“快,你是不是学过什么撩汉秘籍,无形撩汉,最为致命。”
“什么撩汉,少爷又胡话。”
时间不快也不慢,三的时间在江安对桃的越发心疼中过去了。
江安托镇国公徐泰向陛下阐明了想带桃和大丫丫一同定居虎头山训练营的想法,武皇听完大手一挥就予以通过,徐寿知晓了十分眼热,诶,我也是新婚夫妻啊,我也是你侬我侬啊,江安可以带桃去,我是不是也能带雪过去。
当徐寿兴冲冲地朝徐泰自己的想法的时候被一脚踹飞,好一阵怒骂人家是去管饶你是去被管的,还要带媳妇儿?混账玩意儿反了了,随后就追着飞出去的徐寿一阵乱锤据,邻居们镇国公府的惨叫声持续了整整两个时辰,凄厉至极,当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
今便是出发前往虎头山训练营地的时间了,江安和桃早已经收拾好了必须要带的日常用度,权当是去踏春消遣,反正若是桃和大丫丫待腻歪了差人送回来便是,不过看大丫丫听山上有动物之后雀跃的眼神,没个十半个月是平静不下来的。
因虎头山位于京城西,此前江安和徐泰便约定会合于西门安定门之外,首次集结武皇自然是也要去的,毕竟是这支军队的真正领袖,同时,武皇在这个国家可是最大的明星,所有武国子民都是他的脑残粉,若是武皇吼一嗓子兄弟们好好练,那这些硬茬子们绝对得把吃奶的劲儿都给使出来。
为了保密,江安这一行人对外宣称的是考察虎头山是否可以凿山引水让京多一条水源,但是这种事情大多是工部官员主办就可以了,从来没有当今圣上亲自前往的先例,思来想去人们还是不明白,只能解释为当今圣上确实爱民如子,事必躬亲。
那四百人已于昨夜分批出了安定门,隐匿于城西外的树林之中,待到确认解决掉所有不明身份的耳目之后,再发出信号让他们现身,不得不,武皇为了保密也是下了大心思的。
江安的马车赶到城西的时候,所有人早已经候在了那里,江安有一些不好意思,让这么多热自己确实有一些失礼了,心虚的朝各位行了礼之后就准备溜回自己的马车里,怎料被徐泰一把抓住就给带到了武皇的车撵中,车撵中李定远早已经坐在了哪里,还有另外一位须发尽白,体态佝偻的老人。
江安赶忙行礼:“拜见李将军,拜见……老人家。”
这位老人哈哈一笑,赌中气十足,朗声道:“好一个少年郎,你的事儿老夫都听了,只能干的漂亮,若是新军可成,老夫就是抬着棺材上山东府砸了齐远老贼的家门又何妨,你放开了去做,不要有什么负担和后顾之忧,泰把你当子侄,他的眼光我还是相信,足以明你是个不错的孩子,如今看来,是相当不错。”
江安心中一个大大的问号,这位老人家是何人,泰?难不成的是刚才提着自己衣领子直接把自己甩进来那位?如果真的是,看来这位老头……啊不,老人家很牛掰啊。
随后江安哈哈一笑,直接跪坐在垫子上开始替这位老人家捶腿,毕竟人老了身体总会有一些大大的毛病,而自己作为接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优秀少先队员,尊老爱幼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什么?你们竟然怀疑我江某人在抱大腿?
哼,质疑我的人品,坏人。
这位老者看向江安的目光越发有趣,对着武皇笑道:“陛下,你瞧,果真如同泰的聪明机灵,哈哈哈,子,抬起头来,你是不是猜到老夫的身份了?”
江安摇了摇头:“没有啊。”
老者嘴角扯了扯:“咳咳,你不知道我?”
“奇怪,我没见过你诶,老人家,又怎么会认识你。”
老者竟然有一种自作多情的奇怪感觉,片刻后又感觉十分好玩,哈哈大笑个不停。
武皇见差不多了,就介绍到:“江安,这位乃晋国公陆行,原征西军统帅,一生经历战事无数刚正不阿,就连旧伤复发了都不愿离开前线,还是父皇连下了三道圣旨才把陆帅给调回了京,对了,陆帅与徐将军的父亲是至交,故而方才陆帅所言的泰便是徐将军。”
果然,这位才是真大佬,这腿锤的没毛病。
武皇完之后,陆行似笑非笑地看着江安,道:“现在你是不是在想这腿锤的值。”
江安内心一颤,怎么还会读心术呢,赶忙摇头道:“没有没有,什么值不值的,我只是想发扬一下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哈哈,有意思。”
徐泰在一旁终于有了话的机会:“陆帅听闻你的新军训练之法,便执意要一同前往虎头山巡视一番,安,有把握吗?”
江安自信一笑,答道:“若是陛下按照我的计划已经建造完成了训练基地,那先前所言自是不在话下。”
徐泰还没话,倒是陆行再也没有了方才的嬉皮笑脸,猛然一拍桌子,严肃道:“子,这可是你的,我就当成是军令状了,若是不成,老夫定要治你一个欺君罔上的罪名,最少发配西疆吗,谁也拦不住,你信吗?”
“我信,晋国公的威名满下,自是到做到,那我与晋国公打一个赌如何?若是我做不到先前所言,就按照晋国公所的,至少发配西疆,可若是我做到了呢?”
“你如何?”
“我要……嗯……晋国公给我唱一个曲儿,怎么样?”
徐泰朝江安使了一个眼色,厉喝道:“安,住口。”
陆行摆了摆手:“无妨,很久没遇到这么有趣的年轻人了,若是能成,别是唱曲儿,就算是老夫给你跪下磕头老夫都认,这个赌,老夫应了。”
“晋国公老爷子啊,这个曲儿您怕是要唱定了,十八摸?您会吗?”